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什麼?”夜司寒沉聲,那聲音冷的跟山間的溫度差不多。
驚魂未定的刑苓怔怔地看著夜司寒的臉,手機放在他身後的桌上,開著照明燈,因為是背對著光,所以五官顯得愈發的深邃。
“你……你是人,還是鬼啊?”刑苓不太確定地問,嘴唇哆嗦。
因為是人的話,夜司寒大半夜出現在她床邊盯著她乾什麼?
隻有鬼才乾得出來吧?
夜司寒不說話,始終盯著她的臉看。
似乎要看出什麼究竟來。
他從king集團出來直接回夜宅的,結果回去後卻心感煩躁,等回神,人已經站在刑苓的床邊了。
為了要證明什麼的樣子。
“不是,你說話啊,這樣真的很恐怖。”刑苓朝旁邊的三合板看了眼,對麵的助理是睡死了麼?
不是說住旁邊,有一點動靜就能聽到麼?
她剛才叫那麼大聲!
想到什麼更可怕的事情,刑苓問夜司寒,“你不會把我助理殺了吧?”
她感覺以這男人的權勢手段,乾得出來的!
夜司寒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臉,固定著。
俯視,逼近。
刑苓就感覺到手機照明的燈圈越來越小,直到眼前被夜司寒整個占據。
那深沉如鷹隼的黑眸如同盯上了獵物,壓迫感極強,讓她的眼瞳忍不住顫了又顫。
“你放心,我什麼都不說,就說助理自己睡死的。”刑苓表明立場。
怕被殺人滅口。
等從這裡活著出去,第一件事就報警抓夜司寒這個魔鬼!
助理彆太感動了!
“還有呢?”夜司寒的嗓音壓低。
刑苓想不出來,下意識地咬唇。
夜司寒掃過她軟嫩的唇,“繼續演。”
“……演什麼?”刑苓一時摸不清他話裡的意思。
夜司寒淩厲的黑眸掃過她臉上的微表情,那麼近的距離,看不出一絲破綻。
真如肖煜說的可能是失憶?
還是說,她在見肖煜的第一時間就在演戲?
就是為了接近他,接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