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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喝的東西?
柳應寧也不是十三四歲的豆蔻少女了,一說“男人喝的東西”,她瞬間就明白過來,拖長了聲音“哦~”了一聲,臉上露出了絲諱莫如深的笑。
韓文瑜還挺有生活。
不過柳應寧不想像個猥/瑣的老媽子似的打聽這種事,況且她對自己五十老父和貌美後媽的私生活也壓根沒興趣,把勺子一撇,“……行吧,我本來還以為會是人參、桃膠、燕窩之類的補品,還想蹭一口,這樣的話那就算了吧。”
二姐接著就把勺子拿遠了些,好像生怕柳應寧一不留神就拿起來偷喝一口似的,“人參燕窩那些東西家裡有的是,二姐給你煮的甜甜的再喝啊,這種東西咱們小女孩才不喝呢。”
家裡的幾個阿姨整天把柳應寧當個寶,二十五歲的人還當十五歲的哄呢,不過不管是不是溺愛,她們是真心對柳應寧好這是毫無疑問的。
所以,二姐這樣恨不得把這藥拿的離柳應寧遠遠的,好像有什麼不好的東西似的,不由得讓柳應寧心裡起疑。
韓文瑜該不會為了讓她老爹大振雄風,在這藥方子裡抓了什麼傷身體的猛藥吧?
柳應寧又隨手拿了根攪拌棒去藥渣裡麵翻了翻,問,“二姐,這藥裡麵都是些什麼東西啊?”
“沒什麼,就是枸杞、桑葚、合歡皮什麼的。”
柳應寧疑惑的看了二姐一眼,看不出來她是不是在含糊其辭,又換種方式問,“沒什麼名貴的藥材嗎?”
“沒有,”二姐搖了下頭,“都是那些東西唄,女孩子家家的少管他們的事兒,快拿個蘋果出去玩你的吧。”
柳應寧被二姐塞了個蘋果在手裡推了出去,無奈,隻好喊了聲:“行吧,那我不問了。但是彆管什麼東西都不能一直喝啊,是藥三分毒,喝幾個療程就差不多了,要是過段時間還在熬藥,記得跟我說一聲啊二姐!”
“知道了!”
柳應寧估摸著韓文瑜肯定給她爹熬那種藥了,二姐不願意讓她知道那些玩意,才不告訴她。
柳應寧也懶得管,心說不傷身體就得了,於是啃著蘋果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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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柳應寧一直在二樓呆著,在瑜伽房裡鼓搗妝造的東西,實驗各種人物妝容塑造,還有發型。
瑜伽房現在已經完全被柳應寧折騰成了工作室了,裡麵顏料、油彩、上百色的眼影盤和無數化妝品都扔在裡麵,還有中外曆史各個時代的妝容特點資料。
柳應寧現在經常在裡麵做些顏色搭配和造型搭配,靈感來了還拿自己當模特,在臉上試妝,或者折騰自己的頭發。
折騰完了就回自個兒房間卸妝洗澡,非常方便。
今天柳應寧在臉上用了些比較厚重的油彩,怕傷皮膚,卸完洗了澡之後又敷了麵膜好好養護下。
不緊不慢的弄完,也差不多到家裡阿姨們做好晚飯的時間了,於是柳應寧踩著拖鞋下樓來等開飯。
結果從二樓的樓梯下到拐彎處的平台,忽然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嘈雜聲音。
好像是她爹的聲音,她爹整天標榜自己儒雅冷靜,今天怎麼舍得這麼大嗓門了?
柳應寧好奇的加快了腳步,踢踢踏踏跳下樓梯去,探著腦袋去客廳看他們在吵什麼。
“柳應南,你在辦公室裡動了手,你還有理了不是?跟誰學的這幅流/氓行徑,回來跟你爹還犯二百五,真以為自己長大了沒人管的了你了?”
柳應寧一進客廳,就見自己爹在罵她哥,罵著罵著不過癮,還從沙發裡站起身來罵。
柳應南手長腳長,大咧咧的靠在沙發裡,大馬金刀的舒展著長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有啊,怎麼沒人能管了,您就能管。”
“…………”
“……”柳應寧心說她真沒看錯人,她哥是條漢子,這骨頭硬的,能活活把人噎死。
柳衛新好懸沒被氣個仰倒,“你看看你,你這是讓我管的樣子?”
柳應南一張英俊的臉麵無表情,“我認錯,不是跟您道歉了?不該在辦公室裡動手,讓人看笑話,傳出去丟您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出了公司的大門,你就能跟人動手了?”柳衛新陰沉沉道。
“我沒去找他算賬,那傻/逼倒自己先犯到我手上了,我還放他一馬?我是聖母?”
柳衛新擰著眉頭,歎了口氣,“你這樣意氣用事又能有什麼用?不管怎麼說,麵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你鬨這麼一出,以後工會的合作還怎麼進行?他雖然不足為懼,可工會裡派係複雜,牽一發動全身。”
柳應南犟著張臉,軟硬不吃,“什麼功夫都做不了,他在我這兒談不上麵子。”
柳衛新苦口婆心:“應南,我以為你明白爸爸的苦心,這麼多年來,你一直獨當一麵,我柳衛新的兒子誰不誇一聲優秀?你做爸爸的副手這些年,比那些幾十年前就跟著你爸你媽的老部下都讓我放心,可在這事上你怎麼就這麼拎不清?”
柳應寧不由得好奇,是誰犯的是讓她哥這麼鬨?在柳應寧的心裡,柳應南一直都是很沉穩可靠的樣子,現在這幅死犟的模樣可從來沒有過,到底是因為誰讓他被罵成這孫子樣兒?
不過不管是誰,柳應寧讚同柳衛新的話,她也是個利益至上主義,商場上多的是爾虞我詐,背後捅多少刀子都行,犯不上當麵撕破臉,柳應寧不相信他哥會不明這個道理。
所以,她越發好奇到底是誰犯的上讓她哥鬨成這樣。
柳應南冷笑一聲,“拎不清?拎不拎得清那要看是對誰,他要但凡不是個傻/逼,就不會跑到我麵前說那種話,我沒讓他橫著從我辦公室裡出去算可以的了。”
柳衛新:“那你倒是說啊,他到底跟你說什麼了?”
柳應南:“什麼都沒說,您彆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