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關係可大了,”雷斯垂德解釋道:“經過審問,那兩個家夥就是被毒販子雇傭到處放些不會傷人的小型炸彈,隻為了吸引警察的注意力,順便引起人們的恐慌。”
“他們最近有大動作?”夏洛克突然說道。
“哦,是的。”雷斯垂德看了夏洛克一眼,為他的敏感而讚歎的同時迅速點頭繼續說道:“我從緝毒的朋友那裡了解到,最近倫敦最大的毒梟可能有一場大額的交易。”
“所以,”華生心中有了隱隱的猜測,“他們廢這麼大的勁,就是為了轉移警方的視線。”
“是啊,有什麼比恐怖襲擊更能令人緊張的了,”雷斯垂德一臉的鬱悶,“你說這些家夥平時都在乾什麼,是不是閒得蛋·疼了,不好好犯他的毒,玩起間諜遊戲了。”
“....”對此,華生理智的不予評倫。
“哈,罪犯們都會玩聲東擊西了,可是蘇格蘭場卻還止步不前。”夏洛克完全不在乎的繼續吐糟道:“瞧瞧,連罪犯都知道要與時俱進。”
“....”雷斯垂德狠狠的瞪著夏洛克,這種無聲的瞪視的視線讓人想要忽視都不能。
而如探長所願,夏洛克也的確將頭轉向探長,挑眉,“難道警察已經霸權道不允許公眾說實話了嗎?”
“....”雷斯垂德沒有回答,他隻是端起咖啡杯,無聲的又喝了一大口。
他還故意發出了聲音。
“....”這回輪到夏洛克沉默了,接著夏洛克轉頭看向華生,以眼神質問,他不粗魯嗎?
揍他,華生。
那算襲警,華生瞪回去,為此得到某人氣鼓鼓的表情。
哦,這倆個幼稚鬼,華生轉頭不忍直視。
“所以現在這個案子不屬於你們了?”
“不全是,”雷斯垂德一飲而儘後,接著說道:“鑒於這次的情況特殊,為了蘇格蘭場的名譽,為了安撫民心,我們將會聯合緝·毒警察們一起破獲這起販·毒案件。”
“人多並不代表智商會上去。”不吐糟就不是夏洛克。
“倫敦現在最大的犯毒頭目名叫洛斯·維爾,”雷斯垂德無視掉某隻熊孩子,對著華生解釋道:“他為人謹慎狡猾,一直以來他主要負責毒品的製造與散播。”
“哦。”華生聽到這,視線瞥了某不省心的熊孩子。
想到某次被威脅的對話,還有一個已經過了明麵的監督員,夏洛克氣鼓鼓雙手交叉抱胸坐在沙發上,甚至抱複性的將雙腿展開狠狠的壓到了華生的腿上。
“嗨,老實點。”華生隻是抬手抽了夏洛克的腿一下,接著對雷斯垂德說道:“他們散播毒品?”
“是的,他們會在酒吧、歌廳等地方,甚至連學校都不放過,總是用各種名目吸引那些還未成年的孩子去吸毒。”
“甚至還造謠出了什麼吸毒才是追求時尚潮流的口號。”說到這,雷斯垂德的臉上滿是沉重。
而華生的表情也很沉重,不止這裡,就是在以前的學校裡,也有太多的案例,有太多的悲劇都是因為毒品所致。
有多少人因吸毒而喪失理智,在毒癮犯的時候,失手殺死致親致愛,在清醒以後又痛苦不堪,後悔卻在下一次毒癮發作的時候又一次失去自我,無儘的徘徊,直至走向死亡。
又有多少社會精英因吸毒而破產,負債累累,一生窮困潦倒。
甚至有人以毒品來當做報仇的工作,報複社會的工作,太多這些悲慘的案例讓華生一直對毒品深惡痛絕。
所以,在得知夏洛克·福爾摩斯以前碰過毒品的時候,華生毫不客氣的威脅...或者說,那不是威脅,而是警告。
華生是認真的警告,他警告著一個福爾摩斯。
而曾幾何時,能夠警告夏洛克·福爾摩斯的人能有幾個,他的哥哥,他的父母....而現在,又多了一個約翰·華生。
夏洛克知道華生的認真,在他看來,這不是威脅,這是擔心,是焦慮,雖然不知道毒品與華生之間有著怎樣的關係,但夏洛克沒問,他選擇沉默,選擇了最為福爾摩斯式的體貼,他默許華生的一切言行,華生的監督,華生的警告。
這或許是夏洛克式的溫柔,獨屬於約翰·華生一人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獲此殊榮。
曾經在柯南·道爾的筆下,夏洛克·福爾摩斯險些死於可·卡·因,若不是那個華生醫生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夏洛克,”不放心的華生準備再次提醒夏洛克。
“我知道,不用重複,你知道的,我討厭重複,華生,我向你保證,我永遠都不會去碰那玩意。”夏洛克依舊躺在沙發上,依舊雙腿放在華生的腿上,依舊懶洋洋的向華生做著保證。
但是華生知道,他就是知道,夏洛克是認真的。
所以,他也隻是拍拍夏洛克的腿,“記住你說的話,不然...後果自負。”
“哼。”夏洛克一臉的不耐煩,但依舊平躺在那裡,霸道的占著整個沙發,包括沙發另一邊坐著的泰迪·約翰·華生。
“....”雷斯垂德特淡定的伸手抹了一把臉,他隻是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他發現最近他經常靜靜的看著。
我們明明是在說非常嚴肅且沉重的話題,你們這麼旁若無人的秀恩愛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