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雷斯垂德探長表示仍舊是一頭霧水。
“探長,這位本迪·泰勒先生顯然是在為他和自己的新歡創造一個愛巢,而購買新的家電和家俱還需要什麼?”
“需要房子?”雷斯垂德結結巴巴的答道。
“是的,那你還記得狄倫·杜克先生曾經說過的某句話嗎?”華生繼續提示。
“某句話?”雷斯垂德皺緊眉頭,“哦,他說的可不止一句。”
“彼特·塔比先生有兩個相鄰的鄰居,”華生可沒夏洛克的惡趣味,所以他慢慢引導雷斯垂德自己想出答案。
“而他另一個鄰居正準備賣房子,”雷斯垂德一臉的恍然大悟,接著一副知道真想的推理道:“所以說,這是因錢殺人。”
“我想是的,”華生回答著雷斯垂德的話視線卻是盯著夏洛克。
夏洛克歪歪頭,一臉無辜的回看夏洛克。
“那凶手會不會是和他搞不正當關係的那個女人?”雷斯垂德想了想,繼續腦洞大開:“她很有可能本來就是為了錢才和死者在一起的,現在為了錢而殺人也不是不可能。”
“上帝啊,蠢貨,十足的蠢貨。”夏洛克一臉受不了的大吼出聲,“死者背後受到匕首襲擊,而且一擊斃命,一個女人先不說有沒有這個高度,她又有沒有這個力氣哪?”
“有可能是她的同夥!”雷斯垂德同樣回吼回去,雖然在他心裡也認為這種可能性很小。
“見財起義是沒錯,但並不是那個女人,”華生抬手按住了雷斯垂德探長的肩膀,“那個女人不可能對這裡熟悉,可能來都沒來過,更不可能知道彼特·塔比先生的習慣。”
“那個鄰居,賣房子的鄰居,”雷斯垂德猛得反應過來,大喊出聲。
“沒錯,”華生點點頭,轉頭看向夏洛克,“是不是這樣,夏洛克?”
“哼,”夏洛克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華生,“有點意思,那麼那位神秘的鄰居本來是賣房子的,為什麼會要行凶殺人?”
“見財所以才起了殺心?”華生想了想,“死者可能帶了很多現金,做為預付定金。”
“哦,是的,但是華生醫生,就算不用殺人,那筆定金也會是凶手的,這說不通。”雷斯垂德眉頭緊鎖,這漏洞太多,實在無法讓人信服。
“金屋藏嬌你會用銀行卡嗎?”夏洛克突然開口,狀似隨意的問道。
“會被發現的吧,”華生想了想,“畢竟這是一筆小數目,不好解釋用途。”
“所以,那個凶手也發現了這一點,想賣兩次房子?”這理由,雷斯垂德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也許,我們需要調查一下最近和死者走的很近的女人是誰了。”華生想了想,說出一個可能,“會不會他們認識。”
“誰?”雷斯垂德條件反射的問道。
“凶手和那個女人,”夏洛克直接給出答案,並且予以鄙視的眼神,“哪怕你動動你那生鏽的腦袋也應該知道答案。”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雷斯垂德隻能半啞巴,同時在心裡暗暗鬱悶,讓自己嘴快。
那個神秘的女人和死者的關係不簡單,他們當然認識,要調查隻能調查凶手和那個女人之間的關係,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竟然還會去問。
好吧,雷斯垂德自己都要鄙視自己了。
“薩利·多諾萬,”雷斯垂德直接看向門口自己的手下。
“探長,我這就去查。”薩莉·多諾萬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同時在心裡默默想著,總算是說了點有內容的東西,要不然我白在這裡吃狗糧吃到飽了,雖然我是拒絕的。
“那麼,現在顯然是彼特·塔比的另一位鄰居更有可能就是凶手,暫時認定他因為錢財而殺人,”雷斯垂德一邊說一邊拿出記事本把剛才和華生、夏洛克推理出來的可能全部記錄下來,以備有用,“他居住在這裡,所以知道彼特·塔比先生家的情況,也知道這裡的後花園沒人打理,而小木屋更是常年沒有人來。”
“他很有可能是想暫時把屍體放在這裡,等晚上的時候在把屍體運到更遠的地方處理掉。”華生接著雷斯垂德的繼續補充,“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會感覺這裡的棄屍地點這麼的倉促。”
“凶器,”這時夏洛克突然又蹦出一個詞。
“死者是被一把匕首所殺,”華生再次蹲下身,仔細看了看屍體上的傷口,“能一擊斃命,顯然這把匕首殺傷性很大,應該不容易隱藏。”
“我認為,”雷斯垂德探長這時突然開口,把華生和夏洛克的注意力全吸引了過去,“凶手連屍體都處理的這麼倉促,那麼凶器應該還在他那裡。”
“說的太對了,探長,”對此,華生表示讚成,四周都是警察,他是不會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把凶器隨意的扔掉的。
“現在的問題是,要怎麼找到凶器,並且讓他認罪。”對此很傷腦筋的探長又一次皺緊了眉頭。
“現在不是應該先把他抓起來嗎”夏洛克卻問了一個更實際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