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探長, 請放假,在你休假的這段時間裡, 那位暫代你的威利·鄧肯先生還不錯,這裡也沒出什麼大亂子,”完全無視掉雷斯垂德此刻內心波動的華生,努力想要做出剛剛什麼的話都是幻覺的樣子,繼續說道:“都隻是一些小案子,你不用擔心在你回來前, 蘇格蘭場會垮掉。”
“是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案子,無聊死了,”夏洛克特認同的點頭, “你快點回來吧,也許你回來了, 有趣的案子也就跟著回來了。”
“”雷斯垂德真的不想這麼算了, 更不想把電話另一端這兩個王八蛋剛剛的話當沒聽到,但最終在聽到夏洛克的話後表示:我不想回去了。
“如果沒有什麼事就掛了。”華生看著手機,在對方沒有回複的時候,理智的選擇了關閉通話。
“你這個時候不說這樣掛電話不禮貌了?”夏洛克看著華生問道。
“哦, 如果給雷斯垂德反應過來的時間,誰知道他又會犯什麼傻。”華生直白的說出了他這麼做的利弊,“至少這樣倒黴的不會是我們。”
“也對,現在他隻能把賬算到麥克洛夫·福爾摩斯身上了, ”早已看穿一切的夏洛克特老道的說道, “就算他想找我們算帳, 以他的智商, 等他回來的時候, 估計就全忘記了。”
“”看著重新躺在沙發上舒展四肢的夏洛克慵懶的樣子,華生突然有點同情雷斯垂德探長了。
當然,還有一點慶幸,至少這些話他沒有聽到不是嗎?
為對他來說,算是一點安慰吧。
“不知道這算不算報應。”華生和夏洛克一起坐在出租車裡,如此感慨道:“昨天和雷斯垂德探長才說過,這裡一切正常,今天就接到電話,有大案件發生。”
“哦,華生彆高興得太早,想想第一次那位威利·鄧肯先生的傑作吧。”夏洛克卻並不抱有太大的幻想,“誰知道是不是又是些什麼雞毛蒜皮的小麻煩。”
“哈,以我看,威利·鄧肯這個人的智商在線,情商也在線,應該不會在同一件事情上做錯兩次。”華生說道,並回想著糟糕的那個電話。
原本一天的早晨是愉快的,太陽很好,是一個晴朗的天空,華生甚至想要約夏洛克出去走走,隨便什麼地方都好,公園、博物館什麼的,算是兩人的約會。
可是,夏洛克的手機響了起來,華生的心情立馬跌到了穀底。
而夏洛克卻隻是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就又重新放回去了,連接的意思都沒有。
“夏洛克?”華生奇怪的看著某個熊孩子,為什麼這麼熊。
“哼,無聊。”夏洛克撇嘴。
華生走過去看了一眼,是威利·鄧肯探長的電話,華生也隻是看看,並沒有去接的意思。
或許,出去走走的希望還是有的。
華生這麼想著,私心的看著手機重新安靜下來。
【鈴】
很好,這一次換人了,輪到華生醫生的手機響了。
說實話,華生可沒有夏洛克這麼的厚臉皮,能夠無視掉手機的鈴聲,最終良知戰勝了私心,華生接聽了電話。
“哦,上帝,華生醫生,總算接通了,您現在在哪?”威利·鄧肯探長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家裡。”華生快速答道。
“太好了,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現在在家嗎?”
“呃,他正在忙。”華生尷尬的解釋著。
“他能抽出時間嗎,我這裡有一個難解決的案子需要他幫忙?”
“這,我底問問。”華生早在威利·鄧肯第一個問題的時候,就把手機調成了免提,自然夏洛克也聽到了,“夏洛克?”
“如果”
因為免提的原因,手機對麵的威利·鄧肯也自然能夠聽到夏洛克的聲音,不等他說完,威利·鄧肯就焦急的說道:“福爾摩斯先生,我認為這不是一個小案子,這裡發生了命案,而我們也抓住了嫌疑人,事實上,我認為他是凶手,可是他並不承認,而且,也的確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我沒有搞明白,我想請您來幫幫忙,看一看。”
於是,在威利·鄧肯再三懇求之下,才說動了夏洛克的出馬。
從這件事情教導我們,不要去和智商超在線的家夥耍心機,最後為難的,還隻會是我們自己罷了。
“夏洛克,你說這個案子會很複雜嗎,能讓這位探長先生這麼低三下四的請你出馬。”華生在車裡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哦,華生,如薩莉·多諾萬探員告訴你的一樣,我們這位威利·鄧肯探長的誌向可是從政,他當然不會希望從自己這經手的案子裡有冤假錯案。”
“呃,夏洛克。”華生看了看前麵的出租車司機,有些尷尬,想要提醒他注意用詞,卻不知怎麼隱晦的提醒。
“如果你是擔心這些不必要的無聊問題,我必需說,這完全不需要,”夏洛克像是完全看穿了華生的小心思,“凡是我們做的出租車,必是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的人。”
“是吧,傑瑞。”接著還似真似假的打著招呼。
“你認識?”華生驚奇的問道。
“不認識。”夏洛克誠實的答道。
“那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隨便說的。”夏洛克回答完華生的問題後,又轉向那位司機,“你不介意吧,湯姆。”
隻見那位司機抬起右手隨意的擺了擺,連視線都沒有移一下的繼續專心開起車來。
華生表示,論管理員工,就服麥克洛夫·福爾摩斯。
“好吧,薩莉·多諾萬探員跟我說的話,你怎麼會知道?”華生記得當時他們離得很遠,他可不認為夏洛克能夠聽到,除非他有超能力。
“哦,華生,我想這個問題其實我不需要回答,事實上,你就不應該問,”夏洛克嘲笑似的看了華生一眼,繼續諷刺:“我不瞎,這個威利·鄧肯的態度說明了一切,而原因”
其他的,不言而喻,是的,我問這個問題本身就很蠢。
華生默默的心裡這麼告訴自己。
“他想走政途,而蘇格蘭場不過是他未來履曆裡好看的一閃亮點罷了,但這一閃亮點如果不小心對待,很有可能會成為他的黑曆史,甚至是未來政敵攻擊的目標,任何一個案子,他必需做絕對沒有翻盤的可能,也就是說,必需查清所有真相才能結案,否則,任何一個疑問,都有可能在未來,他的從政的道路上成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