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雷斯垂德在聊什麼?”坐在出租車裡的兩人中,夏洛克突然開口。
“?”華生轉頭疑惑的看向夏洛克,在注意到他手中的手機的時候,一副恍然大悟,“麥克洛夫福爾摩斯說了什麼?”
“他什麼都沒說,隻是讓我們把注意力集中到案子。”夏洛克一邊說一邊恨恨的把胖子的短信刪掉。
“那我們就應該把注意力集中到案子上。”華生一邊說,一邊又把頭轉回了前方。
“可這不是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的性格,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是麥克洛夫福爾摩斯不想要發生的事情。”
“”華生沉默應對,一副拒絕回答的樣子。
“你和雷斯垂德說了什麼?”不死心的夏洛克再次問道。
“聰明百倍,一個比過十個fbi的夏洛克先生會不知道嗎?”華生一臉和藹可親的微笑,看著夏洛克,“需要一個提示嗎,親愛的?”
這次換夏洛克沉默了,他皺著眉頭看著華生的表演。
“你剛才在門口,叫我和雷斯垂德為什麼?”
“那我們之間的交談會是什麼哪,竟然能夠讓麥克洛夫福爾摩斯都出現了哪?”
“”夏洛克的眉頭沒有舒展,反倒皺得更緊,“我們來說說案子吧。”
“你不想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麼了?”華生壞笑的故意再次問道。
“沒興趣,我認為麥克洛夫福爾摩斯這一次說得沒錯,我們應該把注意力放到案子上。”嘴硬的夏洛克依舊嘴硬的扛著。
“哦,那可真是太遺憾了,”華生的臉上可不是這個意思,“雷斯垂德那裡應該有很多麥克洛夫福爾摩斯小時候發生的好玩的事情。”
“”一點都不驚訝的夏洛克放下手機看向華生,麵無表情。
“他說你的父母是對可愛的老人。”華生繼續惹火。
“我們回去吧,雷斯垂德即然還有時候想彆的,那這個案子也就沒有這麼要緊了。”夏洛克做為一個疼媳婦、寵媳婦的好男人,不能對自家媳婦做什麼,當然也打不過,隻能欺負欺負好欺負的。
相信這一次,就連麥克洛夫福爾摩斯也會晚出現幾分鐘的。
“哦,彆這樣,夏洛克,這太幼稚了,你已經成年了,你自己說過得,不用我提醒吧,”華生笑著拍拍夏洛克的肩膀。
“我要補償。”夏洛克依舊不滿。
“想要什麼補償?”華生挑眉,“先說好,咖啡不行。”
“不要咖啡,我現在有比咖啡更好的選擇了。”夏洛克說完就這麼直直的看著華生,“連著剛剛的份,一起要。”
“什麼?”華生一臉莫名其妙。
“兩次都是因為雷斯垂德的事情,”夏洛克隱晦得提醒,卻這麼的明顯,當然,這隻限於對約翰·華生來說,世界上,唯一屬於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側寫師。
“你要怎麼樣。”華生懂了,卻想裝不懂的樣子,故意問道。
“補償,”夏洛克這次把整個身子都轉了過來,麵對華生。
“”華生感覺自己的臉又熱了,而且是不是前麵的司機先生的視線已經從後視鏡在偷看了,華生想拒絕,但看著夏洛克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不敢也突然不想拒絕了。
雷斯垂德,做為好朋友,好妯娌,你可欠我大了你。
看著夏洛克固執的麵對著自己,兩隻眼睛正死死盯著自己的嘴唇。
臉上的熱度更上一層樓,華生被盯得坐立難安,感覺嘴唇有點乾,都不乾做什麼,就怕惹火。
“”夏洛克繼續盯。
“”華生盯著夏洛克的眼睛,很想與夏洛克的視線對視一下,並用眼神傳達,可不可以換一個的可能。
無奈的是,夏洛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一個勁得盯著華生的嘴唇。
華生緊張的抿了抿嘴唇,心裡想著,“死就死吧,反正沒彆人看到。”
接著罷氣得抬起雙手,左邊一把抓住夏洛克的肩膀,右手直接扶住夏洛克的後腦勺。
雖然兩人的身高差有點大,但興好現在都是坐著的,這方便了華生掌握全局。
華生兩隻手一同使力,將夏洛克的身體朝自己這邊拽,按著夏洛克頭的手一用勁。
兩人的嘴唇快速碰到了一起,華生幾乎是一貼上去,就快速分開。
快得似光似風,好像剛剛兩人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夏洛克一臉意猶未儘的表情卻騙不了人。
而華生臉上的熱度更上一層樓,也就更不可能自欺欺人了。
“好了吧,”華生氣呼呼的問道。
“沒誠意,”夏洛克卻說出了幾乎要讓華生吐血的話。
這熊孩子不打,他都能上天了。
華生已經考慮,如果夏洛克繼續提什麼過份的要求,自己就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暴力泰迪為什麼叫暴力泰迪。
\到了,\夏洛克突然說了一個出乎華生意料的詞。
“什麼?”華生表示是因為自己還不太清醒的原因嗎?
“華生醫生,你怎麼了?”威利·鄧肯探長的聲音從車外傳來,“不會是發燒了吧。”
“我被他強·吻了,雷斯垂德探長,”這個時候,不嚇死人不罷休的夏洛克·福爾摩斯也一樣站在出租車外,說出了讓華生恨不能吐血的話。
“哇,我怎麼一點都不意外哪,”威利·鄧肯探長顯然是想到了有關暴力泰迪的名聲,“華生醫生可真主動啊。”
“你還好嗎?”看著暈呼呼走下出租車的華生,雷斯垂德感覺這裡麵一定有內容 。
尤其是華生看自己的眼睛,讓自己條件反射的選擇了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說。
這是被夏洛克培養出來的警惕性。
“華生醫生,乾的漂亮。”還是太天真的威利·鄧肯探長衝華生豎起大拇指。
“”有苦難言,內傷到無言的華生用著無比哀怨的眼神看著雷斯垂德。
某位探長淡定轉身,瀟灑的走向監獄。
“強·吻,你的良心不痛嗎?”華生朝夏洛克低聲怒斥道:“你管那叫強·吻?”
“哦,也對,那應該是蜻蜓點水。”夏洛克突然轉身麵對著華生,接著伸出早已脫下手套的雙手揍住了華生的臉。
“你夏洛克,你做什麼,這裡可是監獄門口中,你能不能分一下場合。”華生簡直要哭了,今天他就不應該出門。
“哇,這是要強回去嗎?”威利·鄧肯探長的聲音傳來,還不怕死的吹了聲口哨。
華生在心裡問候他祖·宗。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還有已經噴在自己臉上的呼吸,還有嘴上的熱度。
雷斯垂德探長看著那兩個在監獄門口上演強·吻允碼的兩人,真想說不認識他們。
想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也不知道那件西服還能不能穿上,自己現在可就隻有那一套西裝適合參加婚禮了。
【現在訂做還來得有。】短信立刻就到。
【順便把我們的婚禮服也做好。】雷斯垂德看著第二條短信的內容後,麵無表情的選擇了刪除。
但是那紅通通的耳朵卻騙不了人。
“嗬,”通過監獄外的攝像頭,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美的他連眼角都是遮掩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