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積月累後,分裂的兩派便成為了世仇。
而他們的前身,就是天劍宗。
“哎呀……”蘇卻看著麵前衝自己刀劍相向的六人,有些感慨,“沒想到這樁懸案,……是這樣破的?”
宋枕……配合的點點頭,背手上前一步後,微抬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成劍訣。殷暝見了,向後微撤,護在蘇卻身邊。
天劍宗幾人見了,心中覺得有些不對,卻彼此看看後覺得仗著自己人多,覺得勝負還在兩說之間後略顯聲厲內荏的厲色嗬斥,“交出薄雪萬年鏡,我們師兄弟幾人還能饒你們一個全屍。”
“哎……”蘇卻聽了,笑眯眯搖頭歎息,仗著自己身邊有大佬,很有幾分狐假虎威的意思,“幾位少俠果然是初生牛犢不識虎啊,藝高人膽大,佩服佩服。”
蘇卻毫無誠意滿是調侃的語調讓天劍宗幾人更是冷哼,持劍的手比劃了幾下,很是張牙舞爪。
“不過……”蘇卻拖長了音調,笑嘻嘻,聲線漸冷,“看樣子今天是幾位少俠要留全屍了。”
話音剛落,天劍宗幾人因為蘇卻的話一愣的瞬間,幾道劍鋒劃破空氣,發出空嘯聲急掠而過。一息之間還未開始就已結束。
天玄宗幾人呆在當場,臉上還帶著之前的一愣,在手中劍身紛紛斷裂的同時,直直倒地死去。
“哎,忘記問他們知不知道那人的姓名了。”蘇卻將薄雪萬年鏡收進袖袍中,才想到一樣開口,“現在隻能給贈鏡的那人立個無字碑了。”
花了半個時辰收拾“現場”,負責處理天劍宗幾人屍體的殷暝,在將幾人丟下懸崖時,還不忘將幾人手上的銀錢先拿了。這一舉動使得差點就忘記的蘇卻衝他豎起佩服的大拇指。
換來高傲魔尊的一聲冷哼。
差點就因為身無分文要去萍城表演胸口碎大石,和吞劍了。
雖然沒救下那個年輕的男子,但殺了天劍宗的幾人也算是為他報仇了吧?
至於薄雪萬年鏡的回贈……一座無名的孤墳勉強相抵?
蘇卻在墓周圍施了個小術法,確定不會有野狗豺狼來刨食後,才衝無名墳微微頷首,轉身朝宋枕和殷暝走去,雙手輕鬆相擊,“兩位大佬,能帶著我這條鹹魚去萍城見識見識嗎?”
宋枕和殷暝互看一眼,均從對方眼裡發現無可奈何的笑意。
隨即搖搖頭,和蘇卻一起走出樹林,沿山路前往萍城。
行至中途時,終於踏上官道,也總算有了來往的行人,雖然不多卻比剛才好太多。
走過完全無人煙山路的人才會知道,那是個怎樣的場景。哪怕是大白天也能被時不時從林間竄出來的東西嚇個半死,時不時看見像狼一樣的野狗和猛獸,也不稀奇。
蘇卻有時無比慶幸,自己當初是魂穿到有法術加持的修真界。而不是普通的古代世界。
不然她很有可能不知道怎麼就稀裡糊塗的死了多少次了。
正感慨著時,卻察覺身邊兩人同時一僵,腳步頓住站在原地,惹得蘇卻疑惑看向左右,“怎麼了?”
殷暝微抬下巴,古怪開口,“你看那人是誰?”
誰?
蘇卻隨著他的視線落點望去,找了一會兒後才看清正衝趕牛老者問路的少女。
約莫十七、八歲,穿一身並不太好,但卻儘量保持整潔乾淨的淺綠色衣袍。
眼熟到蘇卻都想衝過去給對方腦門兒上貼一道符,順便跳大神抓鬼了!
前麵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她自己。
正確點說,是披著緩雲殼子,才至金丹期的自己。
突然,蘇卻福臨心至。
好像……在遙遠的記憶裡,她自己就是在這個時間上救了那名……死皮懶臉要把薄雪萬年鏡送給自己的器修的。
“……不會吧。”
蘇卻看看前麵不遠處還是個講禮貌懂文明,堪稱小白甜傻乎乎的“自己”。再……低頭看看正在她手上的薄雪萬年鏡。
enmmmm……那個坑蒙拐騙,曾經想讓蘇卻有機會穿越回去打死的器修……不會這麼巧……
en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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