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歡你這樣的,像水球,很柔軟。”
劉易斯哼哧一笑,很滿意的說道:“你真會討好女人,你對漢娜是不是也這麼說的,還有我妹妹麥琪。”
“這可不一樣,漢娜和麥琪,那我都處於被動的一方啊,對你,我屬於主動,可見你的魅力是蓋過她們的。說實話,剛才我真的想把你給……”
話到這兒,她眼神變了,有點嚴肅:“給什麼?”
給辦了唄,還能有什麼,明知故問。
靠,老子是正常男人好不好,又沒被閹過。
“不敢說?”
“沒什麼不敢說的,剛才,我真的很想上你。”
這句話是她想聽的,她眼裡有那種東西,我已是老手,駕輕就熟。
沉默幾秒,她又笑了,笑的蠻開心:“我媽說,天底下的男人都是用那玩意兒考慮問題的,可是女人還都喜歡那樣的男人,是不是說明我們女人很犯賤呢?”
“不啊,這是人的本性,我國的孔夫子說,食色性也,人的本來麵目就是如此,萬年不變的定律。”
“你真是個好玩的男人。”
“你又沒玩過我,你怎麼會知道?”
她始終是洋妞,洋妞比龍國的女人狂野,絕對不會有錯。
劉易斯方式的揪住我脖子,將我拉拽過去,我們就在這一刻接吻了。
我不說話,很配合的對待她,她幫了我,我該順從她。
火熱的一頓吸引之後,劉易斯揪住我後脖頸,嚴肅又風情萬種的問我:“你能讓我快樂麼?”
“你不怕我不負責麼?”
“我是壞女孩。”
“我比你還壞。”
我們在車內發生關係。
整個過程好像機械化,但又令人難忘。
她不是第一次,我知道第一次的女人有多害羞,因為我隻經曆過一個初次的女人——楊月。
我們隻做了一次,她開始偷笑,含著淚。
“我真是夠了,居然跟你做。”
“後悔了?”
“我不做後悔的事,我的第一個男人是高中同學,第二個是大學學長,後來畢業後考了龍衛,我遇到了第三個男人,你是第四個。”
好吧,看來我的的前輩還不少呢,估計我不是最能滿足她的那一個。
接著,我問了一個很顯示、很煞風景的問題:“你巔峰了麼?”
她鄙夷的看著我:“從未有過,每個女人的感受是不一樣的,身體敏感度不同,沒人告訴過你麼?”
“你現在應該打電話抓我了。”
那天夜裡,我在龍衛廳接受盤問,後半夜才入睡,關在個單獨的房間裡。
隔天一早,有人來提我,直接送我去監獄了。
萬萬沒想到啊,我唐興居然也會進監獄,還是以猥褻的罪名。
先關,隻要我不申訴,我得被關很久。
一個人一間房,私營監獄,瓊斯老媽特地給我安排的這裡。
單人房最大的好處,是晚上睡覺不會挨揍。
隻要是新人進來,肯定得挨揍,這是常識,可不是電影裡說說而已。
吃飯的時候,我就被人盯上了。
踏馬的,我膽子小,也最討厭打架,好幾個壯漢注視我,難不成讓我吃飯的時候去給他們捏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