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想,算他媽有良心。
沒在陽台就把她給辦了。
但她看到邊寂展示在她麵前的手指。
在夜色裡泛著層曖昧的晶瑩。
舒梨忍不住要罵臟話了。
邊寂卻不緊不慢,勾著唇角說:“看來你還不是很想吃晚飯。”
舒梨被惹急了,氣得要打人,邊寂輕輕把她一提,就給抱了起來,直接抱去了他的臥房。
中途還不忘去拿剛剛拎回來的購物袋裡的東西。
舒梨還挺後悔的,早知道就不等邊寂先吃飯了。
本來晚飯就已經變成夜宵,現在估計……當早飯都有可能。
太餓了。
她不止一遍地想,快一點,趕緊結束吧。
真的好餓。
要是配合一點,或許就能早一點結束。
這麼一想,舒梨就開始賣力,格外賣力。
但她不知道自己進入了一個誤區,那就是男人,從來不會因為她的賣力和主動而願意提早結束。
男人隻會食髓知味,得寸進尺。
……
舒梨在淩晨兩點才吃上前一天的晚飯。
廚房微波爐運轉的聲響在深夜格外清晰,邊寂在廚房熱飯。
舒梨緩了半天勁,才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浴室洗澡,瞄到了落到地毯上的紙盒。
還知道去買避·孕·套。
讓他去拿行李箱他竟然還想著去買套。
該說他早有預謀,還是處心積慮地想跟她做?
舒梨去洗澡,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紅色的痕跡。
簡單洗了出來,發現自己的行李箱就在浴室門口。
估計是邊寂剛剛拿來給她的。
舒梨打開行李箱,從裡麵拿出自己的衣服,穿了件水藍的長袖襯衫裙,領口解了兩個扣子,露出纖細的鎖骨。
她將袖子挽了挽,走出邊寂的臥房,往餐廳走去。
剛吹乾的頭發拿皮筋紮成個隨意的丸子頭,她經過邊寂身邊時候,還是能留下淺淡的甜膩果香。
是洗發水的味道。
舒梨坐下來吃飯,邊寂沒動筷子,隻靜靜端著一杯咖啡輕抿。
她抬眼看他,問:“你不吃?”
“已經吃飽了。”
嗓音沉沉,神情正經。
偏偏舒梨覺得他在說不正經的話。
舒梨不再理他,吃了點東西後,就覺得飽了。
大概是覺得明天早上沒時間跟舒梨具體交待事情,這會兒,邊寂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對舒梨說:“這邊地址是觀瀾花園A幢,如果出門找不到回來的路,可以問路,也可以打電話給我。”
“一會在門鎖上錄一下指紋。”
舒梨不甚在意地聽著,笑一聲:“你真讓我住在你這?”
邊寂默不作聲地蹙起眉頭,舒梨放下筷子,托著下巴看他:“你這還住著彆人吧,我住在這,方便嗎?”
房子是極簡的裝修風格沒錯,但邊邊角角,總能看出還有另一個女孩生活的痕跡。
比如邊寂隔壁緊閉的那扇門,比如沙發上與沙發風格極為不搭的粉色抱枕,還有玄關擺放著的女孩的鞋。
車裡後視鏡上麵掛的粉色平安符樣子的掛飾,也是女孩兒的玩意。
邊寂這才低低笑了聲,算是解釋:“我妹妹住校,一個月回來一次。”
他加一句:“今天剛返校。”
“噢。”
舒梨應了應,沒太大表情變化。
她猜到是他妹妹。
應該沒有男人這麼大膽,有女朋友還把女人往家裡帶。而且車裡那個掛飾,舒梨認得,是招桃花的禦守。
如果有女朋友了還掛這種東西,那可能是嫌命太長了。
提起妹妹,氣氛陡然陷入奇怪,兩個人好似應該就此開始敘舊。
不同於床上的那種敘舊。
舒梨有想問的,想問邊寂他妹妹現在怎麼樣,多大了,還和以前一樣聽不到任何聲音嗎。
可她到底也是沒開口問。
問這些,顯得有些過界了。
五年前的那個盛夏,與邊寂親密到不可再親密的那天,舒梨學會了一件事。
——永遠不要對任何事情抱有希望。
她再承受不起任何一次的失望和絕望。
所以現在,舒梨在自己和邊寂之間劃了一條很清晰的界限。
他們隻是各取所需。
等她見到她媽,等把現在的事情解決了,她和邊寂也就結束了。
她不允許自己重蹈覆轍。
談話就此停止。
舒梨去邊寂的臥房推出自己的行李箱,再回到客房,關門,鎖門,沒多一句話。
餐廳那邊,邊寂還在清寂的燈光下坐著,手邊的咖啡已經涼了。
他靜靜看著舒梨緊閉的房門,有很長一段時間陷入失神狀態。
太累了,舒梨簡單鋪好床單就睡了過去,手機也忘了拿充電線充電。
反正沒什麼人會找她,手機就隻是個擺設。
隔日早上。
舒梨睡得昏沉,門鎖轉動,邊寂拿鑰匙開了她反鎖的門。
她聽見聲響,迷迷糊糊睜眼,隻瞧見穿戴整齊的男人站在門邊,西服筆挺,眉目清俊。
舒梨還沒睡醒,男人就朝她走來。
隨即被子被掀開,她被他橫抱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