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從幼兒園就在一個學校,但哥譚有名的貴族學校攏共就那麼幾家,也不奇怪,但是吧巧合的威力就在於此,我們同班。
或許是金錢的威力深藏功與名。
大概,可能,我們算朋友吧,不過自從他十三歲之後我們的關係就逐漸冷淡下來了,或許是我單方麵覺得。
依據來源於事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提姆失蹤了一段時間,那時候我被姑媽帶到貓頭鷹法庭,開始接手她的事業之一,等我知道後他就成了布魯斯.韋恩的養子。
塵埃落定。
現在的一對昔日好友,一個走向光明,一個沉入黑暗,背道相馳,我們漸行漸遠好像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哥譚劫匪不少,尤其喜歡不請自來,可惜富人總是心懷僥幸,自以為自己是幸運星轉世。
顯然我參加的一個就是。
“你沒事吧。”
“沒事。”
“保護好自己。”
短短的對話,變聲器都擋不住你的鴨子味,我扯了扯嘴角。
催淚瓦斯實在太刺激了,我睜大眼睛,酸痛的淚水都止不住我追尋他的身影,直到那個紅黑雙色的義警消失。
警察的毛毯和熱可可都溫暖不了我冰涼的內心。
回家時我還受到了後續影響,被劫持沒事反倒是被解救後好死不死磕到了腦袋,腦震蕩在家躺了三天。
俗套的劇情,霸道總裁失憶愛上女主角,應該是我磕到腦袋想起前世記憶,但是我在磕到之前就想起來了。
三天裡我捋清楚所有記憶,隻能感歎人心不古,命運難測。
紙片人就是我自己!
有時候生活挺無奈的,就在一個多小時前被姑媽叨叨到現在,全程圍繞蝙蝠俠是多麼可恨,韋恩是多麼的草包兩個話題來進行。
如果她知道這兩個人其實是一個人,我都不敢想象是一副什麼災難級彆的場麵。
扯遠了,我要去上班了,下午還有一場和韋恩集團的會議等著我去臨幸。
雖然灌水但依舊工作。
強顏歡笑圖片.
受了傷但沒死都不會阻撓哥譚人出門工作,你以為我能逃掉工作?何況我隻是區區腦震蕩。
躺了三天都是我在摸魚的結果,姑媽忍了三天就把我丟到公司。
她的原話是鮑爾斯家不養閒人。
姑媽對我抱有巨大的期望,哪怕在我多年的擺爛之下都沒有放棄我,看見我怎麼造作公司也沒有垮,依舊穩步向前,她就隻做一些她逃不掉的工作,將精力轉移到彆的地方。
苦了我天天加班,又想到難怪我勤勤懇懇隻能不出錯,不像提姆一樣是個商業天才,原來是專業不對口。
躺平的理由又有了。
提姆叫住我時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馬上就要開會了,我示意他延後再談。
在沒有見到他前,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見到他後我自然拿出我最好的姿態,現在麵對提姆的真實身份,我祝福他。
像鴕鳥一樣逃避。
秘書的眼刀嗖嗖的刮在我身上,我受不了,端正態度後秘書露出了滿意笑容。
我看著許久不見的好朋友,他的變化不怎麼大,昨天見過麵的,變化大了才是奇怪。
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身經典的黑色西裝,寶石藍的眼睛裡一片認真,看過來時帶著狡黠機敏,我垂下眼睛,腦袋又在痛了。
大概又是什麼事,無事不登三寶殿,想到小時候和他一起做的“好事”,我就後悔。
在床上躺了三天我也不是什麼都沒乾,比如提姆掉馬的宴會上劫匪提到的東區並購案。
我沒有直接接觸那份文件,那是公司的另一位董事大力推薦的,而我和他不對付,正在想該怎樣把他踢出董事會。
我不信那份文件有問題,事實是相關內容催生出劫匪我差點就要被噶了。
是詹姆斯?還是懷特?文森特?或者是我沒有發現的釘子?
還是通通開了,我惡向膽邊生,不過肯定開不完,什麼時候才能像韋恩集團一樣一家獨大隻有一個人的聲音,我頭頂有的一座大山也離我遠點,唉。
我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夢想。
說到我是怎麼和提姆建立友情的,長話短說。
怎麼交上朋友的不好回憶,都是哥譚上流階級,宴會上學校裡,我們彼此的交際圈重合了一大半,不認識才奇怪。
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恢複記憶,隻把自己當做一個比較有天賦的小孩,天才都是有著自己的怪癖,我比較孤僻,被貼上來交朋友很新鮮。
我們一起胡鬨了不少事,一直持續到五年前。
我雙手合十,意識到美好的回憶隻是披著蜜糖的濾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