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無聊。”夏洛克依舊表情未變,“答案很明顯。”
“是的,這並不是一起單純的綁·架,對方並不是想要那位銀行行長的個人財產,而是想要銀行裡的。”華生點點頭,一針見血的說出了中心思想。
“是的,我的好醫生,這可不是一起單純的綁架案,”雷斯垂德甩了甩手中的記事本,繼續說道:“他們這是以綁·架銀行行長夫人為威·脅手段企圖搶·劫銀行。”
“就這麼簡單?”夏洛克這時突然開口問道。
“你怎麼想的?”雷斯垂德探長反問道。
“我在問你,”夏洛克一臉的不耐煩。
“好吧,那家夥說在銀行裡安裝了炸彈。”顯然這個案子很令探長頭疼,他也沒有心情去和夏洛克鬥氣。
“誰報的警?”華生繼續問道。
“就是那位銀行行長,巴裡·保羅。”
“他怎麼發現自己的夫人被綁架了的?”華生繼續問道。
“是一個恐嚇電話,”雷斯垂德探長一邊解釋一邊看著自己的筆記,繼續說道:“今天上午,有一個匿名電話告訴他的。”
“順便還好心的告訴他,銀行裡被裝了一個炸·彈?”夏洛克諷刺道。
“現在銀行的安保係統這麼差了嗎?”華生不解的問道:“那個炸·彈是怎麼被裝進來的?”
“哈,來自那個匿名電話,”雷斯垂德晃了晃手中的筆記本,繼續說道:“對方告訴這位巴裡·保羅行長,前幾天負責銀行安保的公司派到這家銀行的技術人員是他的人,而這個人在行長所在的銀行裡安置了一個炸·彈。”
“哇,難道他們都不驗一下對方的身份嗎?”華生一臉的不可思議,“就這麼的隨意讓其他人進入銀行內部?”
“對方說,他隻要用遙控器就可以將炸彈引爆炸,而且”
“而且,對方一定警告那位行長,不可以報警,如果銀行一有異動,他就引爆炸彈。”華生補充道。
“是的,”雷斯垂德探長點點頭。
“顯然,這個異動包括疏散裡麵的人員。”夏洛克想了想,突然朝雷斯垂德探長問道:“你不會準備開著警車去那吧?”
“當然不會,”雷斯垂德探長一臉淡定,視線不移的繼續說道:“我準備搭個順風車。”
“你喊我們來,就是想要搭個順風車?”夏洛克這麼說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好像雷斯垂德探長隻要說是,他就直接把對方踢出去。
“所以,你穿得是便服。”華生看了探長身上的衣服。
“是的,難道這個案子不有趣嗎?”雷斯垂德這個時候開口了,“對方還怕一個炸·彈不能讓巴裡·保羅行長就範,還聲稱控製了行長的妻子。”
“隻要給他一大筆金錢,他就不會引爆炸彈,還會放了他的妻子,是不是?”華生繼續問道。
“沒錯。”雷斯垂德點點頭。
“那他的妻子,有聯係到嗎?”
“當然沒有了,華生,我認為這個問題有點無聊。”夏洛克看向華生,好像這種白癡的問題是不應該從華生嘴裡問出來似的。
“不,我隻是覺得有點怪,”華生思索一會後,繼續問道:“是那位行長夫人的電話打不通,還是”
“無人接通。”雷斯垂德如此說道。
“離他給家裡打電話已經有多長時間了?”華生想了想,繼續說道:“難道後來沒有繼續打嗎?”
“沒有,”雷斯垂德繼續說:“巴裡·保羅先生怕繼續打電話會激怒那些人。”
“在知道他夫人被綁架後,他夫人的手機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華生想了想,繼續問道:“連綁架都不接電話嗎?”
“是的,在巴裡·保羅給他夫人打電話的時候,一直都是無人接聽。”雷斯垂德探長抬頭看向華生醫生,問道:“你有什麼想法嗎?”
“夏洛克,”華生沒有立刻回答雷斯垂德探長的問題,而是看向身邊的人。
“哈,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對方真是一個狡猾的家夥,”夏洛克想了想,“但卻是一個無聊的案子。”
“什麼意思,兩位,現在能不要打啞謎嗎?”雷斯垂德探長表示很鬱悶,知道你們很默契,知道你們很恩愛,但能不要總在他麵前秀嗎?
“自己想,”夏洛克給出了答案。
“”雷斯垂德探長翻個白眼直接將視線轉向了華生醫生。
“”華生醫生看著雷斯垂德探長,心裡盤算著,如果自己給出一句【你猜】會是什麼情況的時候。
“華生,他會瘋的。”看穿一切的夏洛克給出了答案。
“什麼意思?”雷斯垂德探長感覺有點不妙。
“你猜。”華生還是沒忍住。
“”雷斯垂德的內心很不平靜。
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華生,要不是知道旁邊有個護短的夏洛克,要不是知道華生不是自己的手下
隻能腦補,限於想象。
“我想你最好派人親自去巴裡·保羅行長的家裡看一看。”華生滿足的欣賞完雷斯垂德探長豐富的表情後,給出了答案。
“華生醫生,”半晌,雷斯垂德探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做個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