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屬於白毛的戰鬥(1 / 2)

那之後,生活的節奏突然就快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經過人授意,這幾個學生找我的頻率大幅度上升,已經到了一周需要兩到三次毒打治療的地步。

我不相信高專生的忙碌工作量會有這個空閒,也不相信他們的內心真的又那麼脆弱。

對此,他們派出了表情最不容易被看穿的熊貓來解釋:“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單純隻是饞你呢。”

擋住了大半張臉的狗卷棘在一旁做足了捧哏,表示木遁和寫輪眼摩多摩多。

禪院真希立刻高呼我今天多撐了兩分鐘改日再戰!

我:拉倒吧,除了真希需要我的戰鬥磨煉之外,哦,虎杖也可以算半個,其餘幾個的進攻風格和我完全不搭,頂多做到在我這類敵人麵前能拉開距離用出術式,或者保住自己等待救援就夠了,難不成一個個都想變成體術大猩猩嗎。

狗卷鍥而不舍地舉手表示,他不一樣,他是來追星的。

當時我就盯著說出這句話的少年硬生生看了好幾秒,最後發現他說的竟然都是真的。

另外三個一年級則是默默地看著前輩大展拳腳,然後對我發射渴望的光線。

好吧,原因暫且不提,這三個人也是真的想訓練。

一對多,我敵不過,憤而敗退。

對此扉間先生表示樂見其成,眼鏡一推,說不用想太多。

……可問題是你自己最近除了固定時間看書,其他時間就不見人影啊。

而且你那個眼鏡,從最開始的防藍光普通平光鏡已經變成咒術界特質款了啊……彆以為我沒認出來,那個光澤,那個質感,和被我打碎好幾次的真希眼鏡片的材質一模一樣!

以及,你的錢又是哪裡來的啊!短短半個月我都已經看到你的設備更新好幾代了,這麼燒錢的科研你究竟靠什麼進項啊——

我拉開冰箱,撈出一瓶冒著冷氣的冰水灌下,試圖冷卻高速思考燒起來的大腦。

這段時間我來往鬨市和高專,刻意放大的木遁沒有到兩隻手的數也有一個手掌了,動靜這麼大,竟然一直沒有麻煩找上門,怎麼想也是有人替我擋住了吧?

我嗅到了搞大事的氣息,但我連邊都沒摸上。

最後我隻能不滿地瞪著明顯在醞釀什麼的扉間先生,說一句:“您真討厭。”

然後這個人竟然還笑了!

氣死我了,我決定三個小時不要理他了。

而兩個根本見不到影的五條悟的回複則是通過夜蛾校長,乾脆又給我發了一張卡,備注是高專體術陪練(劃去),體術教練工資卡,保底工資,按次加錢。

……所以既然是高專的工資,為什麼是你發錢?

我捧著沉甸甸的,散發著金錢香味的卡,屈服了。

算了,不想讓我摻和那我就不知道吧,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又願意動腦呢?

做一個勞有所得的打工人,世界危機什麼的不用去想,原先我或許還會擔心兩個五條悟會搞出什麼無法收拾的局麵,可當扉間先生補上了這個短板——我一點不信這三個人沒有湊到一起過,無論是因為什麼,利益也好,交換也好……或許還有我的原因,總之,當扉間先生補上了陰謀(劃去)智謀和格局這一塊短板後,我相信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們了。

我在背後偷偷將這個組合稱之為白毛殺人放火組合。

聽著我在群裡激情吐槽的釘崎野薔薇突然冒泡:您也喜歡白毛?

我恨恨地叼了一根冰棍,打字的力度可以敲破屏幕:白毛!流量利器!世界的瑰寶!試問誰不愛白毛?

潛水的狗卷·白毛·棘:哎呀(〃▽〃)這多不好意思。

我:?

接著:……

其他人也:……

對不起,忘記你也是白毛了。

我強行挽尊:沒錯,狗卷同學在我們這邊人氣也超高的哦。

已經知道自己的世界也是氣人連載少年漫的眾人頓時:那我呢?

我雨露均沾地統一回複:大家各有千秋,讀者們特彆博愛,一天一個牆頭,一周可以愛一圈噠。

被披露剛激動得跑了一圈回來的狗卷同學矜持地打字:我能知道人氣多高嗎?

我故作為難:那個,具體細節我打出來可能會被不知名的存在給口口掉耶。

狗卷他不說話了。

十秒後,胖達發了一張圖片:小臉通紅.jpg

我:嘻嘻。

長按保存。

真希也加入了話題:花花前輩您懂得真多

我靦腆一笑,畢竟老二刺猿人了嘛。

她接著發:所以您更喜歡白毛藍眼還是白毛紅眼?

……啊這。

我手一滑,差點把手機給扔了。

大意了,沒閃。

真希一聲令下:惠,交給你了。

潛伏了好久的伏黑同學立刻跟進,甩出一打的某高專教師的私服照,高清,原圖。

據說小臉通黃的狗卷同學毫不示弱,開始發P站大手子摸的某二代目懟臉同人圖。

潛水的人紛紛冒泡,開始像模像樣地投票。

藍方表示不愧是讓人感歎哪裡都好就是生了張嘴的五條悟,沒有聲音的照片比真人順眼多了。

紅方表示爺的青春不容置疑,白毛紅眼永遠的神。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消息飛快增長,竟然、還打了個勢均力敵?

這就是男(女)子高中生的日常嗎,現在我相信你們的心理健康完全沒問題了。

……不過,成年人表示區區二選一還難不倒我。

我輕蔑一笑,自信打字:選什麼,又不是挑對象,牆頭當然是越多越好,我全都要。

未成年少年少女大為震撼。

我得意地哼了一聲。

哼哼,網絡法外之地,放飛自我不需要負責,當然是怎麼爽怎麼說啦!

“什麼全都要?”端著咖啡杯站起往這邊走來的扉間先生問道。

咖啡機和冰箱距離很近,我警惕的天線一豎,牙一齜,捂住滾動的屏幕:“不,什麼都沒有。”

社死是不可能社死的。

理智的花花醬,永遠能分清虛擬和現實。

我同手同腳地繞開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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