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凶手, 該死的,我已經說了,我不是凶手, 為什麼你們不相信我哪?”這就是華生和夏洛克隨著威利·鄧肯來到審訊室外看到的畫麵。
“昨天晚上, 死者的鄰居說在死者家的門口看到過這個家夥,”威利·鄧肯探長指著屋內那個不停辯白的人說道:“根據調查他熟悉的人和調取了昨天的監控, 這個叫弗羅拉·格裡芬的家夥的確在昨天出現在死者家的附近。”
“哦,他們認識?”華生隻能這麼想,但是怎麼認識的無法推測出來。
“愛慕者。”夏洛克簡單明了的闡明了他們的關係。
“是的,他們還是高中同學。”威利·鄧肯接著說:“我們在死者的手機裡找到了她幾個同學的電話, 經過查證,他們前一周剛舉行了一場同學聚會。”
“哦,”華生恍然, 再次看到以前的暗戀對象,難怪。
“還有什麼線索?”夏洛克直接轉頭朝威利·鄧肯主動問道。
“哦,是的, 是的,這個死者叫喬娜·沃克,是一個酒吧裡的酒女郎。”威利·鄧肯因為夏洛克的主動而有點小激動,語氣加快的答道:“我想你們也發現了, 這個喬娜·沃克長相還不錯,聽她的同學說, 她自小就有著明星夢, 而且就在上一次的聚會上,她還說最近正在準備參加拍一部戲, 是一個女配角的戲。”
“可事實上?”華生問了下去。
“事實上喬娜·沃克已經在酒吧裡當酒女郎三年了, 也沒有聽她的同事說她有什麼其他的副業, 或者有關影響方麵認識的熟人。”威利·鄧肯這麼說著,衝華生醫生點點頭,接著道:“我想,你懂的,這或許她的這些同學都混得不錯,有雜誌社的編劇,還有工程師什麼的,反倒夢想最大,看上去最有可能的她,反倒是混得最差。”
“明白,”華生了解的點點頭,這是人之常情,原本的天之驕女卻變成了酒吧女,心理上的差距,還有自卑的心態,完全能夠理解。
“愚蠢的自欺欺人。”這時,不太友好的聲音從某個情商一直不太高的家夥嘴裡蹦了出來。
“夏洛克,”華生表示很無奈,無論怎麼樣,這個女人已經死了,在華生看來,真的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去計較這些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抓住凶手不是嗎?
“她的死亡原因,先生們,”夏洛克完全無視這一切的人□□故,不滿的發著牢騷:“現在讓我們把關注點放到該放的問題上,我想這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是的,對於死者來說,這也是我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查出真相,抓住凶手。”華生難得點頭表示讚同。
“液體吸入呼吸道,窒息而死,死亡時間就是昨天晚上九點到十點,也正是她的鄰居發現這個嫌疑人出現的時候。”威利·鄧肯快速把自己知道的情報說了出來。
“死者有沒有遭遇過性·侵?”夏洛克繼續問道。
“沒有,”威利·鄧肯搖搖頭,接著說:“但是,她身上倒處都是傷痕。”
“難道死者生前被虐·待了?”這底多大的仇?華生這麼想著,已經問了出來,“是被誰毆打的?”
“並不是,”威利·鄧肯搖搖頭,指了指另幾張被文件遮掩住的照片。
華生順著威利·鄧肯探長的手,就看到一些喬娜·沃克的身體上的某些部分照片,上麵可以說是傷痕累累,額頭、手指關節和肘部關係,還有膝關節的外側皮膚都已經破裂,而且磨損嚴重,且手指指甲也出現了斷烈。
“這些部分傷得都很特彆,都是一些不太容易被人攻擊的地方,”華生皺眉。
“這些是死者自己掙紮的時候撞在在浴缸側壁上弄傷的。”夏洛克給出了答案。
“你是說她自己弄出來的。”華生問道。
“顯然是的,”夏洛克這麼說完,看了華生一眼,大步朝門口走去。
“夏洛克,”華生快步跟上,“你要去哪?”
“去見見嫌疑人。”夏洛克說完,手已經將審訊室的門打開了。
因為有威利·鄧肯的交待,整個蘇格蘭場現在對於夏洛克來說,就是完全的自由出入,老實說,這一點,可比雷斯垂德在的時候,好得不要太多。
而且,也正是因為威利·鄧肯這位探長的原因,使得蘇格蘭蘇裡的警察們,隻要不是笨蛋的話,多多少少都聽到了一些有關夏洛克·福爾摩斯有一個勢力很大的哥哥在政府部門工作的事實。
所以,這也讓某些想表示不滿的人成功的閉嘴了,這倒真是方便了夏洛克和華生了。
“你昨天晚上九點到十點之間去了哪裡?”夏洛克直接對著坐著對麵一臉痛苦的嫌疑人弗羅拉·格裡芬問道。
“什麼,我你是誰?”可憐的弗羅拉·格裡芬焦頭爛額中,一邊對自己一直暗戀的女孩竟然成了酒吧女郎,而且還已經死了的事情反應不能,一邊又要麵對自己成了殺人嫌疑犯的可怕事實。
上帝,誰來救救他吧。
於是,夏天使來了。
可惜,這個天使缺點耐心。
“你為什麼要在昨天到喬娜·沃克家來?”夏洛再次問了一個問題。
“回答他,如果你真的無辜。”這邊本該表示反對,因為此刻正坐在審訊室和夏洛克一邊的警官反倒很淡定的對弗羅拉·格裡芬提醒。
“我是編程師,我隻有昨天有時間,自自從同學聚會後,喬娜·沃克說她要開始演戲了,我想,我想,我在學生時期就暗戀她,我”弗羅拉·格裡芬吞吞吐吐的囉嗦個不停。
這顯然超出了夏洛克的忍耐範圍。
“說重點,不然就進監獄。”夏洛克黑著臉怒斥道。
“我想在她成名前,先向她告白,至少算是不留遺憾了。”弗羅拉·格裡芬這一次倒是快速得說完了。
“你沒有進去。”夏洛克繼續問。
“是的,我我不敢。”沒想到,最後弗羅拉·格裡芬卻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一邊聽著的華生一臉的黑線,就連威利·鄧肯和旁邊的警官臉上,都閃過尷尬的神色。
而華生看著麵色依舊淡定的夏洛克,突然有點佩服他,並且發現了一個情商低的好處,就是能少些尷尬。
“那你為什麼要逃跑?”這時,連威利·鄧肯探長都忍不住的問道:“我們有目擊者看到你昨天晚上出現在死者家門口,在被人發現的時候,卻逃跑了。”
“我害怕。”這是一個毫不意外的答案。
“然後,你去了哪裡?”夏洛克再次問道。
“我回家了。”
“有誰能證明?”華生看著又安靜下來的夏洛克,接著問道。
“我我單身,我自己住。”弗羅拉·格裡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