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陸雲溪還在心裡將其他沒有子嗣的人家給刨除掉,那些人家情況跟陳知府一家不一樣,不在討論之列。
果不其然,陸雲溪這話一出口,陳知府的臉色唰的就變了:“小小年紀,嘴巴就如此惡毒,果然是……”
“那也比不了你們惡毒!”陸雲溪罵道,“找人假裝登徒子,再來一手英雄救美,你們要臉不要臉?”
田春生聽完,臉色大變,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陳知府,皺眉問道:“當日的情況,竟然是你們安排的?”
“田知府,一個黃口小兒的胡言亂語你也當真?”陳知府理直氣壯的怒斥道,“本府的公子,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的外甥女就如此金貴嗎?”
“那你們還死乞白賴的在這裡求娶楊姐姐乾什麼?”陸雲溪指著陳知府叱問道,“那帕子是不是楊姐姐給你兒子的,你不知道,你自己兒子也不清楚嗎?彆跟我說什麼是我楊姐姐托人給他的。誰這麼有病,這麼遠的距離給他送條帕子,連封書信都不寫的嗎?”
“那是她生怕落下把柄。”陳知府想都沒想的說道。
“書信就落下把柄了?那帕子就不是把柄?”陸雲溪嗤笑道,“按著你剛才所說,我楊姐姐跟你兒子可是情投意合的,怎麼著?我楊姐姐都想嫁給他了,還在乎什麼把柄不把柄的?反正以後也是夫妻,有什麼了?”
“本府怎麼知道她想的是什麼?”陳知府將問題推給了陸雲溪。
“早就告訴你了,那個帕子是我田叔府中丫鬟偷了去賣的,至於,為什麼會到你兒子的手裡,你可以讓你兒子問問給他帕子的人。”
陸雲溪冷笑道:“不然的話,我就可以懷疑,這帕子就是你兒子收買我田叔府中丫鬟,故意偷盜的,目的就是敗壞我楊姐姐的名聲,逼迫我楊姐姐下嫁!”
“胡言亂語!”陳知府氣得須發皆顫。
“不然的話,你兒子手裡的帕子是哪裡來的?你說啊。”陸雲溪咄咄逼人的質問道。
“田知府,你們就如此的顛倒黑白?”陳知府看向了田春生,“我兒子當日救了你家外甥女,完全是出於好心,隻是,沒想到你的外甥女在得知我兒子身份之後,處心積慮的想要攀附……”
“你腦子有病吧?”陸雲溪快速的罵著打斷了陳知府的話,“我楊姐姐要是真的想攀附的話,乾什麼還不嫁?你們都來求親了,我楊姐姐要真是那樣,早就高高興興的嫁過去了。”
“我看她是想待價而沽!”陳知府這句話一出口,田春生心頭的火氣騰地一下就躥了起來。
陳知府當他的外甥女是什麼?
田春生還沒來得及開口,陸雲溪就先罵了起來:“放屁!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們似的啊?彆以為你們自己是商品等著被人出價,彆人就跟你們一樣。就你們家那種賣兒賣女賣尊嚴的買賣,你們自己家做就行了,沒人搶你們的生意。”
田春生聽到陸雲溪這麼一罵,他默默的閉上了嘴巴。
還是溪溪來吧,溪溪說的比他厲害多了。
“把人給我帶上來!”陸雲溪大喊了一嗓子,跟著她過來的夥計趕忙的出去,不大一會兒工夫,兩個夥計扯著一個男人就走了進來。
那個男人賊眉鼠眼的,進來之後,一見到陳良就撲了過去:“公子、公子啊,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幫你辦事的,你不能把我往衙門裡送啊!”
陳良驚得都跳了起來,飛快的往後麵躲,避開男人,同時厲聲叱罵道:“你少誣賴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