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吧。”
她同意了。
當我欣喜的抬起頭,與她四目相對時,真覺得自己很渺小。
為了目的,我將要毀掉一個女人的職業生涯,甚至可能是一生。
但我做人不虛偽,謝謝這兩個字是世界上最蒼白無力的東西。
“你要多少錢。”
“你覺得我幫你是為了錢麼?”
“你的工作會受到影響,可能還會被開除。”
猥褻罪的定義,和強女乾屬於兩碼事,是指對女人的情感精神造成有關性的創傷,可以不直接進行身體的特殊碰撞。
觸摸、強吻、撕扯衣物,甚至無恥言語,這都能構成猥褻。
若她是絕對的被猥褻對象,倒黴的是我,她則一點事也沒有,也不會被人瞧不起。
可要是劉易斯替我翻盤,後麵作證是她當時喝多了,把我當成她的男朋友了,那我的罪名就減輕很多,又或者說我是她前男友,連法官都不好給我定重罪。
不管是哪一條,她都有做前期為證的嫌疑,龍衛基本當不成了。
“等這件事過後,你來幫我吧,做我的助理。”
“你這還像句人話,這種事需要拍下視頻吧?去酒店沒監控,找個夜場,弄個包間,我們做場戲。”
避免夜長夢多,我們選擇今天晚上就去做。
車行駛在公路上,我反複去看她糾結的臉,她刻意避開我,盯著窗外看。
“如果你不願意,我再考慮彆的辦法。”
“你話真多,我說一不二。”
進了夜店的包間,我陪著她坐下,這裡有監控,但沒有錄音,所以我們說什麼都行。
幾瓶啤酒下肚,她默默說道:“你動手吧,我會反抗的,你彆去看監控,這事我見過,不過你得做的粗魯一些。”
於是,我的手往她衣服裡伸過去……
感覺是尷尬的,她在排斥,在推我,而我還要繼續這個動作。
重複著我自己都不願意乾的事。
作為男人,我必須承認,手感不錯,可又能如何呢,我隻是在偽裝。
然後,我真的是偽裝麼,就沒有一點想要的感覺麼。
怎麼可能呢,我們都是正常人,我有感覺,也聽到了她的嬌喘。
她有想法,身體在顫抖,但手在排斥,還給了我一記耳光。
這下反而讓我更加興奮了,幾乎就要上演強女乾的情景。
忽然間,劉易斯提醒著我:“不要做那種事,否則罪名難洗的清。”
“我不會的。”
整個過程持續了八分鐘,最後以她奪門而出告終。
這段錄像已經存在了夜店中,可以作為證據被當庭播放。
‘完事’後,我們去車上坐著,劉易斯托腮,腦袋依偎在窗口。
“摸的爽麼?”
我差點嗆咳嗽:“還行……”
“你摸過多少女人?”
“不記得了,你不是說,我是花花公子麼,長相一般的花花公子。”
“那你喜歡多大尺寸的?”
這我有經驗,絕不能在當前女人麵前說誇彆人的話。
那才叫真的大煞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