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笙上前,解開秦逸衣服上的革帶,然後慢慢地將秦逸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
這些活,他當年伺候先皇的時候常乾,如今過了九年,雖是許久不做,但刻在骨子裡的奴性,卻怎麼也抹不掉。
他忽然有點煩躁。
煩躁想把眼前的這些衣服都一條條撕掉。
低垂下眸子,他看了看自己正在給皇帝脫衣服的手,想,他為什麼要忍。
權勢不就是為了活得更恣意嗎?
轉頭,他對一旁候著的小李公公說道“小李子,皇上有我伺候著,你先出去吧。”
小李公公聞言,看了一眼皇上,見皇上給了他一個退下的眼神,便躬身離開了。
等小李公公一離開,蕭鶴笙便一把將皇上的衣服給扯了下來“皇上覺得奴婢伺候的怎麼樣?”
他唇間流露出微微的笑意,聲音也異常溫和,全然沒有之前扯下衣服時的狠勁兒。
秦逸低頭看著眼前情緒不太對的蕭鶴笙,哪裡還有調戲的心思,突然就覺得很心疼。
沒有經過痛苦,又怎會突然瘋魔。
書中雖然未寫,原主也從未關注,但想來也知道,一個沒有依靠的人在這吃人的皇宮,坐上如今的位置要經曆什麼。
他想抱抱他,又覺得太過突兀,隻伸手輕輕碰了碰他的臉。
蕭鶴笙並未阻止秦逸的動作,隻是輕輕地將他的手拉了下來,語氣依然溫和“瞧您這手,多嫩啊!皇上,您說這日子得過得多滋潤,才能養成這麼嫩的一雙手呢?”
秦逸順著自己被拉住的手,看向了蕭鶴笙的手,上邊有幾道已然長好的疤。
疤痕很淺,顏色泛白,想來這些疤是幼年時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