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動腦子想想,為什麼天佑跟溪溪要讓買酒精的人登記?”齊博康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袁玉山這個家夥,不是戰場上的事情,基本上是很少動他那個腦子的。
真的是能省事就省事,多動一點兒腦子都不樂意。
“為什麼?”袁玉山撓了撓頭,瞅著齊博康認真的模樣,他也隻能是認命的去想。
好在袁玉山不是笨人,稍微一想之後,瞬間明白過來:“縱火。”
“酒精太易燃了。要是有人買了大量的酒精的話,容易去縱火。”袁玉山快速的說道,“所以,溪溪天佑他們讓人登記。萬一有人要是動了那個歪腦筋的話,到時候,按著登記的數量去查,就能查出來到底是誰家少了酒精。跟誰有關係。”
齊博康點頭:“還行,不算太笨。”
“其實溪溪他們這個辦法也不是萬全之策。要是想的話,總是能鑽漏洞的。”袁玉山說道。
“是。”齊博康讚同道,“但是,他們這麼做,已經可以給那些想動心思的人,一定的威懾。讓他們想要利用酒精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在心裡先掂量掂量。”
“這兩個小家夥,辦事,考慮的還是很周到的。”齊博康撫須感慨著。
“太正常了。”袁玉山滿不在乎的說道,“他們兩個一直都這樣。要是考慮不周全,才奇了怪了。”
齊博康沒好氣的瞪了袁玉山一眼:“你倒是放心,他們兩個還這麼小,你……”
“齊叔,你覺得他們兩個小嗎?”袁玉山的問話讓齊博康一噎,隨後,他問道,“你剛才擔心定國公對溪溪跟天佑不利?”
袁玉山在心裡深深的鄙視著,齊叔也會轉移話題了。
不過,袁玉山也就是在心裡想一想,並沒有多說什麼。
誰讓齊叔比他厲害呢。
齊叔隨便說兩句話,就能讓他吃虧,還是那種他察覺不到的吃虧。
他不給自己找彆扭。
“嗯,定國公的人好像還拉攏了戶部侍郎。”袁玉山說道,“那個戶部侍郎是……”
“我知道,賈老的學生。”齊博康輕笑一聲說道,“其實,戶部侍郎跟文慶府聽風書院的賈老關係也就一般。”
“那他還為他老師出頭?”袁玉山有些想不明白,“得罪溪溪天佑他們,沒什麼好處吧。”
“是沒什麼好處。但是,自己的老師被人落了麵子,那不就是不給他麵子?”齊博康倒是了解戶部侍郎的想法,“但凡溪溪跟天佑有一點在意他麵子的意思,也不至於那樣出手對他的老師。”
“他應該就是這麼想的。”
袁玉山呆了呆,隨後,不可思議的搖頭:“那個人是個傻的吧?吃飽了撐的去掙那個沒用的麵子?為了那個,得罪溪溪天佑?”
“傻不傻不知道,不過,他確實是做出來了。”齊博康說道,“你盯著點兒戶部侍郎那邊。”
“嗯?”袁玉山不解,“他那麼個小人物,有必要這麼重視嗎?”
也就袁玉山敢大言不慚的說戶部侍郎是個小人物。
“最近要出手的話,應該是他。”齊博康肯定的說道。
“他瘋了?”袁玉山驚愕的瞪大了雙眼,“他可是才在溪溪天佑手裡吃了虧。他這是記吃不記打嗎?”
“想要站到定國公那邊去,他總要交一份投名狀吧?”齊博康撫須輕笑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