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第 122 章(1 / 2)

“威利·鄧肯探長?”就在三人正準備進電梯的時候, 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海倫·羅德尼女士,”威利·鄧肯看到來人,忙笑著迎了上去, 並對夏洛克和華生醫生介紹道:“福爾摩斯先生, 華生醫生,這位就是死者的鄰居, 海倫·羅德尼小姐。”

“也是她為我們提供了重要的線索。”

“哦,探長先生,快彆這麼說,我隻是碰巧正在那個時候下班回家, 當時我剛出電梯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男人在樓梯間轉悠,可嚇壞我了。”

“在那個男人離開以後,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夏洛克直接開口問道,一點社會外交都不用。

“呃”這位女士有點迷茫不解的看了眼威利·鄧肯探長。

“請回答問題,海倫·羅德尼女士, 這很重要,對案子。”威利·鄧肯探長一臉凝重的解釋。

“哦,好吧,我當時光顧著害怕了, ”海倫·羅德尼想了想,接著說:“哦, 我想起來了。”

“什麼?”現在連華生也一臉緊張了起來。

“這裡的治安一直不太好, 而且我還是單身女性,所以對這些都一直很謹慎的。”海倫·羅德尼女士想了想, 開始慢慢敘述道:“昨天在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 真的是嚇到了我, 直到他離開後,我回家以後,怎麼想都感覺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夏洛克問道。

“他在喬娜 ·沃克的房間外站著,誰知道他是一直站在那裡偷聽,還是已經從那裡出來了,要是出來的話,那喬那·沃克有沒有出事,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

“所以你做了什麼?”好似一切了如直掌的夏洛克問道。

“是的,是的,”海倫·羅德尼對夏洛克的先一步問答明顯感到很意外,但她聰明的沒有問,隻是笑了笑,接著說道:“這很傻,聽著請笑我,也許是看看多了,我竟然在扔垃圾的時候,在喬娜·沃克的房間裡聽了聽,裡麵的確是有動靜的,所以我就以為自己是多想了。”

“什麼動靜?”夏洛克沒有出聲,隻是站在那裡一臉思索樣,華生隻得出來繼續問。

“好像有女人的聲音,聽不太清楚,但是當時太晚了,我也太累了,我隻是覺得有動靜,就證明人還活著,一切都是我多心了,哦,上帝啊。”說到這,海倫·羅德尼女士也反映了過來。

自己如果在謹慎一點,或許能夠挽救一個人的生命。

“我本可以救她的。”海倫·羅德尼女士的臉上麵無血色。

“這不是你的錯,也許當時凶手還在房間裡,女士,正因為你什麼都沒有做才保住了自己的生命。”威利·鄧肯趕快安慰道。

“哦,上帝啊,我的天啊,我的上帝啊,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海倫·羅德尼女士並沒有因為威利·鄧肯探長的安慰好多少,她依舊很難過的樣子。

“你回房間的時候,那是幾點?”夏洛克這時又一次開口問道。

“哦,應該是九點五十左右,快十點了吧。”

威利·鄧肯探長扶著海倫·羅德尼女士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而夏洛克和華生則去了案發現場。

“夏洛克,這樣看,那個弗羅拉·格裡芬的嫌疑就洗脫了。”華生如此說道。

“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華生?”

“因為我也認同威利·鄧肯探長說的,那個時候,凶手應該還在房間裡。”

“也許並不在。”夏洛克拿著小型放大鏡不停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時不時蹲下瞅著哪個地方放大了看。

而華生也沒閒著的四周打量著周圍,這是一間不錯的公寓,一個人住,說實話正好。

“比我原本住得那間不要好太多,”華生如此說道。

“想想她的職業,華生。”夏洛克看了華生一眼,接著走到一個角落裡的小型冰櫃,皺著眉頭。

“那是冰櫃,夏洛克,我想這個沒有什麼奇怪的,”華生看了一眼後,如此說道。

“我知道,”夏洛克說完用帶著一次性手套的手打開了冰櫃,觀察著裡麵後。

“有什麼發現嗎?”華生好奇的上去問道。

“我也想要這樣一個冰櫃。”夏洛克如此答道。

“不行,我們家裡還有哪個地方能放這麼個大家夥,”華生直接反對道:“雖然說是小型冰櫃,但對公寓來說,這玩意還是太大了,而且超級費電,還不實用。”

“那為什麼她會用?”夏洛克輕聲問道。

“”被問得啞然的華生默默低頭看著冰櫃內還放著的疏散和鮮肉,“也許是前一個住戶留下來的。”

“這倒是有可能。”夏洛克說完就蓋上了冰櫃,接著朝案發現場的浴室走去。

“哦,這是什麼味?”華生被迎而撲來的腥味嗆了一下。

越接近浴室,味道越濃烈。

“你可是未來的側寫師,華生。”夏洛克無奈得瞥了華生一眼。

“我不是未來的側寫師,我現在就是側寫師,但這和我的嗅覺沒衝突。”華生沒好氣的嚷道。

“顯然,這又是一件被蘇格蘭場的探長遺漏的事情,”夏洛克麵無表情的說著,“或許正是因為他們的鼻子沒有用處,所以他們才能夠坐著這個位置。”

被諷刺了的威利·鄧肯探長無奈得摸了摸鼻子。

“或許隻是個裝飾品。”夏洛克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的繼續道:“這麼明顯刺鼻的味道,竟然沒有在報告中記錄。”

“下次會注意的,福爾摩斯先生。”威利·鄧肯臉色也不太好了,估計心裡也在問候著不負責任的手下了。

“你還想要有下次?”夏洛克一臉的不可思議。

“絕對不會有,我保證。”威利·鄧肯一臉嚴肅的改口並保證道:“我發誓。”

“誓言是最不可信的,我想你是最應該懂得這一點的。”

“當然。”鬱悶的威利·鄧肯探長感覺自己就像是回到了學生時代,而麵前這位就是自己的某位可怕且嚴肅的教官。

“這個味道是魚腥味,上帝啊,這太惡心了。”華生一臉無法忍受的拚命得捂著鼻子,可是感覺這並沒有什麼作用。

夏洛克卻像是沒有聞見似的,走到浴缸邊開始仔細的觀察起來。

“我的天,”華生看著夏洛克已經開始工作了,老實說,這濃重的味道使他不得不止步與此,或許就憑這一點,華生需要承認,我不如夏洛克。

但是我一點都不覺得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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