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喬展,對不對?我雖然沒有喬展的消息,但我帶來的消息,你也許會有興趣。”聶傾寒說,“我曾在羅浮山設下禁製,而我的禁製,並沒有檢測到喬展離開的跡象。”
有付長寧的地方怎麼少得了花蘭青。花蘭青聞弦知意,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對,喬展還在羅浮山。”聶傾寒頓了一下,神色嚴肅,“或者說,喬展被困在羅浮山。”
聶傾寒的話直接表明他暗地裡把手伸進羅浮山。這是不被允許的。一旦傳出去,他會很麻煩。可他把這件事直接告訴付長寧。
花蘭青一向對聶傾寒的殷勤視而不見,但今天,他想知道付長寧要怎麼展現‘她願意喜歡他’。
若‘喜歡’隻是隨口說說,那‘愛’又有幾分重量。
付長寧說,“羅浮山是共享區域,你這不是憑著能力地位將羅浮山私有嗎?雖不恥,但我好歹也是受益者。這話我會當做沒聽過。你記住你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沒聽到。”
一句話公對公,將兩人之間那若有若無的恩仇難解聯係斷得乾乾淨淨。
這是一種態度。
兩人之間什麼都不會再有。
是安花蘭青的心,更是絕聶傾寒的思。
聶傾寒很聰明,所以他裝聽不懂,配合地抬起笑臉,“這件事若是泄露出去,我會很麻煩。就勞煩長寧替我保密了。”
“那從一開始就彆告訴我那麼多,直接說‘喬展也許被困羅浮山’不就好了。”
“這是我的一點兒私心。擁有共同的秘密,我們總會比之前多一點兒聯係。”
付長寧沒說話。
她立即動身去羅浮山尋找喬展,花蘭青一路相陪。
“你心情很好?”
“娘子努力喜歡我,這一片真心,難道不令人開心。”花蘭青說。
付長寧哼了一聲,唇角抬起,“你知道就好。”
她承認了,花蘭青更歡心了。
兩人找遍了羅浮山,上上下下找了好幾趟,沒什麼發現。
付長寧很失落。
安安這幾日新學會了一個動作,擰眉。
付長寧發現後很驚奇,“你一個小奶娃娃,有什麼好愁的。”
“小孩子會跟父母學。天天對著你這張臉,隻會學到擰眉。”藍極說。
“我哪裡有。”
藍極拿一把鏡子捧到付長寧眼前,“你看,是不是眉毛都要打結了。而且你這張臉沒有比抹布好到哪裡。”
付長寧一瞧,還真是。
嘖,顯醜顯老。這樣就不好看了。
藍極丟了鏡子,“明天有燈會,你抱安安出去看花燈吧。小孩子忘性大,一看見漂亮的東西,就會隻記得漂亮的。你麵上也會舒展一些。”
付長寧有幾分感動,“原來你也會為我著想啊。”
“沒啊。你在湖心小築住著,會醜到我的茶秧。我絕不準許茶秧有半分變醜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