“您好,我是拓跋一舟!”
拓跋一舟小心翼翼的接起電話,語氣極為恭敬。
“我名杜純,炎雲王最小的世子。”
“此事,父親大人已讓我全權處理!”
“我想問你,你想怎麼死?”
不曾想,杜純一上來就給了拓跋一舟當頭一喝。
“世子殿下,一舟不明白……”
雖隔著手機,隔著大幾千裡的距離,可是電話那頭傳出來的世子威嚴語氣,足矣讓拓跋一舟心生膽寒,渾身都不舒服。
一介賢王,的確有不畏懼任何對手的資本。
縱使世子出麵,卻也代表著賢王榮威。
昔年謀劃秦家,杜家得到的是最多的。
哪怕當年,杜家這位賢王還不成氣候,是十大賢王裡麵勢力最弱的一位。
可是,六年發展,再加上杜家借助地理優勢,囤積了大片土地,輸出滿倉糧食。
讓杜賢王一下子名聲大噪。
不論是安居樂業,亦或者戰場烽火。
糧草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杜賢王抓住了立足之本,大力開拓土地,不僅在囤糧,更是在囤兵。
依照而今杜家的地位,一個小小的拓跋家族,竟敢以公開當年謀劃之事作為要挾。
在杜賢王這裡,拓跋一舟舉族已經死了!
故此,才有了杜賢王世子杜純,對拓跋一舟的這番凜然嗬斥。
“不明白你媳婦的山泉,你踏馬給老子豎起耳朵仔細聽好!”
“老子杜純已經在機場了,我親自去東江城弄死你!”
“給自己選好地方,我到了,你跪著死!”
“就這樣,去尼瑪的臭老狗!”
哢……
電話掐斷了。
唰……
砰……
拓跋一舟手裡的手機也摔在了地上。
他聽到了什麼?
世子杜純親自下場,要親手弄死他!
“滕子衝,我踏馬曰你祖宗十八代,你害了老子,害了拓跋舉族……”
拓跋一舟氣的狂發亂舞,擼起袖子就要暴揍滕子衝。
“臥槽……”
滕子衝一下跳了起來,指著拓跋一舟破口大罵。
“你踏馬瘋了,老子何時害過你?”
“不讓杜家下場,你拓跋家和裴家怎能乾過秦楚歌?”
“老子在幫你,你踏馬恩將仇報!”
“滾尼瑪的,老子不陪你玩了,我現在就訂機票離開東江城。”
滕子衝氣的甩袖走人。
這條瘋狗,讓滕子衝很是無語。
“你不能走……”
拓跋一舟上前,死死的拽住了滕子衝。
管家阿坤也快步跟上,稍遠處的拓跋家護衛,也圍了過來。
“謔,這就是你拓跋家的待客之道,老子算是徹底看清你拓跋一舟了。”
“倒打一耙,狼心狗肺,臭傻比……”
滕子衝開罵,什麼難聽罵什麼。
“給老子閉嘴,綁了他!”
拓跋一舟直接下令,一眾護衛上前,將滕子衝直接放倒。
“等世子到了,老子就把你這個出主意的諸葛砍了,你替老夫死!”
“唯有這樣,才能消除世子的怒火。”
“帶下去,好生看管……”
拓跋一舟下了命令。
“是!”
護衛們聽命行事。
“拓跋一舟,你踏馬混蛋……”
滕子衝做夢也沒想到,合作幾十年的朋友,到頭來他這個事後諸葛還要為“朋友”買單!
人心這東西,過於可怕!
滕子衝算儘一切,卻唯獨沒有算到最信賴的人會反割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