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很想糾正對方語言上的錯誤, 現在一切都還未確定,那位彼特·塔比先生頂多算是嫌疑人,並不能就這麼草率的給他定罪。
但下一秒華生就改變了主意, 因為他發現那所發現屍·體的房子, 甚至包括警車周圍都站著一大堆看熱鬨的人,華生熱愛低調, 他可沒有興趣被當猴子被圍觀, 但不得不說, 現在這裡可比上午和雷斯垂德來的時候完全像是兩個地方,這可真是太熱鬨了。
“探長, 是不是應該把人都驅散了?”華生皺著眉頭看著四周,。
“哼,顯然他們連這個都做不好,”夏洛克像是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似的,“蘇格蘭場的警察們總是習慣把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搞砸。”
“該死的, ”看著周圍的混亂, 雷斯垂德沒有心情去理會夏洛克的嘲諷, 他快步走上去, 對著那正混亂不堪的中心點大聲問道:“這是怎麼了?”
“哦, 上帝啊,雷斯垂德探長你總算是來了,”安德森一身白大褂,超醒目的不知道從哪裡蹦了出來,“如你所見, 我們正準備把嫌疑人帶回警局審問。”
“嘿, 注意你的言辭, 小子, ”那個正試圖將手臂從一名警員的懷中拽出來的彼特·塔比轉頭猛的瞪向安德森,“我可不是什麼嫌疑犯,我什麼都沒有做。”
“可在你家後花園發現了屍·體,”安德森反駁回去。
“誰知道是哪個該死的混蛋放裡麵的,這一定是要陷害我,這是陷害,”彼特·塔比咆哮著“不要讓我知道是誰,我非要掐死他。”
彼特·塔比說完這句話,夏洛克的嘴角露出一個隱晦的笑容,而華生和雷斯垂德的表情卻尷尬非常。
“好了,有什麼先回警局去做個筆錄,”雷斯垂德收回心神,對著彼特·塔比認真的解釋道:“隻是簡單的問話,你也想搞清楚真相不是嗎?”
“而且,你說你什麼都沒有做,這是陷害?”雷斯垂德對他問道。
“是的,這絕對是陷害,”彼特·塔比用力點頭。
“那你最好配合我們的工作,”雷斯垂德看了眼四周,繼續解釋著,“你總需要給我們時間和機會來調查清楚事實的真相,並抓住真正的凶手吧。”
雷斯垂德重點在真正的這上詞上用了重音。
“當然可以,”可能因為雷斯垂德的態度原因,彼特·塔比真的稍微冷靜了下來,他停下反抗。
這時有警員想要給他帶上手拷,卻被雷斯垂德給製止了,“我們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隻是帶回警局做個筆錄。”
“可是我們發現了屍·體”安德森這時不太洽當的開口,就像是恨不能突顯他自己的存在似的。
“閉嘴,安德森,你現在應該呆在這裡嗎?”雷斯垂德對自己的手下很頭疼,尤其是在聽到夏洛克會來後就亂蹦噠的安德森尤為頭疼,“回到你的崗位去,這裡不是你該閒逛的地方。”
被嫌棄的安德森一步三回頭,委屈巴巴的朝彼特·塔比的房子走去。
“哦,謝謝。”聽完雷斯垂德的話,彼特·塔比顯然好受多了,他也找回了理智,“隨便你們調查,你們想怎麼找線索都可以,但有一點我需要強調,探長先生,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好吧,那你最近沒有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嗎?”雷斯垂德看著以方的眼睛,認真的詢問道:“任何不同尋常的事情都可以。”
“哦,很抱歉我恐怕並不能幫你們什麼,我這個人很懶,後花園我從來都懶得打理。”彼特·塔比聳聳肩,“要不是今天那個警察非要去後花園,我恐怕連家裡的後門鑰匙都要找不到了。”
說完這些,彼特·塔比就跟著警察上了車。
“他沒有說謊,”看著開走的警車,華生說出了自己的觀察。
“是的,”雷斯垂德探長也肯定的點頭,“所以,剩下的就要靠我們來找出真相了。”
“你看出來了?”華生沒忍住問出聲來。
“嘿,彆小瞧我,華生,”雷斯垂德顯然對於華生的懷疑很不滿。
“好吧,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華生雖然是對雷斯垂德問,視線卻是看著夏洛克。
“喂喂,這裡我才是探長,”雷斯垂德對華生的態度很不滿。
“是的,這裡是你的地盤,”夏洛克這時突然開口,“那麼,一無所知的探長先生是不是先找一個了解這裡情況的人來了解一下。”
“哦,是的,”雷斯垂德看了眼夏洛克,沒說什麼,而是轉頭對著一邊正和一名警察說著什麼的薩莉·多諾萬警官喊道:“薩莉,過來一下。”
“雷斯垂德探長,”薩莉·多諾萬衝那名警員說了什麼,接著就朝這裡走了過來,她朝雷斯垂德打了聲招呼,轉頭看了眼夏洛克和華生,點了點頭。
哦,難得沒有開口諷刺,雖說是麵無表情,但已經算是和顏悅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