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穿越第二十五天(2 / 2)

遞給他。

“這次有你的,兩封信。”

“不過,季營長,季幺是不是也是你?”

他思來想去,他們部隊這邊,姓季的沒有幾個啊,就季長崢一個。

至於季幺,這個人他雖然不認識,但是想了下,也把信帶過來了,問一問他。

季長崢一聽這,英朗的五官都跟著生動起來,“是我。”

“是我兄弟給我來信了。”

終於等到了啊。

他從張郵差手裡接過信,但是在看到上麵的郵寄地址,是北京的時候。

他愣了下,“怎麼是北京寄來的?”

不應該是從黑省寄過來的嗎?

按照時間來說,他兄弟應該是到黑省了。

這張郵差哪裡知道。

他搖搖頭,“一封是從北京寄來的,一封是從黑省寄來的。”

“你看看就知道了。”

這話一說,季長崢迅速拿起跌在下麵的信封看了看,但是在看到上麵的寄信人是季明遠的時候。

大侄兒?

他給自己寄信做什麼?該不會是哭鼻子,要離開這裡回北京吧?

壓住心裡的疑惑。

季長崢抬頭,眉梢向來帶著那一股戲謔也跟著沒了,反而帶著幾分認真,“沒了嗎?”

“就隻有這兩封信?”

一封是北京來的,按照時間來算,應該是他兄弟在從北京出發之前,給他寄過來的。

當時,他不是給對方留言了嗎?

讓他兄弟一來黑省插隊,就給他寫信的啊。

他那燒刀子都跟著準備了半個月了,天天被一群戰友們覬覦。

他兄弟要是再不來,他懷疑他的燒刀子快保不住了啊。

畢竟,在漠河這種地方,冷得人骨頭縫都是疼的,抿著一口燒刀子下去,渾身都暖和了。

這可是補品,聖品!

這麼好的東西,他可舍不得給彆人,必須留給他大兄弟。

張郵差聽到季長崢的問話,他又翻了一遍袋子,搖頭,“沒有了,就這兩封。”

這下,季長崢皺眉,“那行吧,老張,你這邊要是收到我的信了,第一時間記得給我送過來。”

張郵差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等張郵差離開後。

溫指導員跟著過來了,他注意到季長崢手裡拿著的兩封信,擦了擦汗,極為意外道。

“終於等到你兄弟給你來信了?”

這段時間,自從歸隊以來,季長崢就像是望夫石一樣,天天來盼著對方給他來信。

季長崢挑眉,張揚的眉眼裡麵帶著幾分得意,“我兄弟給我來信,你走遠點。”

免得偷看!

溫指導員懶得理他,吐出兩個字,“德性!”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媳婦給你來信,寫的情書。”

聽到這,季長崢微微一頓,扭頭去警告他,“老溫,你說話注意點。”

“我兄弟可是比媳婦更重要的人。”

“你怎麼能把我兄弟和媳婦相提並論?”

溫指導員,“……”

得,就不該和這人說話。

季長崢拿著信,連食堂都沒去,直接打算回到宿舍去看。

隻是,在回到宿舍的路上,遇到了不少正要去食堂吃飯的戰友們。

有人就好奇了。

“季營長,你不去食堂吃飯嗎?”

季長崢一張口,“你怎麼知道,我兄弟給我來信了。”

眾人,“……”

季長崢等他兄弟來信,每天早上八點準時在那邊等郵差送信。

一連著二十天,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季長崢有個特彆好的兄弟,來黑省了。

現在他就在等對方來信,等到了,就去把自己藏在床下的燒刀子,拿去和兄弟一起把酒言歡。

於是,大家搖搖頭。

“瞧著季營長笑的那樣子,知道的是他兄弟給他來信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媳婦給他來信了。”

“可不是,我還從未見到李營長,這般樣子過。”

“要不,我們去偷看下,季營長兄弟給他寫了什麼信?”

這話一說,引得大家忍不住對視了一眼,頗有些躍躍欲試。

“不太好吧,到時候季營長要是知道了,怕是要把我們打死。”

“好像也是。”

“不是,我說你們無聊不無聊,要是季營長對象或者是媳婦給他來信,咱們去偷看,也是個樂子,但是季營長兄弟給他來信,兩個大男人來信,有什麼好看的?”

這話一說,好有道理。

是啊。

他們閒得沒事,去偷看兩個大男人寫信?

這不就是去洗澡的時候,澡堂子洗澡,一群男人,有什麼好看的?

偷看男人去洗澡,那不就和變態差不多了?

於是,大家果斷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們部隊宿舍是正兒八經的筒子樓。

季長崢住的是雙人間,在三樓。

他長腿一邁,一腳跨出三個樓梯,不過一會的功夫,就到了宿舍裡麵。

這會,宿舍空蕩蕩的,也就是說他那個舍友溫指導員,去食堂了。

這會宿舍,是他季長崢一個人的天下。

他拉開了靠著窗邊的椅子坐下來後,擦了擦手,在兩封信中挑了一封。

果斷地挑中了他兄弟給他的那一封信。

隻是,打開看完後,季長崢的劍眉跟著皺起來了,“一張?就一張?”

他打開信封,裡外地看。

溫指導員端著搪瓷缸,裡麵堆了四個窩窩頭,都堆到外麵冒尖了,嘴裡還不忘在咬一個。

“什麼一張?”

隨口問了一句。

季長崢抬眼去看他,不想說,他盼望已久的兄弟,給他寫信,竟然就寫了一張!!!

一張沒寫滿不說,而且通篇都是感謝話。

這些也太過敷衍了一些啊。

他不說,溫指導員迅速明白了,他看了過去,果然看到季長崢手裡捏著的薄薄的一張紙,還沒寫滿。

他頓時明白了,把搪瓷缸往桌子上一放,順手提著一個鐵皮暖水壺,倒了一杯水出來。

喝了一大口,這才把那窩窩頭給咽了下去。

“你盼了那麼久的兄弟,就給你了一張信?還沒寫滿?”

信紙是通透的,尤其是用墨水寫了以後,從反麵也是能看到的。

他剛影影綽綽看了一眼,那一張信紙才寫了一半,剩下的半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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