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1 / 2)

我成了億萬富婆 紫青悠 12414 字 7個月前

白雪感覺羞恥極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又或者說在這樣曖昧的氛圍下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恐怕也招架不住這樣的曖昧, 說完之後就低頭吻上他的唇, 這一次白雪沒有抗拒, 很溫順的任由他長驅直入。

火熱的吻持續了很久, 然後他坐起身,動作有些急切的將他的衣服脫掉……那一晚喝了酒神智迷糊, 如今腦袋很清醒,所以她能更清醒的觀看他的肌肉線條, 似乎比那晚的更真實更美。

他脫完了他的衣服,又將她襯衣的扣子一顆顆解掉,他有些急切,將皮帶猛地抽出來。

白雪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忙道:“要……戴套嗎?。”

魏嘉銘道:“家裡沒有那種東西,不過如果你不想要孩子的話,我可以出去買。”

白雪低垂著頭也不敢看他一眼,很小聲問道:“你……想要孩子嗎?”

他回答得很爽快,“我想要。”

白雪:“……”

幾乎是沒有思考就說出來, 看來他是真的想要孩子了,不過他還是很照顧她,顧及她的想法。

要不要孩子呢?他好像年紀也不小了, 三十多了, 家裡都盼著他能有個一兒半女的, 既然他那麼想要的話那就要吧。

白雪便道:“不戴套也行吧。”

兩人說這些的時候停下了動作,聽到她的回答,他暗中鬆了一口氣,然後低垂著頭笑了笑,而後他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

一夜癲狂……

到了後來,白雪實在沒有力氣了,好在他還有些良心,抱著她進去幫她弄乾淨。

他抱著她躺在床上,兩人赤裸著身體肌膚相貼,魏嘉銘很溫柔的在她頭頂吻了一口說道:“真的沒有想到,我們真的做了,這一切真是不可思議,像是在做夢。”

白雪聲音叫的嘶啞了,身上也沒了力氣,隻輕輕應了一聲。

他將她軟軟的身體摟在懷中,很溫柔的笑了笑,又道:“睡吧。”

她大概真的累了,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不過魏嘉銘卻睡不著。周圍太過寂靜了,他一下下梳理著她的頭發,不禁回憶起了曾經。

他第一次發現白雪的異樣是在她遇襲之後他到白家接她。那時候他對她完全無感,甚至還因為她有點偏執的愛而感到厭煩。但那時候畢竟E計劃才開始,他必須要穩住白慶東,所以這些表麵上的工夫他還是得做。

她出現的時候他正和白慶東嚴飛白聊天,他無意中一抬眼就看到她從樓梯上款款而來,嗯,沒錯,是款款而來,不再如以往看到他那般雙眼放光飛奔過來,她走得很慢,腳步透著點漫不經心。

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隻要一看到他就激動到喪失儀態的女孩竟然也有這一麵,而且他還發現她看她的目光很冷。

是那種帶著距離感和疏離的冷。

不過她的異樣也並沒有引起他太多的關注,畢竟他對這個女人沒有太多的感覺,她變成什麼樣也與他無關,所以他並沒有太在意。

隻是後來她卻跟他提出離婚,說真的,她說出要和他離婚那句話的時候他是詫異的。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在白雪的口中聽到離婚兩個字。

他甚至覺得她在以退為進,她這麼做是在故意吸引他的注意,隻是當他答應了要和她離婚之後她麵上透出的釋然而又激動的笑容讓他知道她和他提離婚不是作假。

第二次發現她的異樣是在當天下午,他回海藍灣拿點東西,然後無意間在門口聽到她和修敏兒的對話。

那個原本衝動易怒的女孩麵對修敏兒有意無意的挑釁之時卻能輕鬆自如化解,不僅如此還旁敲側擊的將修敏兒敲打了一番。

他真的沒想到那個被慣壞了的,一動怒就會大打出手,毫無修養可言的女孩竟能如此冷靜,麵不改色就能將對手堵得啞口無言。

不僅如此,這個隻有戀愛腦毫無上進心的女孩竟然開始投入到工作中,而且她竟還懂經濟學上的東西,關於E計劃的問題她也能分析得頭頭是道。

她的種種跡象不禁讓他產生懷疑,他甚至覺得她根本就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白雪,衝動,戀愛腦,毫無上進心和現在的冷靜聰明的她完全就是不同的兩個人。

可若說她不是白雪她又是誰,雖然她和以前的白雪有很多地方不同可有些地方卻又是一樣的,比如和父母的相處方式,比如她的一些生活習慣。

她的變化多少引起了他的主意,他很快就發現她身上變化的不僅是她的性格還有她的咬字發音,她的普通話說得比以前更加字正腔圓,翹舌平舌,後鼻音前鼻音也分得很清楚,這是以前的白雪做不到的。

如果說一個人一生之中性格多少會有變化的話,那麼平時的行為習慣真的能在短時間之內發生改變嗎?

