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鮮於元車,拜見大公子!”
魏燃同時拱手行禮,“見過鮮於將軍。”
李承業對鮮於元車道:“拔窩子,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長子的師父了,他的筋骨正適合修煉軍中殺伐之術,而你是最精於此道的,這就拜托你了。”
拔窩子是鮮於元車的胡名,他原是鐵勒人,縱橫草原的馬匪首領,被李承業俘虜後,便招至軍中,一直跟隨至今,忠心耿耿。
鮮於元車擺手道:“將主客氣了,軍中殺伐之術原本平常,不是什麼武林絕學,也不牽涉什麼武功秘笈之類的。無非都是一些戰場殺伐的經驗總結,大公子想學,末將教也便教了,何用拜師於我,日後豈非會玷汙大公子的名聲,他要拜師,便拜一個天下聞名的賢者為師,也好為今後鋪路才是。”
鮮於元車看著憨厚,其實跟隨李承業十多年,見識一樣廣博,對於這些事情,曾經李承業沒少教過他,因此了解得很清楚。
雙方推辭了一陣,鮮於元車堅決不肯收徒隻願授藝,最後李承業也隻能由得他去了。
然後李承業和程氏便退到場外,笑意盈盈的看著鮮於元車教授魏燃武功。
鮮於元車也是先給魏燃摸了一下筋骨,非常驚歎於魏燃的外門天賦,直讚比自己的天賦更加卓絕。
甚至對場外的李承業說,天賦如自己一般的外門高手,巔峰時期,也隻相當於貫通四路奇經的內門高手,但魏燃的天賦更好,也許刻苦修煉的話,說不好能趕上貫通六路奇經的內門高手。
李承業自然知道這個世界修煉內功的武者,能突破到六路奇經的,往往都是一些小門派的武者,已經屬於江湖上高手的行列,雖不入一流,但也足可自傲一方。
便是在軍中,能突破六路奇經的高手也是稀少,即便軍事才能再差,這樣的人至少也可以成為一名先鋒將。
他對於鮮於元車的判斷深信不移,畢竟全軍當中,他的外門天賦最好,成就最高。既然這麼說,那麼隻要魏燃不偷懶,基本就能達到他判斷的實力境界。
於是在場外鼓勵道:“定國,聽到沒有,你很有天資,一點也不比彆人差,隻要肯用心,一定能成為一方名將。”
魏燃知道養父是在鼓勵自己,心下有些感動。他以前的父親是個賭鬼,從未關心過自己,便是癱瘓在床十年時,念叨的最多的就是已經伺候夠了他,做爹的把兒子的債已經還夠了。暗示自己可以去死了,不要再拖累家裡其他人了。
魏燃衝李承業笑了笑,“爹,我不會比那些先天境的武者弱的,放心好了。”
李承業與程氏隻以為他在說笑,並沒放在心上。他們可不知道魏燃到底掌握著什麼樣的修行法門,這個修行法門的確不比宗門之法差。
然後鮮於元車並沒有上手就教他功夫,而是蹲在他身前,告訴他有關軍中殺伐之術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