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浪慘遭封號(2 / 2)

黑夜真的很漫長。

我的體力的確可以支撐我到天亮,但是源源不斷的水生生物攻擊加上天然的海麵優勢,著實感到棘手。

我打不死它,它也打不到我,就這麼耗著,他會任由我耗到天亮嗎?

有什麼辦法,先讓他放不出這些召喚物,再徹底近身,打斷他的手腳。

首先,要把他的壺先打碎。

他的壺——在哪裡?

正此時,甲板上傳來了壺源源不斷被打碎的聲音。

“嗙咣——”“乒鈴——乓啷——”

海麵上,危險的水生生物在一個一個消失。

渾身慘白的魚人暴怒;“是誰!!!”

機會!

我迅速靠近,大薙刀擦著海麵而過,上弦月微弱的光射下,似乎有紅光若隱若現。

“可惡啊!”上弦之伍看著殺氣騰騰的對手,明明沒有日輪刀的刀鋒,卻讓他一瞬間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他直接放棄了所有的血鬼術召喚,用於強化自身,“血鬼術·陣殺魚鱗!”

光滑的鱗片換取了極高速的跳躍,玉壺於是忍不住得意大笑:“哈哈哈哈哈,臭丫頭,你以為就那麼簡單嗎?”

“哦?”我興致勃勃的蹬了蹬海水,竟然想和我比速度?

通透世界中,魚鱗的一切痕跡都有跡可循,水花被我踏在身後,我掄著刀貼上了得意洋洋的魚人,再次對準頭——

“可惡啊!!!!”

黎明,黑暗。

太陽還是沒有升起。

我看著甲板上若隱若現的一個人影,再看著暴怒地屢屢險些衝破我防線的玉壺。

下了一個決定。

時機不容許我拖到天亮了。

來賭一下吧,看看天賦是不是還眷顧著我。

我放棄了攻擊,一動不動地立在海麵上,開始嘗試用力地,調動能用的極致力量握緊了手上的刀柄。

此時此刻,哪怕是不間斷的深呼吸,眼前依舊開始缺氧的發黑,我咬著牙,努力的摒棄雜念,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雙手。

“滴答——滴答——”

左肩的舊傷在不斷的揮砍中已經崩開,止不住的血液順著我的手臂淌下,浸透了刀柄,如同一條蜿蜒的血線,蔓延,蔓延至刀麵,順著裂紋,蔓延至全部刀身。

霎時——

紅光大盛。

眼前一片黑暗,唯有前方的一抹慘白,凶惡的魚人猙獰著向我伸出了滴著毒液的鬼手。

我穩穩地紮在海浪湧動的水麵,將大薙刀高舉過肩,在它憤怒的嗡鳴聲中,用力斬下!

“喝——!”

一道巨大的日輪順著刀麵亮起,旋轉,擴散——

照亮了異形的魚人不可置信的臉,在他的驚恐中,不容置疑的劃過了他的脖頸。

海風將灰燼徐徐吹散,來自世界的壓迫同時一輕,我緩緩地,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

黎明,啟明星已亮,在太陽尚未升起的海麵上,迎著腥鹹的海風,我回頭看向甲板。

背著微弱的燈光,那裡站著一個人。

白襯衫,馬甲,一身不合身的棕色大衣,甚至有一些邋遢,看著似乎是極為普通的一個男人。

在這個本應該所有人都還在沉睡的黎明,在空蕩蕩的甲板上,隻有他孤零零的一人醒過來了。

我沉默著接過他遞下來的繩索,攀上了甲板。

不知道他將戰局看到了多少。

總之,還是先感謝他的幫忙……

“謝謝!”結果男人先開口了,口音有些奇怪,似乎不是日本本土人,“那樣的存在應該有不少吧,感謝你們為一無所知的人們所付出的這一切。”

在這一長串的敬語下,我頓時有些拘謹地微微搖了搖頭,“並不是值得誇耀的事情,隻是我可以做,我想做,我該做,就做了。”

我並不奇怪他能夠想到這裡,畢竟能夠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判斷出壺是他的弱點,這個人的洞察力不弱。

就是這個奇特口音真的有些熟悉了,我苦思冥想。

而且,長得也有些麵善。

我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嗎?

