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戰是退的抉擇中,慕容恪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
苻文暗自緊緊攥著的拳頭,終於鬆
了一鬆,幾人之中,隻要有一人開口,其餘人便有跟風之意。
拓跋?是個本分人,既興奮又擔憂,皺眉道,「我等有幸跟隨元帥,一雪大秦甲子之恥,實乃我輩之大幸。孫秀成這王八蛋幫不幫咱,咱到時無所畏懼,隻是,陛下心中已經明言,我等視若無睹,乃是抗旨不遵的大罪啊!」
鄧翼被慕容恪一番慷慨陳詞所勸服,起身激昂說道,「這是什麼話?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今大軍在外,薄州空虛,一片利好,不趁此時奪取故土,為何要等著二十年後再去死磕硬碰?陛下遠在萬裡,對這裡的形勢不甚了解,難道你等也不了解麼?」
「二十年後?哈哈!」趙安南笑道,「那不是脫褲子放屁,費二遍事兒麼!」
趙安南這家夥好似天生不知哀愁,在陰陽家天廟器學了幾手八九玄功歸來,這小子好像參透了生死,也不管什麼逆境順境,都是一副笑嗬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暗中保護苻文安全的朱龍風雨曾評:此子身雖不是仙人,心卻以為天人。
呼延無憂篤信苻文,咧嘴哈哈說道,「大事小情,元帥定奪,唯將軍是從,有不服者,吾願為將軍誅之!」
說完,呼延無憂魁梧如鬆的身軀突然站起,站在苻文身側,手中狼刀辦出半不出,翠綠刀氣繚繞手中,抬頭直視前方,眉宇中殺意隆隆。
大秦八柱國分屬不同的草原民族,大秦一統負責各守一方,本就互不相識少有聯絡,在未推行農耕前,八柱國因為豐茂草場,時常刀兵相向,在二十年一換的大選中,八柱國為了拿到秦國南境的肥沃草場和土地,甚至互相攻伐,所以,呼延無憂若想幫助苻文殺人立威,根本不會手軟,甚至還會樂於效勞。
帳中靜悄悄,拓跋?、敖非、鄧翼、慕容恪四人雖然也不是善茬兒,但在呼延無憂長生境界的強悍威壓下,一個個不敢動彈,紛紛屏氣凝神。
苻文沒料到呼延無憂回來這麼一手,一時間也沒想出個應對局麵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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