所以,他懷疑這個人根本就不是白雪。

不過懷疑歸懷疑他也並沒有說破,隻要他還是白慶東的女兒一天,那麼她便依然是他的妻子,大計還未成,他沒有必要節外生枝。

**

第一次對她產生不同的感覺應該是林漢國孫子滿月宴那天,他們夫妻受邀去參加晚宴,他不得不回海藍灣接她。

那時候他坐在車上等她,司機為她拉開車門,她小心翼翼跨步進來。

他記得很清楚,那天她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衣服很修身,肩膀是半透明網紗,所以她微低頭進來的時候,隱隱露出了她胸前的風光。

她皮膚很白,白色裙子穿在她身上更讓她白得如雪玉一樣,外麵陽光燦爛,而她就像是踏光而來的女神。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感覺心臟某個地方狠狠跳動了一下,他幾乎是本能的轉開頭不敢看她,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有一天他會在白雪麵前如此無措,他的異樣攪得他心煩,而他隻能故作淡定與她打招呼然後低頭看文件,以此來掩蓋他的異樣。

她在他身邊坐下,他很快聞到了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很不喜歡女人的香水味,可是不知為何他此刻竟覺得她身上的味道格外好聞。

不是很遠的路途,可是他卻連著偷看她幾次,她安靜坐在座位上,頭枕著靠背閉目養神,她的裙子真是該死的修身,將她身體的曲線完全勾勒出來,她身上有一種陌生的氣質,是和他認識的那個白雪完全不同的氣質,那次她遇襲之後他去白家接她的時候就發現了。

冷淡可是卻充滿了女人味。

縱橫商場這麼多年,他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也不是沒有女人對他投懷送抱,可是這是第一次,第一次讓他沒有對女人產生了一種反感抵觸的情緒。

甚至更可怕的,他發現他的身體竟對她起了反應,真是該死!

類似的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連他都覺得莫名其妙,為什麼會這樣,她也並不是最漂亮最性感的,為什麼偏偏對她有了反應?

這種感覺讓他慌張又無措,他怕太明顯了會讓人發現異樣,不斷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在一切都在可控製的範圍之內。

然而也就是從這時候開始他發現他內心對她產生了一種不一樣的想法,在宴會上看到連景城抱她的時候他心底竟多了一種類似於憤怒嫉妒的情緒,他覺得自己簡直瘋了。

這種情緒讓他感覺如此陌生,而且也來得如此莫名其妙,關鍵是他這樣的感覺是因為白雪而產生的。

怎麼可能是白雪呢?是誰都不該是白雪!

從那天之後他有很長時間沒有回去過,沒有見她,他覺得可能過幾天這種感覺就淡了,隻是他沒有想到,就算沒有見到她,那日她身上香香的味道,還有她一低頭之時胸前隱現的風光還是時不時出現在他腦海,完全不受他控製。

然後就這樣,被這種完全陌生的感覺控製著,他再次回到海藍灣,隻是他沒有想到他卻在門口聽到她和連景城的對話。

她和連景城手拉手,告訴他有什麼事情等她離婚後再談,談?談什麼呢?還不是談和連景城在一起的事情。

還沒有離婚呢她竟然就想著離婚之後的事情了,她將他這個丈夫放在了哪裡?那種完全陌生的憤怒和嫉妒的感覺再次襲來,真是莫名其妙,為什麼他會生氣,為什麼一想到她和他離了婚之後就和彆的男人在一起讓他嫉妒?

她是白雪,他根本就不喜歡她,她和誰在一起和他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會這樣,這種陌生的情緒究竟從何而來。

他覺得此時自己應該冷靜,應該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和誰在一起與他無關,離婚之後的事情更與他無關。

這樣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隻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提出讓她不要給他戴綠帽這種腦殘話。

更可怕的是,越和這個女人接觸,他便越能發現她身上的魅力,而那種看著她和彆的男人親密的之時會產生的憤怒和嫉妒的感覺也越來越不能控製,尤其是在連景城的病床外麵聽到他們兩個的談話,當時他真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種感覺讓他反感,他一向那麼善於控製自己,他一向都不會在意她的,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縱使她和彆的男人親密讓他如此憤怒如此嫉妒之後他卻有了一種非常瘋狂的想法,他想要親近她。

他是她的老公,她和彆的男人關係那麼好,為什麼就不能和他關係好一點呢?他們是夫妻,她最該親密的人是他不是嗎?

他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吃驚,可是他卻計劃著要怎麼和她親近,終於,他查到那天晚上會下雨,他想著奶奶和媽媽早就打過電話讓他帶她回去吃飯,所以他便趁著這時機出手了。

她果然和他一起回到家中,而那天晚上也果然下雨了,毫無意外的,他們在家中居住,睡同一張床。

或許他之前曾經懷疑過,她突然對他冷淡下來可能是她想以退為進,可是當他上床看到那個已經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時他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如此可笑。

原本隻要一靠近他就興奮得不行的女人,如今要和他一張床睡覺了,她卻睡得那麼好。從這一刻他才明白,她果然不再是她,而這個讓他心癢癢的又讓他抓狂的女人一點都不喜歡他。

那一晚他幾乎沒有睡覺,他想要和她親近,他的目的達到了,她就躺在他身邊,可是他發現他什麼都做不了,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手伸過去幾次想要牽著她的手,可是每每快挨上了又縮回來,就這樣掙紮了幾次,他的額頭已經沁出了一層汗。

他第一次發現原來魏嘉銘是如此膽怯,這也是第一次他體驗到麵對一個女人之時緊張到手足無措的感覺。

後來在他掙紮著要不要靠近她一點的時候她做噩夢醒了,那噩夢似乎讓她很痛苦,她醒來之後一直喘息了很久才平複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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