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曦看著阮驚山，漫不經心地點頭，“可以。”
阮驚山聞言稍顯急切地抓住時曦的手指，嗷的一口，咬了下去。
時曦隻感覺自己的手指像是被針紮了下似的，不怎麼痛。
興許因為是靈體，所以小阮驚山渾身都帶著冰冷的氣息，就連舌尖也不例外。
克製的隻吸取了兩口時曦的血液，阮驚山便放開時曦的手指，然後像是安撫似的輕舔了。
秦不渡微微皺眉。
他遞給時曦一張紙巾，“擦一下。”
時曦把手指上殘留的唾液擦了，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發現嗖地一下，阮驚山變成了先前的大人模樣。
驟然恢複原身，阮驚山衣衫稍微有些淩亂，恰好露出右手腕的紅痣。
時曦下意識地看了過去。
注意到時曦的視線，阮驚山整理衣服的動作頓了下，開口道，“這是阮家的標識。”
“每個人都有？”時曦問。
他之前就覺得奇怪，阮家雖然隱世，但不可能一個外姓弟子都不收，怎麼可能每人天生就有痣。
總不會是阮家收徒還要翻看袖口，看彆人有沒有紅痣吧？
“是。”
似乎是知道時曦在想什麼，阮驚山繼續道，“不是天生的，出師後才添上去的。”
“但現在應該見不到了。”
阮家出師後的弟子便要出世，因為祖先的緣故，為表敬意，這些弟子都會在右手腕手腕處添上一顆紅痣。
然後才能離開阮家，處理一方妖魔鬼怪當做曆練，也相當於在風水界刷一下存在感。
畢竟他們雖然隱世，但又不是死了。
而結束曆練的弟子就會收徒，培養阮家下一代優秀人才。
如此傳承下去，外界便知道右手腕紅痣就是阮家的特殊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