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盧黎盧總,既然是集團新任的總經理,按級彆就是正廳級了,和雲市這樣的地級市的市長,屬於同一級彆。
沒想到,今天這麼一個小小的訂婚宴,竟然會驚動這樣的人物。
“我今天親自來到這裡,一是道歉,二是為了延請人才。”盧總麵帶微笑看向齊自在:
“齊先生是西南理工的高材生,更是我們亟需的人才。”
“你的入職申請,以及提交的有關資料,是被有心人暗中壓下了,相關人等我們會嚴肅處理,也會追查到底。”
聽到這一句,齊自在心中恍然大悟。為什麼他投出的求職簡曆,總是石沉大海,從無回應,原來是中間有人作祟。
盧黎的聲音嚴肅起來:“對此給你造成的困擾,我們十分抱歉!”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齊野望,見他一副懵懂無知的表情,又將齊承業麵上的緊張收在眼底,不由微微一笑:
“今天我雖是不請自來,出席齊自在先生的訂婚宴,但也是備了禮的!”
他揚起手中的聘書:“在此,我謹代表西南特鋼集團,聘請齊自在先生,出任我們集團公司的技術顧問!”
盧黎向著滿臉震驚的齊自在,伸出右手做出“請”的姿態,然後帶頭鼓起了掌。
在眾人響亮的掌聲中,齊自在邁步走上了主席台。
他有點暈忽忽地接過了聘任狀,心中疑竇叢生:大學期間那個關於催化劑改良的小專利,並沒有這麼大的價值吧?
剛想要問點什麼,就聽見張開雙臂擁抱他的盧黎,附耳低聲說道:“關於專利的事,我們回頭再說!”
整個宴會廳中,最為驚喜的人莫過於金飛一家。本來想要攀個高枝,後來發現可能是根枯枝;正在考慮是否要及時止損,那根枝子上卻又結出了個金蘋果。
西南特鋼的技術顧問是什麼人?都是該領域的專家,知名院校的教授,哪是一般人能當得上的?光是這個頭銜,就足夠他們出去吹上好久了。
陶樂也在心底為齊自在高興。她知道前世他的情況的:保研未成,謀事不就,換了彆人早該一蹶不振了,可他卻毅然北上白手起家。
這中間自然是幾經波折。表姐被父母逼著在半路最艱難的時候,與他強行劃分了界限,後麵的事想想也能猜到了。
所以這一世,終究是不同了?她的目光在大廳之中漫漫掃過,卻與程越的目光遙遙相對。
是你,對嗎?
是因為你,不是嗎?
一瞬間,兩個人都弄懂了對方的意思,各自輕笑了起來。
西穆趴在陶樂的發夾上,看著這一幕,氣得幾乎要現出原型。
隨著源能核心恢複大半,他雖然還無法重啟係統和恢複人形,但一些源能應用卻恢複得七七八八,這中間也包括了收縮形體。
現在的西穆就如同小指甲蓋一般大,任誰看都以為這是陶樂發夾上的一個小裝飾,誰能想到是那位貓大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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