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都上了車準備往回。
“你倆騎車的……”江磊看著他倆,“我們慢慢開吧?”
“你正常開你的,不用等,”徐知凡說,“他倆生日沒過完呢。”
“哦,”江磊恍然大悟,“哦哦哦哦——”
三輛小電瓶跟逃命似的嗖嗖就竄沒了。
“去哪兒?”寇忱蹬了一腳車。
“開房。”霍然說。
寇忱車把猛地晃了一下,差點兒摔下車。
他回過頭:“再說一遍?”
“這就不用我重複了吧?”霍然說,“開個房睡你。”
寇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你想得太美了霍然,你忘了嗎?之前說好的,我生日的時候……”
“你生日昨天已經過完了。”霍然一挑眉,蹬著車竄到前麵去了。
寇忱在原地愣了能有五秒鐘才吼了一嗓子:“我——操!”
霍然在前頭聽著笑得差點兒嗆著。
“我不管!”寇忱猛蹬著車追了上來,貼著他一邊騎一邊吼,“我不管!不管!”
霍然一直笑,沒理他。
一路上他倆都沒有再就此問題進行過探討,不過估計心裡應該都憋著勁兒,霍然每次轉頭看寇忱的時候,都能跟他凶惡的眼神對上。
騎到市區,一個號稱本市最豪華的酒店時,寇忱捏了一把閘。
“怎麼?”霍然跟著也刹了車,“這兒?”
“老楊說他們家頂樓總統套帶個小花園。”寇忱說。
“你還想去花園裡玩啊?”霍然問。
寇忱看著他沒說話。
“你生日是不是收了不少錢?”霍然問。
“是,”寇忱勾了勾嘴角,“我進去開房,好了你再上來,要不太明顯了。”
“嗯。”霍然應了一聲。
寇忱把車往酒店門口推了過去:“誰出錢誰……”
“沒這一說。”霍然打斷了他的話。
“那就由不得你了,”寇忱冷酷地轉過頭,“彆的事兒我不敢說,就打架這事兒,你在我跟前兒就是個菜雞。”
霍然衝他擺了擺手:“進去吧。”
門童看到推著自行車過來的寇忱時愣了愣:“先生……”
“找個地兒放一下,”寇忱把車往他身邊一斜,“我明天一早走。”
“好的先生。”門童接過車。
寇忱跟前台要了一間總統套,跟著服務晃進了電梯,進了房間之後他第一眼就去看了看花園:“有蚊子嗎?”
“樓層比較高,基本沒有蚊子了。”服務員回答。
寇忱在屋裡又轉了兩圈,服務員離開之後他馬上拿出手機打了霍然的電話:“上來,真有花園,還挺漂亮的,有陽傘什麼的,我們晚上可以叫餐到房間吃。”
“嗯。”霍然那邊傳來了電梯到達的聲音。
叮。
“這麼快?”寇忱說,“你車給門童了嗎?”
“沒,我停旁邊一個店裡去了,給了一百塊錢。”霍然說。
“為什麼啊?”寇忱問。
“分開上去不就是為了不那麼明顯麼,這一會兒一個推自行車的,”霍然說,“怕彆人看不出來我們一塊兒的?”
“也是,”寇忱嘖了一聲,站在臥室的桌子前看了看,“這兒的套套是小杜的,還不錯。”
“彆說得跟你用過多少牌子一樣。”霍然說。
“還有……這他媽是什……”寇忱拿過旁邊一支像護手霜一樣的東西看了一眼,震驚地壓低了聲音,“這他媽是個情趣酒店嗎!”
“怎麼了?有兔尾巴?”霍然馬上問。
“……我真沒看出來啊,霍然你可以啊?”寇忱感歎。
“那是什麼。”霍然語氣裡一絲不好意思都沒有,讓寇忱刮目相看。
“那什麼劑。”寇忱說。
“啊。”霍然應著。
總統套這層很靜,服務員還打了電話到房間跟寇忱確認了有訪客才讓霍然進去的,這麼一來,之前的的準備都白做了。
霍然按門鈴的時候突然就開始不好意思。
門鈴一響,寇忱光個膀子把門給打開了。
霍然愣在了門口:“你……”
“趕緊進來!”寇忱惡狠狠地壓著聲音。
霍然閃進了屋子裡,聽到身後關門聲的同時他就一揚胳膊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這事兒就講究個爭分脫秒,寇忱明顯是為了快他一步才脫了的。
然後他一回身抱住了寇忱。
說起來,他們談個戀愛也談得挺單純的了,天天宿舍教室食堂的,連摸一把都得摸得像是兄弟,寇忱有時候摸完他還會順手在川哥超人身上也摸幾把,以示清白。
這會兒好容易有了獨處的機會,他倆就跟久彆重逢了似的。
親嘴兒的時候都沒對準,霍然啃了一口鼻子,寇忱順勢在他臉上也啃了一口。
所以說親熱這種事兒就不能以這麼殘暴的方式開頭。
熱吻了不到一分鐘之後,他倆就像是出任務的殺手突然亮明了身份,得知對方的老板是自己老板的死對頭。
寇忱先手,抓著胳膊往床上就掄了過去。
霍然摔到床上的時候有了跟寇忱同樣的疑惑,這他媽其實真的就是個情趣酒店吧?
“水床哎?”他說。
“嗯?是嗎?”寇忱馬上過來,在床上按了按。
霍然那邊跟著起伏了一下:“看到沒?”
“好玩,我媽一直想買個水床,寇老二說睡了暈船不讓買。”寇忱又按了按床。
霍然也翻過身在床上蹦了一下。
倆人玩了能有三十秒,才突然想起了自己身負重任。
寇忱一個飛身撲向了霍然。
霍然一個飛身撲向了桌子,把那盒小杜和瓶子抓到了手裡。
“給我!”寇忱抱著他壓在床上。
“做夢去吧。”霍然說著把盒子和瓶子都壓在了自己肚子下麵。
“然然乖。”寇忱也沒再硬搶,趴在他身上,親了親他後脖子,呼吸都撲在了他頸側,聲音裡帶著些喘息,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剛才撲來撲去累的。
“嗯?”霍然應了一聲。
“一人一次輪著來總行了吧?”寇忱用鼻尖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彆撒嬌!”霍然吼。
“你就說行不行!”寇忱也吼了一聲,“不行我他媽就動粗了!”
“誰先?”霍然問。
“我。”寇忱說。
“憑什麼?”霍然問。
“我怕疼。”寇忱說。
“我靠?”霍然有些吃驚,“你怎麼好意思?”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寇忱說,“你怎麼好意思拒絕?”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霍然說。
“你完了,”寇忱鬆開他,跳下了床,一邊脫褲子一邊指著他,“霍然你完了。”
霍然翻了個身,躺床上笑得有些喘:“我也不是不講理的,壽星,你最好小心點兒,我脾氣可大,隨時會打人。”
寇忱沒說話,撲了上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