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穿越第十二天(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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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笑著,但是那笑卻不達眼底,反而還帶著幾分看戲。

他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沈美雲的下鄉擔保書,竟然是季長崢幫忙擔保的。

這裡麵就有意思了。

怎麼?

他許東升看上的人,季長崢也看上了?

這就讓人心裡不舒服了。

身為男人,還是一個極為強大的男人,在某一種程度上,他們類似一頭雄獅。

他們不允許彆的雄獅在自己所在的場地逞威風。

而許東升便是這麼一個情況。

所以,他看著季長崢的目光裡麵,帶著些許敵意。

以前也有,隻是如今更多。

季長崢雖然不知道沈懷山是誰,但是看著許東升這副陰狠算計人的樣子,就讓人怪不爽的。

他這人不爽的時候,就喜歡來硬的。

他抬手,晃動了下脖頸兒,肆意的鬆了鬆襯衣的領扣,接著,用力的一扯,身上的那一套衣服也隨之扔在一旁。

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反手一抻,一拳頭快準狠地砸在了許東升的鼻骨上麵。

“我認識你爹。”

麵無表情的話,冷酷的語氣,以及,許東升痛苦地哀嚎。

瞬間,讓在場安靜的場合鬨騰了起來。

“季長崢!”

是溫指導員,趕在李主任發飆之前,直接就劈頭蓋臉地罵了起來,“你怎麼回事啊?怎麼打合作夥伴啊?像不像話啊?”

接著,不等季長崢反應,他就轉頭朝著李主任說道,“我們部隊的人,脾氣就是直,受不了陰陽怪氣,所以大家也都體諒下。”

體諒?受不了陰陽怪氣?

感情你這人**還有道理了不是?

李主任都想罵娘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自己的手下被人打了。

還讓他體諒?

但是,人溫指導員不止是道歉了,還說得冠冕堂皇,讓人連拒絕都拒絕不了。

他深吸一口氣,忍下這口氣,“怪我們的人學藝不精,伸手不好,怪不得旁人。”

這是在罵許東升了。

許東升被打了一拳,還被自己領導給內涵了一遍,他真的是要快被氣**。

偏偏,領導發話了,他還不能反駁。

他又不像是季長崢那個性格的,無法無天,誰都不服管教。

隻能捏著鼻子,忍下這一口氣。

隻是,抬眼看著季長崢的時候,那目光卻是陰惻惻的。

如果,目光能殺**的話,那季長崢可能早都**了千兒八百遍了。

他看著。

季長崢也不躲,袖子也隨之卷起,露出賁長有力的肌肉來,哪怕沒動,也是無聲的威脅。

“怎麼?還想挨打?”

他抬了抬眼皮子,眼裡驟然乍泄冷光,凶狠中透著幾分涼。

在他身上,他將肆無忌憚展現的淋漓儘致。

那囂張的讓許東升氣的罵娘,直拍桌子,“莽夫,莽夫!!!”

就季長崢這種性子的,在他單位裡麵,絕對活不過一年,就要被開除了。

季長崢吊梢著眉,俊美到極致的臉上,帶著幾分張狂和不屑,“懦夫。”

似乎不稀得搭理這種人。

被打了瞻前顧後,連屁兒都不敢放一個,不是懦夫是什麼?

季長崢甚至連看都不想看他,因為嫌棄!

等出去後,他便上了車。

溫指導員安撫好了李主任,這才追著上來,“你脾氣,能不能改下?在他們的地盤,你還敢這樣?”

“我脫衣服了。”

溫指導員霎時愣住,好久才明白對方的話。

脫了衣服和仇人乾架,不違規。

溫指導員沉默良久,“那也不能這樣,畢竟是他們的地盤。”

第二次強調,到底是怕他吃虧。

季長崢側坐著,從褲兜裡掏出火柴盒,刺啦一聲,火柴擦過冒出一陣火花,他側手捧著火兒,順勢低頭,點燃了嘴裡的煙,薄唇叼著半截煙蒂,漫不經心道,“就是在他們地盤,我才能這樣。”

他這話一說,溫指導員一愣,電光火石之間,他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你故意的?”

季長崢嗯了一聲,薄唇吐了一口白色的煙,猩紅的煙頭發著微弱的光,繚繞的煙霧襯得他五官英朗得不像話,一雙眼睛深邃,宛若寒潭。

“他們這群人愛麵子。”

“所以,在不觸碰對方利益原則下,他們根本不敢翻臉。”

因為要依仗他們的武力。

說白了,他們是互相鉗製的,就看誰先試探出對方底線了。

這下,溫指導員也說不出話了,他臉色複雜,“我還以為你真上頭了呢。”

就要和許東升打架起來。

他還以為季長崢這次當愣頭青了,萬萬沒想到,當的是千年狐狸精。

不過,都是狐狸精了,昨晚上怎麼還那般衝動?

這才是讓人奇怪的。

溫指導員很好奇地問道,“那你昨天晚上?”

季長崢食指和中指夾著煙蒂,放在車窗外輕輕敲了敲,稀稀落落的掉下。

他劍眉微皺,語氣冷淡,“看他不爽。”

季長崢到底是有教養的,做不出背後道人是非的言論,許東升不太行,是個太監的事。

同樣身為男人,他不至於拿這件事在外麵去恥笑對方。

但是,這不影響他看不慣對方,明知道自己是個太監,還去禍害人女同誌?

這種**,天不收,他來收。

溫指導員不知內情,隻是聽到季長崢這任性的理由,忍不住歎口氣,慢吞吞地感歎道,“你這麼些年,沒**,也是有點能耐的。”

惹是生非這麼多年,還能全身而退。

說實話,沒點本事的人,還真不做到。

聽到這。

季長崢悶笑了一聲,隨手鬆了喉結處的衣領,襯衫上的扣子也跟著隨之不規整起來,寸頭短發顯得格外意氣硬朗,英姿勃發。

“不然,老溫,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被丟到部隊去?”

其實,他們家老爺子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那就是把他丟到了部隊,比起彎彎繞的外麵世界,他更喜歡部隊的生活。

大家直來直往,不服就乾。

拳頭底下見真章。

溫指導員聽到這,好懸,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和季長崢分到了一塊。

偏偏這貨,還爬得快,怕是要不了多久,就成他上級了。

玩歸玩,鬨歸鬨,笑歸笑。

談起正事,季長崢是一點不含糊的,他眉眼深沉,掐滅了指腹的煙蒂,最後一絲紅色的火星,也隨之消散。

“你一會幫我拿下,沈懷山的背景資料。”

“我瞧著許東升那貨,不安好心。”

那語氣,怎麼弄的,他該認識對方一樣?

實際上,他並不認識什麼沈懷山。

溫指導員嗯了一聲,想給資料又怕給了資料,季長崢半路撂挑子。

便先開口了,打預防針,“上午是兩家,一家姓沈,一家姓葉,我是建議你去姓葉的那邊的,姓沈的這邊你不在,許東升那個瘋子反而說不定會安穩一些。”

就怕的是季長崢在,把那個瘋子的刺激起來了。

彆到時候,連累了沈家人。

甭管認識還是不認識,禍根總歸是因為他們而起,牽連了對方。

那就不好了。

所以,在溫指導員看來,季長崢最好不去沈家的。

季長崢並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他知道對方說的有道理是一方麵,他更了解許東升。

越是在對方顯露了弱點,他就會緊追不舍。

想到這裡,季長崢煩躁的鬆了鬆衣領子,若有若無的嗯了一聲。

就像他了解許東升一樣,許東升也了解他。

他非常清楚,自己一旦出現在沈家,許東升那貨隻會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