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
陳老板歎了一口氣,擺擺手:“好了,你不用再說,你一個姑娘家,也真是為難你。”
招兒一臉詫異的樣子,圓圓的眼睛瞪得很大。
陳老板有些失笑道:“你那小夫君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
“他、他說了什麼……”招兒結結巴巴的,心裡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因為她知道小男人素來注重麵子,心思也多,最是不喜在外人麵前提她是他童養媳,還有薛家那些糟心事。
“該說的都說了。”頓了下,陳老板問:“瞧你這吃驚樣,難道這事還是什麼秘密不成?”
招兒笑得尷尬,支支吾吾:“倒也不是,隻是他年紀小,然後咱村裡人特討厭,總有人拿我比他大,媳婦哄男人這種話笑話他。”
同樣一句話,聽在不同人心裡是不同的感觸。
陳老板是忍不住想笑,外麵的薛庭儴卻是心中五味雜全。
所以她才總是姐啊姐的自稱,所以在夢裡他到了年紀,她卻不想嫁給他。還是他罔顧她的意願,硬是拿著父母之命強行娶了他。
她其實是明白自己彆扭的心態的,他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外人的言語,卻心裡偏偏在意,所以兩人即使成了親,也沒辦法做到舉案齊眉。
她其實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依著他!順著他!
心緒翻騰之間,裡麵卻是換了話題。
“我方才聽你說,你打算攢錢送他去清河學館?”
招兒點點頭,見陳老板麵有異色,她忍不住問道:“難道那個學館不好?”
“走的是投機取巧之路,不得長久。”
招兒雖是聽得不太懂,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你若是想幫他找個好書學院,我倒是有一處可推薦。隻是……”陳老板突然歎了口氣:“罷,跟你說你也不懂,此事以後再說吧。”
招兒有些茫然地點點頭。
之後見時候也不早了,兩人打算回餘慶村。
因為那一大包衣裳實在太多,且帶回去也招人眼,陳老板讓招兒將東西暫放在他店中,反正這鋪子後麵還有幾間空房,隨便找個地方就放了。
兩人坐車回村,因為過了時間,隻有牛車可以坐,所以兩人便坐在牛車上一顛一顛的往回走。
半道上,有一輛騾車迎麵往這裡駛來。
趕車的是個男人,皮膚黝黑,身材高大。再走近些就看清了他的相貌,隻見他生得濃眉虎目,鼻梁高挺,英氣非常。他袖子半挽在手肘之上,顯得胳膊上肌肉虯結,一看就是個孔武有力的。
薛庭儴一眼過去就看見來人,當即瞳孔一縮。
他看了旁邊招兒一眼,見她半垂著頭,心裡鬆了一口氣。
可是來人還是看見他們了,眼睛一亮,揚聲喊道:“招兒。”
招兒看了過去,頓時笑了:“薑武哥,你這是上哪兒?”
薑武勒緊韁繩,讓騾車停下來。
“我去鎮上,你們這是回去?下車吧,我送你們。”
招兒猶豫道:“你不是還要去鎮上麼?反正我們已經坐上車了,你還是自去忙吧。”
“我哪有什麼事忙的,就是去老李那兒看看,本來我爹說明天去的,順道買些東西回去,這趟去不去都成。快下來吧,這車又慢又顛,還是我這車快。”薑武笑著跟招兒說,渾然沒發覺牛車的主人臉都黑了。
見此,招兒也沒讓牛車主人停車,就從上麵跳了下來。往那邊走了兩步,才想起來忘記了人。
她一麵讓牛車主人停車,一麵對薛庭儴道:“快下來吧,咱們坐薑武哥的車回去。”那眉飛色舞的樣子,一看心情就很好。
薛庭儴的臉色卻有些難看,他看了招兒一眼,才慢吞吞地從車上下來了。
兩人坐上騾車,薑武趕著車往餘慶村跑去。
“早知道今兒你要來縣裡,我就讓你幫我把東西弄回來了。薑武哥我跟你說,我找了個買賣做,這買賣能賺大錢。我一個人肯定是不行的,不如咱倆合夥,是時對半分錢?”
薑武不是和招兒第一次做買賣了,認真說來招兒以前四處收菜弄到鎮上賣,薑武給她幫了大忙。
招兒一個人跑到彆村能收多少菜,再說了她也沒車,來來回回也不方便。但薑家有車,薑家祖上是獵戶出身,憑著這獨一份的手藝,薑家的日子過得十分滋潤。
平時薑家的男人也不種地,家中的二十多畝地都佃出去了,隻靠收租子和家中男人打獵掙錢。可打獵也不是日日都去的,所以薑武不進山的時候很閒,於是便幫招兒收收菜什麼的,說是兩人對半分,但薑武每次都不願要這錢。
“不過我先跟你說好了,你若是不分錢的話,這買賣我就不找你做了。”
作者有話要說: 薛狗子:你看不到的背後我麵黑如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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