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兩隻執扇的手揮下,冰晶憑空而生,凝聚碰撞,細碎的冰花閃著鋒利的寒芒:“血鬼術·散蓮華!”
早有準備的風柱不死川實彌揮出四道爪形風刃:“風之呼吸·貳之型 爪爪·科戶風!”
這個有著能夠吹散一切汙名冤罪之風名義的招式正麵迎擊上前方逼近的冰晶,隨後,屬於煉獄杏壽郎的炎天升騰乘著風向前呼嘯而去。
最後方,緊緊咬著牙的蝴蝶忍將毒劑擺開,開始爭分奪秒地計算配置毒藥和解藥。
刀劍相鳴,風火升騰,我衝在最前方,將無法躲避的冰晶一一擋去。
沒有了後顧之憂的兩位柱戰意凜然,劍氣縱橫之下,童磨被逼退到邊緣。
“真是可怕呢,那麼,試試看這個?”沒有恐懼感的無心之鬼,柔和地笑著,如同情人的低訴,再次揮扇,“血鬼術·睡蓮菩薩。”
月光下,巨型的冰人從蓮花池中緩緩升起,雙手合十低眉垂目的菩薩散發著冰晶的瑩光,環繞著微小的白色毒霧,殺意,鎖定了這裡。
炎柱和風柱不約而同地衝上前,風與火蕩開了一片空白,兩把刀刃架上了刻有蓮華紋路的金色鐵扇。
“就等著你這一招呢!”我憑借著炎柱和風柱創造的絕佳空檔,向後躍起,“你以為,就你會召喚佛像嗎!”
此地正處於深山,漫山延綿的全是森林,沒有比這裡更適合我的戰鬥地點了。
下方,不知於何處的信徒為我投來殷殷的期盼:
願您武運昌隆,願您所向披靡!
滯空中,我調動生命吐息,此前持續多日的生命模仿在此刻得到了充沛的回報。
濃鬱的自然能量從全身沒入,凝聚於體內,順從當初柱間先生帶著我演示的查克拉走向流淌,彙集於雙側掌心。
至此,術成!
我猛地雙手合十,帶著無上的榮耀和莫大的驕傲,大聲宣告:
“仙法木遁·真數千手——頂!上!化!佛!”
曾經由千手柱間施展過,能夠打碎空間壁壘的龐大觀音佛像轟然降臨,這個隸屬於木葉創辦曆史忍術中的最強木遁,背靠著無數雙製裁之拳,擊向了散發著白色冰霧的睡蓮菩薩。
我站在觀音正中的手臂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衝天的豪氣應時而生。
原來這就是您所看到的世界啊,柱間先生。
我從雙手合十的觀音上一躍而下,對著下方那一群人肆意大笑。
“看一看是你的‘睡蓮菩薩’撐得更久,還是我的‘真數千手’更強吧,童磨!”
落地,我奔向戰場後方,屬於蟲柱——蝴蝶忍的方向。
在上方持續不斷的轟鳴和煙塵中,我一把抓住了這位隱在後方,調毒、放毒、解毒的蟲柱,帶著她直接向前方跑去。
“花?你在做什麼!”不甘著屈居於後,卻為了大局按捺不發,退居後方的她對我的突然襲擊發出了斥問。
“哈哈哈哈!忍——”激昂的戰意使我異常的膽大妄為,“放毒,哪有用刀砍得痛快啊!”
屬於我冰涼的手握上那雙沾滿了紫藤花毒的手,從後方帶著她握住了沉甸甸的大薙刀。
吸收的自然能量還有富餘,我將它們凝聚於腳底,用力——
白霧和木葉飛揚的半空中,花,帶著蝴蝶飛了起來,又高又遠,飛過了下方崩塌的蓮花池,如同飛越了滄海。
我帶著那雙纖弱的手,高高舉起了刀。
由上而下,屬於神明的刀劍,對準了下方的仇敵。
我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的清醒,又瘋狂。
蟲是毒,花是毒,信仰……也是毒。
調整方向向下俯衝,我高聲呼喊著:“岩!融——!”
櫻花的暴雪從刀尖綻開,引領著,帶著空氣中集聚釀造了兩百年的駁雜信仰之力,牢牢粘附住了意圖閃躲的無心之鬼,帶著蟲的蜿蜒劇毒,帶著花的馥鬱繚亂,帶著如烈日般熊熊燃燒的仇恨,重如千鈞,壓!再斬——!
“鈧——”
大薙刀卡上了堅硬的脖頸。
下一秒,屬於煉獄杏壽郎的大喝從側後方傳來:“炎之呼吸·叁之型·氣炎萬象!”
熾熱的火焰帶著強力的斬擊撞上了薙刀,又是一聲沉悶的金石聲,大薙刀的刀麵隱隱發紅,震顫著前移。
“風之呼吸·一之型 塵旋風·削斬!”
不死川實彌卷著風刃由遠而近,淡綠色的刀身狠狠地撞上了紅色的火焰刀身,衝力傳遞到最裡側的大薙刀,火星迸射,大薙刀再次深入,卡進了堅硬的頸椎。
於此同時,終於疏散了所有群眾的炭治郎,用霹靂一閃的迅疾之速全力衝刺而來:“火之神神樂·圓舞,一閃!”
最後一把黑色的刀身與交疊的三把刀激烈碰撞,七彩色的“上弦之貳”的眼眸中,屬於薙刀寬大的刀身在這一刻紅光大盛,烈日灼燒的劇痛從斷口處蔓延而開。
這把凝聚了所有人的意誌的神明之刃,此刻,便可斬斷一切!
遠處的上方,真數千手已將睡蓮菩薩擊碎,漫天碎裂的冰晶和白霧中,半瞌雙眼的千手觀音再次雙手合十,悲憫地看著下方高高飛起的橡色的頭顱。
視線旋轉,那雙目無一切的眼對上了最前方屬於蝴蝶忍的堇色眼眸。
相似的眼睛,相似的容貌,相似的……羽織?
“啊……”輕飄飄的聲音疑惑的響起。
我將手覆蓋住蝴蝶忍指節發白的雙手,在後方為她撐住搖晃顫抖的身體。
聽著她對著這個已經被斬首,即將消散的鬼,一字一頓地:“你——可曾認得這身羽織!”
那雙七彩色的眼眸豁的睜大,嘴巴開合似乎想說些什麼,然而下一秒,消散的灰煙迅速漫上,屬於上弦之貳最後存在的痕跡,蕩然無存。
——下地獄去吧,下三濫。,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