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叛逆的宇智波》(1 / 2)

火影辦公室,幾個能在木葉能夠說得上話的人們共同組成的隱秘會議因為這句話徹底中斷。

她剛剛說,她叫什麼?

……什麼花?

“千手?!”

這個姓氏被不知道多少人用失去冷靜的聲音喊出,“——怎麼可能?”

是啊,怎麼可能。

關於這個自稱為“花”的少女,她來曆他們不是沒有過猜測,其中也不乏大膽離譜的猜想,但唯獨這個——唯獨“千手”,從一開始就沒有被放入備選。

千手,哪個千手?

木葉隻有一個千手——

死去的那個,是火影岩上十年一日地先行者和守護者,而唯一還存活於世的,正是尚且還不止能否趕來的那位——綱手姬。

而這位,黑發,黑眼,麵目白皙五官精致,分明是標準的宇智波長相,就連他自己也承認有著部分的宇智波血脈——她甚至還有寫輪眼。

“還是三勾玉,”這是已經站起來的某位,“就算放在戰時,也是能排上名號的天才。”

周圍已經有人那眼睛去看坐在中間的三代火影,而處於目光中心的猿飛日斬,此刻卻在走神。

他在想,那個若有若無的熟悉感究竟是從何而來。

作為任期最長的一代火影,猿飛日斬早年是見過那個失蹤在戰場邊緣的宇智波的,所以一開始,他將這份熟悉感歸於血脈上的相似,直到她一步一步地展現出她的本性,坦率和真誠是最明顯也最早被他們所熟知的,但光是這個,就足以說明一件事:除了她那副長相,其餘的和宇智波一點關係也沒有。

倒不如說,光是擅長體術和大大咧咧的性格,的確更偏向“千手”一些。

猿飛日斬不說話,實際上在場的人在短暫的震驚過後坐下來仔細複盤,想法和他的也差不多。

……然而隨著姓名的浮出水麵,這份愈發強烈的,似是故人的熟悉感,究竟是什麼呢?

年邁的三代目細細思索,卻如何也抓不住飄忽的靈感。

“背後具體的暫且不論,”一片等待的靜默中,有一個聲音低聲道:“總之,木葉對於那個少女的態度——至少明麵上,必須要改變了。”

這邊的人陷入各自的思緒,水晶球的那頭,另一個人的反應倒平靜多了。

“千手,唔,嗯……”邁特凱的眉毛糾結地團在一起,顯然,木葉的忍者多少都對這個特殊的姓氏有所了解,不過之前的那一場切磋總歸沒有白打,皺在一起的眉毛很快就飛了起來,眉毛的主人明顯一臉的“算了想太多和我關係不大”的直率爽朗,大聲讚歎:“一聽就是很能打的姓。”

“謝謝您的誇獎!”Get到了邁特凱式的樸實又好用的誇獎,我開心地往外抖大實話:“應該說這個姓氏就沒一個不能打的吧……”

“哈哈哈,確實如此,”幫著我把路中央的坑填上的邁特凱先生重新開始了中斷的晨練,一邊迎著朝陽狂奔,一邊:“很好,今天不如就訓練翻倍吧!”

我歎為觀止地目送這個人說風就是雨地犁出滾滾煙塵跑遠,不是很能理解這個腦回路,但大為震撼。

……不過總覺得像是忘了什麼。

直到右手十分順手地搭上背後的大薙刀,我才驚覺今天這趟出來的目的——不對,我是來放風、啊呸,我是來找人耍大刀玩的啊!

現在人都跑遠了,我上哪再去找能和我陪練的人?

“陪練?”森林中探出一個西瓜頭,無處不在、無所不能的少年柱間躍躍欲試,“怎麼不找我?”

“亞達,”我警惕地後退一步,雙手在胸前比了個大大的叉,大聲逼逼:“才不要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師父說話!”

“還在記仇啊,”他也超大聲歎了口氣,在我就快炸毛邊緣的瞪視下雙手上舉,“好吧好吧,那我去玩小鳴人了。”

“好的,再見。”我果斷揮手,示意他快走。

“……哦。”他很是遺憾地垮下臉,不情不願、又欲言又止地往回縮。

我保持著貼著樹乾的姿勢看著他憋著嘴,一步三回頭地縮回樹叢,整個背影,連頭發都在使勁地演戲,力圖想要引起我的惻隱之心——但沒用,在連續被坑了兩次之後,如今的花花我已經練就了鐵石心腸,再也不會對留著西瓜頭的人心慈手軟了!

再也不!

“啊對了——”消失的黑色腦袋又從另一邊的樹叢中探出,他抓了抓頭上葉子和羽毛,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口說,“來自師父的經驗忠告,所有的宇智波一沒看住就容易搞事,你最好看住你的宇智波。”

“我的宇智波,誰?”我一愣,很自然地追問:“等……”

結果一眨眼,前一秒還在依依不舍的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隻剩下一顫一顫的枝葉,顯示了剛剛在這的人是如何撒丫子跑路的。

慢了一步抓了個空還被塞了一手樹葉和羽毛的我恨恨咬牙:“彆讓我下次逮到你。”

……

我抱著我的大薙刀認真地開始動腦思考。

這些天因為脫離了政務,柱間先生的性格愈發跳脫和放飛,但靠譜的本質是不會變的,他既然覺得有必要提醒我一句,那就必定是覺得需要我介入了。

又已知木葉和我搭上邊的宇智波就兩個。

根據以上條件可推,兩人中我有能力阻止的,又能被我阻止的,其中一個是成熟的大人,另一個是不成熟容易走彎路的小孩,二選一,綜上所述,想也知道怎麼選是不是!

更何況我現在還是佐助的官方指認監護人。

經過一番完全不需要技術含量的推測,我自信點頭:就決定是你了,佐助!

——讓我看看你在搞什麼事。

“不過,佐助應該被我的訓練大綱鍛煉得很有自知之明了才是啊?”我穿梭在樹杈之中,漸漸走神,“不過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性子,鋌而走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莫不是我一個沒注意在他麵前暴露了本性,導致他有樣學樣?”

想到這裡,我開始心虛。

真要這樣,感覺某個弟控哥哥會直接從某知名叛忍組織一路殺過來……

據說會一路殺過來的某個弟控尼桑此刻……卻在狼狽挨打。

被團扇拍到灰頭土臉的宇智波天才和宇智波吊車尾的內心活動在此刻空前達到了一致。

宇智波鼬看了看一起挨打的麵具的“宇智波斑”,又在挨打的百忙之中看了看和找上門來被煞氣包圍的宇智波斑,被這荒誕的一幕搞到心態大崩。

至於另一邊披著馬甲眾目睽睽之下被正主找上門,無情按著打的麵具人宇智波帶土,頭上已經被肉眼可見的問號淹沒了。

不是,我做的這一切是你授意的啊?

而且你不是死了嗎。

還有你拿來拍我的武器好眼熟啊,加上神威空間裡的那把,已經是第三把了啊!原來宇智波的團扇這麼量產的?

懷疑人生的宇智波帶土連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就和似乎無辜被牽連的宇智波鼬再一次拍進了土裡。

“我……”

——砰!

“你……”

——哐!

“什……”

——轟!!

我做錯了什麼你說啊!

從茫然到被拍到心頭無名火起,再到所有的反抗都在絕對的力量麵前碾壓到一點浪花都沒翻起,年少時見到垂垂老矣的宇智波斑形象,被眼前這個處於巔峰時期盛氣淩人的宇智波斑替代。

說他下手重吧,偏偏兩個人現在都還能喘氣,說他有收斂吧,他覺得自己離死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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