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樣搞,爺出不了這口氣。
深夜的咖啡廳,不乏其他情侶,帝都和魔都的發展有一拚,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店鋪不少,每條街都有一些。
我喝咖啡時,她一直在打量我。
“這樣看著我乾嘛,不怕我非禮你麼,我可是變態狂。”
女人微笑了。
不再罵我‘煞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孩童般的微笑。
“我真懷疑你是在跟蹤我。”
“我還懷疑你跟蹤我呢,在我老婆的公司裡,偏偏遇到你了。”
她看我表情似乎在審時度勢:“唉?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我來帝都的第一天,大街上就被你給罵了,你當然見過我,你罵煞筆,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不對,是在彆的地方見過。”
喲嗬,這種台詞不應該是男人用的麼,怎麼換成女人了。
我調侃道:“在浴室裡麼?”
趙希媛在桌子底下踩了我一腳:“臭小子,彆胡說八道的,我……真的在什麼地方見過你,也不是見過,就是很像而已。不說這個了,你真的是金正熙的老公?”
怎麼著,覺得我配不上金正熙麼。
其實還真是,過去我就是個開車的,哪兒能配得上金會長的女兒。
這一路走來,我深感命運的神奇,但是我想,天底下伴大款的男人不止我一個吧。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啊,我不覺得丟人。
“你不說你三天內讓我倒黴麼,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啊,你打算怎麼對付我?讓你老公找幾個人來殺了我?”
“你是金家上門女婿?”
她岔開話題,問了我不感興趣的。
“對。”
“那你和金正熙分居兩地是什麼意思,兩人各玩各的?”
都是圈內的人,誰還不知道誰啊。
我饒有興致的點頭,繼續品味咖啡:“不錯,猜的很準,時代不同了嘛,丁克的夫妻到處都是,隻要人生活的瀟灑,乾嘛要在意這個。”
“你還挺有正義感的,真看不出來,你打那個男的之前,是不是早就看見我了,故意接近我的?”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你真厲害,那下次再遇到這類情況,我肯定不插手,哪怕你被一群男人五花大綁的抱上車,我也一定裝作沒看見。”
喝著聊著,時間很快到了三點鐘。
而我們,卻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問我:“你不回家,你老婆不生氣麼,不會擔心你跟哪個女人在一起?”
“你老公不是也沒擔心麼,不如,咱們兩個湊合一下,隨便找個地方,廁所怎麼樣?”
我開玩笑的顏色笑話,總能把她給逗樂。
興許是她沒見過哪個男人會這樣跟她逗悶子吧,坤哥的女人,誰敢這麼逗。
聊天時,她喜歡托腮,眼圈都笑紅了。
而後,她去了衛生間,這是個好時機,是男人就該跟過去。
快四點鐘了,咖啡廳裡沒人了,除了我們就剩下一個打瞌睡的服務員。
我聽到她打電話的聲音,她就在洗臉池那邊,笑嘻嘻的。
沒看到我從身後貼近。
隻一把,我就攬住了她的後腰。
趙希媛渾身一道過電,緊張的回頭看我,手裡裡還傳來另一個女人的話語。
她比我冷靜,厭惡的推開我,還習慣的指著我的臉。
這我能鬆懈麼,直接將她攬入懷中,開始了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