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迪飛也沒出去轉悠,彆人的道具都是殺人的傘啊,雖然不知道那個綠帽子有什麼用,但是頭頂青青草原的男人應該不會太弱,他不想出去找戳,所以堅定的跟在辛嵐的身邊。
辛嵐讓零九開啟了搜索的功能,意料之內的,什麼也沒找到。
連帶著剛剛那隻手,也沒有看到。
辛嵐就覺得奇怪了,這不合理啊。
你說你讓人給你找屍體的部分拚在一起,那隻手都出現了,乾脆就留下來做第一個部分不就好了,非還要藏起來進行遊戲?
但這個遊戲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辛嵐在房間裡開始找殘肢。
房間的中央,有一個正對著鎖鏈方向的沙發。
那沙發很大很柔軟,看起來很舒適。
辛嵐似乎可以想象到,當初有一個人坐在上麵,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不遠處的人的掙紮。
一個個的,都是變態。
辛嵐在沙發上摸了一遍,然後把沙發踢開,看到了沙發底下的東西。
不是什麼殘肢,隻是一雙鞋子。
一雙白色的芭蕾舞鞋,尺寸不大,三十□□碼的樣子,如果是纖細一點的男孩子穿,完全沒問題。
任迪飛不想去看那一櫃子和放置出來的道具,直接去看了馬桶。
他一掀開蓋子,裡麵還真的有驚喜。
他捏著從裡麵拿出來了一截胳膊,放在地上之後在衣服上蹭了蹭手指。
那一截胳膊應該是小臂,左右兩邊都是光禿禿的,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他又掀開了水箱,拿出了一個濕淋淋的小玻璃瓶。
“這瓶子怎麼是空的?”
任迪飛晃了一下,裡麵的確什麼也沒有。
忽然之間他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抓住了他的手,可麵前的的確確什麼也沒有。
他條件反射的想要鬆開瓶子,卻在瓶子快落地的時候又堪堪接住了。
他鬆了口氣,直覺告訴他如果找個瓶子摔碎了很有可能會出現什麼很可怕的事情,他輕輕地放在了地上,繞著走了過去。
在他放下瓶子的那一刻,那股纏繞著他的涼意忽然就消失了。
任迪飛趕緊走到辛嵐的旁邊,把這件事對辛嵐說了。
辛嵐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空瓶子,但是卻沒有拿起來。
喻晚煙跟在辛嵐的身旁,清楚的看見了蹲在地上拿著瓶子的身影。
那是個少年,模樣秀麗,甚至美的到了有些模糊性彆,雌雄莫辯的地步。
少年抬起頭,有些戒備的看了喻晚煙一眼。
“那是他的寶貝。”
喻晚煙對著辛嵐如是說。
辛嵐挑眉,一個空的玻璃瓶是寶貝?
不過也沒什麼不可能,說不定真的有什麼特殊寓意呢,
辛嵐沒再去看那個玻璃瓶,繼續在櫃子上掃視著。
掃著掃著,還真讓她發現了不對勁。
似乎在一排那種東西裡麵,有一根特彆的仿真啊。
“你,過來,把那個拿下來看看。”
辛嵐差使這任迪飛,任迪飛應聲,看到辛嵐讓他拿的那個東西的時候,不禁有些虎軀一震感覺底下略疼。
他手指有些顫抖的從櫃子上拿下來了不可描述的東西,那東西底下切口十分整齊,讓他不禁有些頭皮發麻。
身為一個男性,他覺得真的很難受。
拿在手上之後,他立馬像丟到燙手山芋一樣迫不及待的把那部分放在了地板上,收回了自己的手,在褲縫那兒使勁蹭自己的掌心。
“是真的嗎?”
“是。”
“這也沒泡在藥水裡,是怎麼保持新鮮狀態的,有點神奇。”
辛嵐思索,這肉離了身體不就遲早腐爛麼。
“我也不知道啊。”
也並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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