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江淩的車離開山莊的時候,陶樂看見門外停著一輛車。
她不經意地瞥了一眼,見裡麵坐著的,正是名聞洪省的那位大地產商程望。
大哥都好起來了,這做父親的卻才來。陶樂暗暗地腹誹著,完全沒有停車理會他的意思。
她這幾天沉迷於複習沒有刷網絡,不知道最近在網絡上,程望和程超父子的新聞,已經上了熱搜,引起熱議如沸。
“地產大亨,縱子行凶”、“子不教父之過”、“扒一扒豪門世家的那些事”等諸如此類的貼子,不僅將程望的發家史剝了個底掉,還帶著把程超母子的情況也說得清清楚楚。怎麼做的外室,怎麼得誌猖狂,條條種種,不一而足。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據說這位程二少,就是進了拘留所也並不老實,一天幾遍躺在地上打滾喊疼。
雖然拘捕他的時候就鬨過一次,一院也給出了相關的檢查結果,但鬨得次數多了,警察們本著人道主義精神,還是再次帶他做了全麵詳查,就連精神方麵都查過了一波。
結果就不用說了,無論是**還是精神,程二少都健康得很,完全找不出來哪裡有一絲病灶。
蓄意傷人差點致死,還想裝病博同情?沒門!
輿論發酵到這個程度,就是程望再怎麼上蹦下跳,托找門路,他這保外就醫也沒辦成。
這中間,也少不了會把投軍報國卻病重在床的程越,與他那個不成器還暴戾成性的弟弟拿出來比上一比。
再加上不知怎麼被捅出去的,關於程望在長子受傷後涼薄的態度,不由令人嗟歎不已。
唯一被刻意忽略的就是何清淺女士,似乎有一種力量,將她與程家剝離開來,讓人看不真切。
無論如何,這幾天希望地產的股價,就像坐了跳樓機一樣,追著地心引力一去不回。
“夫人,事情都辦好了。現在我們已經開始暗中吸納股票,預計用不了多久,就能達成您的要求。這會兒那位,現在正在山莊之外求見您。”辛特助走進來,輕聲地彙報道。
“我不見。”何女士專心致誌地插著瓶中花:“阿越有事的時候,沒見到他有一點擔心。現在他那個寶貝蛋兒要坐牢了,就急起來了?”
她背轉身,看著窗外天邊悠然的浮雲,淡淡地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那也根本不是什麼王子。”
“到一切準備就緒時,就開始起訴離婚。從現在起,不要再喚我為夫人。”
“是,大小姐。”
戴夫醫生畢業於d國最著名的醫學院黑得堡大學,在何清淺女士請來的國際醫療團隊中,他是唯一的一位外科大夫。
唯一的病人已經健壯得像一頭牛,他們這個醫療團隊自然也無法繼續待下去。
收到了一大筆遣散費以及封口費,戴夫醫生和其他醫生一樣,都決心將這段時間見證過的醫學奇跡牢牢地關在肚子裡。
至於和a國大衛醫生的約好的那場比試,卻是最終沒有舉辦完成。
原因是大衛醫生感覺自己實現了財務自由,決定從此周遊世界,海闊天空。
人各有誌,戴夫醫生對此不予置評,就像他自己,也有自己想要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