借著燈光,我細細的打量這個男人。

黑發,黑眼,頭發有些偏長,麵色疲憊,卻目光如炬,這是一個有著堅定目標的人擁有的眼神。

這個人的眼神……我曾經在柱間先生的身上都看到過。

是一個革命者的眼神。

我定了定神,收回發散的思維:“還沒有謝謝您的幫助,沒有您,我恐怕還在苦戰。”

“這有什麼。”這個人哈哈大笑,“用你的話說,我可以做,我想做,我該做,就做了。”

“真沒想到回國前夕還能見到黑暗中的日光。”他將視線投向黑暗的東方,感慨道:“現實是苦難的,但總有一部分人在試圖拯救沉睡的人,謝謝你讓我更堅定了這一點。”

“回……國……?”我一個激靈,順著他望的方向望去,一片黑暗的東方。

這時身上的壓力驟然加重,甚至呼吸都開始困難,耳邊有嗡鳴聲不斷響起。

怎麼、回事……?

這個本應該在我滅殺玉壺之後就對我開放的世界,為什麼突然加重了對我的排斥和壓迫?

就像是,在阻止我繼續與這個人接觸。

“是啊!”眼前的男人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我的祖國正在一片黑暗之中,這些年,也是時候回去了,回去找一條新的,救國路。”

嗡鳴聲越來越響,世界在嚴厲地警告我不要觸碰曆史。

但是誰管他呢。

【先生,】一片閃著細小雪花的視線裡,我在異鄉第一次說出了自己的母語,【您,咳咳咳……】

我穩了穩踉蹌的腳步,有一雙屬於文人的手費力地托住了我。

真是看得起我,這已經是幾倍的重力了?

就這麼不想讓我說話嗎?世界——

身體中,白色的霧氣順從我的瘋狂升騰而起。

以此為燃料,我獲得了短暫的一句話的力量:

【去、看一看、蘇……蘇維埃……Marx……】

骨頭碎裂的聲音,和能將我撕裂的拉扯感,在意識消失的前一秒,我又看到了一片的空茫白。

作者有話要說:

好的,首先恭喜我們的頭鐵花花大號慘遭被封。

接下來準備開小號。

雖然花花一直覺得自己很弱,但也不想想此前她都是和誰打的:九尾,千手柱間,宇智波斑,六個千手扉間(X),還有一千多個時間溯行軍主力。

想想就忍不住,嘶……

換誰來不被打的抱頭鼠竄啊,導致花花對自己的實力有很大的誤解。

其實把現在的她扔到鬼滅,哪怕刀術還隻是入門,靠著那麼強悍的身體拿著一把抹了猩猩緋砂鐵的刀,絕對不是什麼困難地獄模式。

然後玉壺吧,這雖然是一個上弦,但是唯二一個被單殺的上弦(還有一個是獪嶽),是被開了斑紋的無一郎,花花現在又開了斑紋又開了通透世界的,我想著我這個戰力設計應該沒有離譜到那裡去吧?

算了,離譜也無所謂。

反正花花都已經被暴怒的世界意識給封號了。

接下來隻好開個小號,靠著純刀法,還有解封的木遁開始新的練級之路了。

花花,在我手裡真的好慘啊。

但是如果想要有更多的寵愛,勢必要背負更多的重量。

最後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了,上一章我特地留了一句話。

1912年,至1926年。

日本的大正時代。

其實也正是對應了中國的——覺醒年代。

這個男人是誰應該不用我說吧?

花花現在的時間是1915年,馬克思真正傳入中國得到1917年的十月革命,哪怕是提前兩年,能救多少人命啊。

反正這一段哪怕很突兀我也要寫!!!![大聲嚷嚷]

除了火影忍者的世界比較特殊可以讓花花無限的顛覆曆史,這個有著時之政府的世界的限製更多,能做的太少了。

最後能做的也就是打完無慘可能還有一點涉及,畢竟人都要走了,不搞點大事對不起這麼久的封號。

不過這個待定哈,待定,還沒想好寫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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