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好好地記住了我的名字!
“伊……”
“來的正好,下麵有鬼!”他將刀用力戳著那個狹小的洞口,“本大爺先下去看看!”
“等……”
不等我阻止,這人便大聲嚷嚷著“豬突猛進!”全新演繹縮骨功,靈巧地鑽進了洞裡。
這下換成我和蜜璃生氣地盯著那個洞口。
“蜜璃醬,我覺得你不可以。”我看了一眼她的胸。
“是呢,我也覺得我不可以。”她摸了摸背後的大薙刀。
我們倆齊齊地歎了口氣。
那就隻好拿分頭行動了。
“我下去救人,”我開始活動筋骨,“蜜璃醬?”
“我去時任屋,”被我詢問的人撤掉了喬裝,露出了鬼殺隊的隊服:“三個可疑地點排除了兩個,剩下一個那沒準已經打起來了。”
“唔……”以炭治郎頭鐵的程度可能性還很大。“稍等。”
臨近分彆,我還是忍不住將我的顧慮向這位戀柱說明。
“花花你懷疑這次不止來了一個上弦?”
“是的,傾巢出動的可能性不大,最有可能的是會再來一個上弦肆。”聯係鬼王的苟和屑,我合理猜測:“當然也有可能是什麼也沒有。”
“半天狗嗎?”顯然他們已經把為數不多的猗窩座提供的情報熟記於心,“我會警惕的。”
“一旦遇到了……”我殷切地握著她的手。
“我會努力拖到你們來的。”蜜璃堅定地回握,斬釘截鐵地。
“不,”我頂著不知道在何處如影隨形的陰惻惻的目光,深情地:“一旦遇到了,不如大喊‘伊黑先生’試試看?”
“咦?咦咦咦咦——”少女的臉驟然變得通紅。
“會有奇跡發生的哦,蜜璃醬。”我笑眯眯。
你的英雄必會踏著蜿蜒劍鋒而來,與你並肩作戰。
……
我艱難地在羊腸小洞中蠕動。
好生氣。
哪怕我不需要呼吸也還是好生氣。
我花花何時受過這委屈——
而且岩融真的好長,這樣更難爬了啦!
自己的小夥伴是絕對沒有錯的,要怪就怪挖出這個滅絕人性通道的鬼。
我更加憤怒地捏緊了手中的木遁。
墮姬,你糧倉沒了。
於是,當先行一步的伊之助一邊要保護昏迷的人質,一邊忙著揮砍又韌又硬還會延展,時不時放幾句垃圾話的衣帶時,更多、更堅韌、更會延展、藤狠話不多的藤蔓捅破了洞壁。
“哇啊!!”
“——木遁!樹海降誕!”
比樹界降誕規模更小、更集中的樹海從地底深處生長而出。
包圍了這一處大空洞,也堵住了所有衣帶的路線。
“獸之呼吸·伍之牙!狂牙綻裂!”抓住了時機的伊之助直接將刀揮出殘影,四麵八方的刀風配合著無處不在的藤蔓樹木將四處閃躲的衣帶一一撕碎。
“伊之助君!”趁著遠處的墮姬無能狂怒,衣帶緩慢再生時,我打著滾著從開闊的洞口翻出來,不是很舒服,也不好看,卻最快。
“上邊打起來了!你這邊好了快和我一起去支援——”
“這裡這麼多人怎麼辦!”伊之助焦急地衝我吼回來。
“交給我們吧,”兩個高挑的大姐姐從倒伏的人質中爬起來走出。
一個高挑婀娜,身著緊身服,紮著黑色的大馬尾,額前留著兩縷金色的劉海,手握苦無,顯得乾脆利落。
另一個個頭稍矮,穿著改裝旗袍,黑色長發披散著,就是氣質微妙的和善逸有些相像,膽小弱氣,卻也同樣握著手裡劍。
兩個美的各有不同的大姐姐,同樣的傷痕累累,她們立在倒下的人們的最前方,那個姿態,無疑是屬於忍者特有的警戒狀態。
“你們放心去,疏散和保護這些人的工作讓我們來。”
“是須磨姐姐和槙於姐姐嗎?”我將自己靠的近了些,仔仔細細地掃了一遍,確認兩人沒有大傷,才:“宇髄先生一直在找你們,兩位沒事就太好了!另一位姐姐應該已經脫困,請不要擔心。”
“哎呀,真是可愛的小姑娘。”我的腦袋被黑發大姐姐摸了摸。“謝謝你啦。”
“上邊打的比較急,那我和這個豬豬少年先走一步?”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她手上沾上的泥,“等下這些藤蔓和樹枝會送我們出去,能拜托兩位大姐姐疏散一下作戰附近的人嗎?”
“沒問題!”兩人交換一眼,完成了各自的分工,默契散開。
“請靠過來一點,伊之助君。”我拉住了仍在鍥而不舍地和已經再生完畢的衣帶死磕的豬豬少年,“我們該去打本體啦!”
“哦哦哦!!!!”
細小的枝乾開始變大,向著正上方破土而出。
而四周生長的藤蔓彙成一股,帶著蓄勢待發的兩個人,甩向上空!
“抓穩——我們要向著戰鬥的中心飛——”鼓動的風聲中我不得不大聲喊話。
“你說什麼——”同樣在大聲喊話的伊之助,“下邊打架的點,明明有兩個啊——”
“……”我猛低頭,將下方兩處混亂的戰局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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