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寺井千佳秀眉輕蹙,兩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如果陳飛宇正巧兩天之內來找她,那她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對於藤島千賀慢悠悠的行事作風,她心裡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滿,可藤島千賀作為東瀛武道榜上排名第二的絕代強者,在東瀛地位超然,她雖然不滿,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道:“雖然令師已經答應出手,不過依然不能掉以輕心。
高島先生,麻煩你派人去四處搜查陳飛宇的下落,一定要牢牢掌握陳飛宇的蹤跡才行,等到了令師出山的時候,也能第一時間找到陳飛宇,並將其擊殺。”
“我明白,我會儘快找到陳飛宇的蹤跡。”高島聖來點點頭,連麵前的茶水都顧不上喝,直接快步離去了。
卻說就在寺井千佳派人四處搜查陳飛宇下落的時候,陳飛宇正大搖大擺的在東瀛最重要的大城市—東都裡麵遊覽。
此刻,東都,櫻花公園。
雖然已經過了櫻花的時令,可秋季的公園裡依舊一派美景,尤其是昨天下了將近一整天的秋雨,公園裡空氣濕潤,令人心情舒暢。
陳飛宇漫步走在有些潮濕的地麵上,身旁還跟著武若君和吉村美夕兩位美女,回頭率非常高。
武若君向左右來來往往的人去掃視了下,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任憑這些東瀛人想破腦袋,估計都想不到已經成為東瀛眾矢之的的陳飛宇,竟然還敢大搖大擺地在出現在公園裡。
果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陳飛宇信步走到白石欄杆前,用手扶著欄杆,看著前方浩渺的碧綠湖水,突然問道:“你不是說,你們東瀛除了武者、忍者外,還有一個很大的體係—陰陽師嗎,怎麼我來東瀛也有幾天了,卻完全沒接觸到?”
吉村美夕知道陳飛宇是在跟自己說話,忙解釋道:“陰陽師和武者、忍者不同,陰陽師們的主要職責是觀測天象、占卜國運、侍奉神靈等等。
所以從古代起,陰陽師們就不屬於武道界,而是屬於政府官方的勢力,普通人想見一麵都是難上加難,自然不會輕易遇到,而且……”
說到這裡,吉村美夕微微皺眉,道:“而且陰陽師的手段很陰森恐怖,甚至他們所精通的術法,都是科學所難以解釋的,現在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已經沒有多少人相信陰陽術了,所以修煉陰陽術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你就更加難以遇到了。”
陳飛宇挑眉問道:“這麼說來,他們所施展的陰陽術很詭異?”
“非常詭異!”吉村美夕眼中出現一絲恐懼:“兩年前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有幸見過一位陰陽師出手,給我留下了深刻的陰影,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武若君暗暗咋舌,吉村美夕好歹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忍者,竟然能嚇得她做噩夢,陰陽師所施展的陰陽術,難道真的很可怕?
陳飛宇搖頭而笑:“陰陽者,天地之大道,原本應該給人一種玄奧正宗的清聖感覺才對,沒想到傳到你們東瀛後,竟然變得可怕嚇人起來,可見你們東瀛的陰陽術落了下乘,變成了邪魔外道。”
“陳先生說的是。”吉村美夕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心裡很不服氣,但是又不敢開口反駁。
“對了,你之前說過,有一位不在東瀛武道榜上,卻又隱隱然淩駕於武道榜的那一位最特殊的陰陽師。”陳飛宇繼續問道:“對於他,你還知道些什麼情報,比如名字呢?”
“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他被皇室尊稱為‘天命陰陽師’,絕對是東瀛陰陽師中名副其實的最強者。”
“天命陰陽師?”陳飛宇笑道:“好囂張的名字。”
武若君更是撇撇嘴,一臉的不屑,相傳華夏五百年才能出一位“通曉天命”的聖人,區區彈丸之地的東瀛何德何能,竟然也有人敢妄自尊稱“天命”二字?
提起這位“天命陰陽師”,吉村美夕眼中出現尊重與崇拜之色,道:“天命,既是‘承天授命’,也是‘逆天改命’,從這位陰陽師大人的稱號上,陳先生就能明白天命陰陽師的可怕之處。
甚至,天命陰陽師的意見,還能夠決定東瀛政府的具體政策,因此天命陰陽師是我們東瀛皇室以及政府最為信任的人。”
“這麼說來,如果這位天命陰陽師突然暴斃的話……”陳飛宇扭頭看向了吉村美夕,玩味笑道:“在你們東瀛一定會引起巨大的轟動對吧?”
“你……你想殺了天命陰陽師?”吉村美夕嚇得驚呼出聲,又立即冷笑出來,道:“不可能的,你的實力的確很厲害,但是現在的你,遠遠不是天命陰陽師的對手。
不,不提天命陰陽師,甚至就連武道榜上排名第二的藤島千賀,都能夠輕鬆斬殺你,你竟然還想對天命陰陽師下手,你的自信未免太盲目了。”
不止是吉村美夕不信,就連武若君都不信陳飛宇能夠斬殺天命陰陽師,畢竟,按照吉村美夕所說,天命陰陽師的實力已經到了“傳奇後期”境界,輕輕伸出一根手指,就能夠碾壓陳飛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