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旺安商行又是做了一件大好事。溍帝滿意的笑著說道,以後招兵啊,可是省了大事了。
說起這個來,朕還真的是有些愧對天佑跟溪溪這兩個孩子。
唉他們為大溍做了這麼多事情,朕是想賞賜他們,但是,那兩個孩子體諒朝廷處處需要用錢,一直推脫不要。
他們一個是朕的兒子,一個是朕沒過門的兒媳婦。朕也不好總是誇獎他們。
還是定國公好,定國公見到了他們的好,這是要為他們請功啊。
定國公都傻眼了,呆呆的瞅著溍帝。
他完全沒想到剛才那不要臉的話,竟然是從他追隨了幾十年的陛下嘴裡說出來的。
如今大溍處處都要用錢,國庫的銀子不能說入不敷出吧,但是,說一句捉襟見肘毫不為過。溍帝根本就不理會定國公複雜的神情,他慢悠悠的說道。
這些安撫照顧將士的事情,本應該是朝廷做的。如今朝廷沒有能力,隻能先讓天佑跟溪溪做了,幸好朕有這兩個好孩子。
溍帝對李天佑陸雲溪如此的滿意,大臣們又不是傻子,當然是紛紛的附和。
當然了,站在定國公那邊的人,心裡是有些不是滋味。
他們應該義正詞嚴的來反駁溍帝,但是,他們有什麼立場去說?
旺安商行做的事情,確實是對大溍好,照顧了大溍的將士。
文臣感觸還不算太深。
那些常年在戰場上的武將,可是心有所感。
他們麾下也是有普通的小兵,那些小兵上了戰場之後,傷亡之後,家裡如何過,一直都是個問題。
現在旺安商行將這個後麵的問題給處理了,他們再違心,也不能睜著眼說瞎話。
尤其是關係到與他們一起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時。
早朝上,可是其樂融融,等到下了朝之後,袁玉山笑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齊叔,剛才我忍得實在是太辛苦了。袁玉山噗嗤噗嗤的笑著,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看看定國公那把臉!
齊博康被袁玉山給說的也笑了起來:我聽說,溪溪去定國公那邊探望。
溪溪去探望定國公?袁玉山眼睛都瞪大了,那定國公今天還能上朝?怎麼沒被氣死?
齊博康白了袁玉山一眼:你怎麼就覺得溪溪過去是氣人的?
不然溪溪乾什麼去?袁玉山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可是知道溪溪的脾氣,不是那種虛與委蛇的。
既然去定國公府上,肯定是氣人去的。誰讓定國公一次一次越來越過分。
袁玉山眼底泛起了冷意:這次可是梁酋要攻打邊城,搶奪咱們大溍的物資,要禍害大溍的百姓。
溪溪怎麼可能不氣?
她從小就跟父親分開,這次去邊城還有陸學善,定國公都要算計。
要是這件事情不處理好的話,陸學善有可能就交待在那裡了。
溪溪是動怒了。齊博康搖頭輕歎,我感覺定國公要麻煩了。
嗯?袁玉山不解的看向了齊博康,齊叔,此話怎講?
現在旺安商行已經成事了。齊博康感慨道,經過邊城的事情之後,溪溪跟天佑,估計要想辦法了。
他們還要想什麼辦法?袁玉山驚了。
他們現在做的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