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無論其他怎麼樣,”華生一邊說一邊看著麵前的探長,懇切的說道:“你這一點的人品,我還是相信的。”
“華生醫生,你是在誇我嗎?”雷斯垂德感覺很不對勁,才一會不見,無論是華生還是夏洛克,說話就好像都話裡有話似的,感覺怪怪的。
“你就當我是在誇你吧,”華生有點無力的回答。
“當?”雷斯垂德感覺是不是自己打開221b的方式不太對,自己麵前的華生和夏洛克真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兩個人嗎?
這個時候,雷斯垂德突然想到剛剛走到二樓的起居室,這兩個人快要親上去的畫麵的確完全不符合他們倆的性格。
也許我已經進入了什麼奇怪的空間了?
即使案發現場就在眼前,也無法阻止雷斯垂德飛揚的腦洞大開。
華生看著在自己麵前走神走得很快樂的雷斯垂德探長,他都快要哭了。
我竟然和雷斯垂德有一樣的思路,我竟然和雷斯垂德有同樣的想法,我是怎麼了,感覺我都不是我了,我是誰,我在哪?
這邊華生糾結萬分,雷斯垂德探長終於收回心神的下一秒,就發現一邊的華生的表情很一言難儘。
“他怎麼了?”雷斯垂德問夏洛克,“感覺他好像要哭了。”
“他的大腦遭受了病毒的入侵,”夏洛克淡定的回答。
“他生病了?”雷斯垂德驚訝於夏洛克會正經的回答自己,而一聽病毒,他本能的就想到了生病。
“算是吧,”夏洛克視線掃了雷斯垂德一眼。
“他怎麼生病,我們才分開沒一會,他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雷斯垂德回想著與華生先前分開時的畫麵,並沒有什麼異常。
“因為你就是那個病毒。”夏洛克直接給出了答案。
“什麼?”這下又徹底迷糊了的雷斯垂德是滿頭問號了。
“嗨,雷斯垂德探長,”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響起。
順勢也阻止了雷斯垂德再次對夏洛克提出問題,這個不太愉快的話題算是暫時揭過去了。
雷斯垂德順著聲音望去,發現竟然是早上剛拜訪過的狄倫·杜克。
“那就是今天早上我和雷斯垂德去拜訪的人,狄倫·杜克,”重新收拾好心情的華生走到夏洛克身邊為他解惑。
“你好狄倫·杜克先生,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麵了,”雷斯垂德顯然對來人並不感冒,“希望這件事情並沒有關係。”
“哦,”顯然,麵對探長,這一次的狄倫·杜克很心虛,在雷斯垂德的視線威逼下,狄倫·杜克隻能雙手舉到頭,一副投降狀的開始坦白“好吧,那個報警電話是我打的,他都報假警說我家有死·人了,我怎麼就不能同樣還回去。”
“是的,你都知道是報假警了,那你也應該知道這也是要負責任的,”雷斯垂德感覺很頭疼,這像是鬥氣似的傻孩子行為,可倒黴跑腿浪費警力滋源的還不是警察。
“可這一次報警卻讓你們警方抓到了一個真的罪犯,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狄倫·杜克原本心虛的表情突然變的理直氣壯起來,“瞧,我就說過了,彼特·塔比那個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如果不是這一次他倒黴被發現在他家後花園有屍·體,我就是下一個目標。”
越說狄倫·杜克就越覺得自己的猜想就是事實,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顯然後怕極了。
“很好,在你胡說八道的話中,總算有了有用的東西,至少我終於知道嫌疑人的名字了,”雷斯垂德如此說道。
“哦,對嫌疑人,我從沒發現,我竟然會對這個詞這麼喜愛。”狄倫·杜克一臉的高興,“我不明白你們警方還在等什麼,為什麼不直接把那個可怕的殺·人·魔直接送入監獄,為什麼他還要繼續呆在這裡,如果他逃跑了怎麼辦?”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在沒有絕對的證據之前,請你不要胡說八道。”雷斯垂德看著喋喋不休的狄倫·杜克,突然好像理解了夏洛克的心情,剛才的自己的確太不專業了。
究竟是怎麼了?
難道被華生醫生的病毒傳染了,感覺自己剛剛的表情傻裡傻氣的。
“我怎麼是胡說八道了,”狄倫·杜克顯然很不滿的抱怨著:“屍·體都找到了,還不是證據。”
“你見到了?”不知道自己也被雷斯垂德探長吐槽的華生看似無意的開口。
“哈,怎麼可能,”狄倫·杜克顯然想的很簡單,並不明白這是華生的試探,反倒是很認真的對華生說道:“聽說很恐怕的,我可不想晚上做惡夢。”
“聽說?”華生擺出一副很疑惑的表情。
“是的,周圍都傳開了,”狄倫·杜克很高興有人對自己的話感興趣,沒一會就把自己聽來的八卦全告訴了華生。
可惜,基本都是民眾們自己的猜測,沒有什麼有用的信心。
除了這位彼特·塔比先生為人冷漠,不善言辭,不能夠和鄰居好好的相處以外,都是左鄰右舍胡思亂想的猜測。
“住手,聽到沒有,放開我,我才不跟你們回警察,我又沒有做什麼,”這時一個粗曠的聲音響起,驚動了華生他們。
“哦,是那個家夥,”狄倫·杜克看著不遠處正被兩個警察架著的男人,“就是他,彼特·塔比,那個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