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華生想了想,才繼續問道:“你到喬娜 ·沃克的住處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什麼人?”
“沒有。”
“你是幾點到的,幾點走的?”夏洛克又問道。
“我晚上九點下班,坐地鐵到這裡需要半個小時,大概九十四十左右到這裡,我呆了一會就走了,具體的時間記不大清楚了。”弗羅拉·格裡芬想了想,接著道:“我到家的時候大概是十點四十吧。”
“你到喬娜 ·沃克的公寓門口,就隻是站了幾分鐘?”這個時候,夏洛克再次開口問道。
“嗯,是的。”
“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
“沒有。”
隨著問話的結束,夏洛克又快速得離開了,隨之後麵的華生還有威利·鄧肯探長也跟著出去了。
一時間,審訊室裡又變成了兩個人,一個是嫌疑人弗羅拉·格裡芬還有另一個警員。
“所以說,我真是冤枉的。”弗羅拉·格裡芬如此說道。
“嗯,也許。”警員依舊淡定非常。
而跟著走出來的華生快步走到夏洛克身邊問道:“夏洛克,你有什麼發現嗎?”
“去現場看一看。”夏洛克說完朝警局外走去。
“好吧,”華生無奈得聳聳肩,朝威利·鄧肯探長打了個招呼,便也轉身跟上。
“嘿,等等我。”顯然,威利·鄧肯探長沒打算就此放手,而是想要親自跟進這個案子。
“你這麼跟著沒有問題嗎?”華生一臉疑惑。
“哦,蘇格蘭場離了誰都會照常運轉的。”威利·鄧肯探長如此說道。
對於多了一個小尾巴,夏洛克並沒有反對的意思,華生自然也不會反對。
“威利·鄧肯探長,你們有沒有問過周圍的鄰居,晚上九點到十點鐘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很遺憾,那個時間點,在公寓裡的人不是在睡覺就是已經上夜班去了。”對此,威利·鄧肯探長也很無奈。
“這個案子你怎麼看?”華生繼續對著威利·鄧肯探長問道:“是什麼讓你認為那個嫌疑人弗羅拉·格裡芬可能並不是凶手?”
“事實上,我原本以為凶手就是弗羅拉·格裡芬,隻是缺乏證據證明這一點,”威利·鄧肯探長說到這,笑了笑,接著又說道:“但是在審訊他的時候,發現他並沒有說謊,他的一切反映都該死的正常,一個被誣陷的可憐人,我想,他要不就是真的無辜,要不就很有可能是一個老道的連環殺人凶手。”
“所以你才想請夏洛克來。”
“是的。”
“你剛剛在審訊室裡說有目擊者看到弗羅拉·格裡芬停在死者家門口?”華生想到了重點,問道。
“是的,能抓到弗羅拉·格裡芬就是那位那位女士提供的線索。”威利·鄧肯如此答道:“我們在和死者的鄰居了解情況的時候,知道昨天那位女士在下班的時候,看到了弗羅拉·格裡芬停在死者家門口徘徊不走,在被發現的時候,又慌忙的逃跑了。”
“接著通過死者的電話,聯係到了死者的兩個同學,接著像他們詢問的時候,知道了他們最近高中同學聚會過一次。”
“而在聚會後不久,死者就死了,所以你很容易就想到,死者的死可能是和同學聚會有關係?”
“是的,一個胖子,而且從高中時就暗戀死者的胖男孩,其實看上去暗戀會的都不容易被發現,其實卻是最容易被發現的,而高中的同學正是這些八卦的源頭,找到弗羅拉·格裡芬就很容易了。”
“我們把弗羅拉·格裡芬的照片給那位鄰居看後,她就確認是他,”威利·鄧肯探長說到這,看了眼夏洛克後,又繼續道:“接著在我們的人去他家找他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灰白,一點都不掩飾的承認了曾經到死者家門口去過。”
說到這,接下來威利·鄧肯的臉色卻不太好,皺著眉頭,一副很費解的樣子繼續道:“等到了警察局,在知道喬娜·沃克已經死掉的時候,他就一個勁得說自己沒有殺她,自己不是殺人凶手,而且最重要的一點,”
“你們沒有找到凶器。”夏洛克如此說道。
“是的,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我們沒有找到凶器,無論是房間裡,浴室還是樓下,就連天台都沒有。”威利·鄧肯探長說到這,臉上的挫敗掩飾都掩飾不了。
“我記得死者身上蓋著一個棉被,從照片上看,在屍·體被發現前,是整個蓋在了浴缸裡,而且死者身上還有掙紮的痕跡,死因不是溺水嗎?”華生稍回憶後,說道:“那個不就是凶器嗎?”
“哦,我的華生,我有多久沒見過如此天真的你了。”夏洛克這個時候,難得的開啟了調侃模式,“一床被子哪怕是浸了水,也並不足以殺死一個人,或者準確的說,悶死一個人。”
“是的,華生醫生。”就連威利·鄧肯探長的眼中都帶有笑意,“哪怕死者生前喝過酒。”
“她喝過酒?”夏洛克突然問道。
“哦,是的。”威利·鄧肯敢忙收起了表情,一臉嚴肅道:“是的。”
“哦,威利·鄧肯探長,你最好能夠好好想想,還有什麼是你沒有告訴我的,免費浪費我更多的時間在無聊的事情上。”小心眼·夏洛克·福爾摩斯視線不移,依舊看著車外,卻語調不改的諷刺道:“免得你將會成為下一個被嘲笑的對象,為了你的名譽,威利·鄧肯探長,你必需時刻警醒。”
接著車內突然安靜非常。
直到下車,夏洛克大步朝案發公寓走去的時候,故意慢半步的威利·鄧肯探長走到華生醫生身邊,悄聲問道:“華生醫生,夏洛克先生真不是因為我剛才故意的?”
就因為我剛才順著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而稍稍善意的嘲笑了華生醫生一下下。
那應該不算嘲笑吧,頂多算是善意的調侃吧。
所以,這是打擊報複吧。
是打擊報複嗎,算嗎?
需要說得這麼義正言辭嗎?
是我多心了吧,是吧?
“他是的。”華生一點幻想都沒有給威利·鄧肯探長留得堅定點頭,接著大步離開。
“”徒留算是莫名被秀了一臉的威利·鄧肯探長在那裡不知道他此刻心裡是何感想。
但相信雷斯垂德探長一定會和他很聊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