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喊完之後,滿麵紅光地伸腰踢腿,“爺們現在感覺身輕如燕,飄飄欲仙!太爽了!”
其他人見孟海活蹦亂跳,哪有半點之前吐血塊的急症模樣,心裡對寶官更加重視。
鄭常回頭發現寶官的異狀,“寶官,怎麼樣?沒大礙吧?姓孟的!過來,寶官兄弟現在是你救命恩人!”
孟海急忙回頭,扶著寶官的肩膀,“兄弟怎麼樣?”
寶官臉色略略發白,微笑著搖頭,“沒事兒,幾位哥哥不用擔心,我這功夫沒練到家,用力過猛,有點吃不消,緩緩就好。”
幾人見他說話、神態、眼光都很正常,這才坐回原位,孟海搬動椅子,跟他緊緊挨著,誠心求教:“兄弟,我剛剛吐出來的血,沒什麼後遺症吧?我不怕死,擔心影響戰鬥力啥的。”
大夥聽到孟海的擔心,發出善意的哄笑,寶官急忙解釋:“那塊瘀血不是練功造成的,是你喝酒喝傷的,而且也不是一塊,你傷到肝肺的小部分,幸好今天喝燒刀子這種極品好酒,活血化瘀,不然,我哪敢隨便動手。還有海哥身體素質好,扛得住,換一般人,起碼要去醫院呆半個月。”
唐牛牛隻關心男女間的事兒,“那影不影響破童身?”
趙寶官挑挑眉,放聲大笑:“最好找兩個以上、床技嫻熟、性.欲較強的美女,一般姑娘擋不住哦!”
唐牛牛瞠目結舌地看向孟海,手指瞎點,“你說他?就他?他要兩個?還什麼……”
孟海惱羞成怒,拍桌子吼道:“今兒豁出去啦!姓唐的,哥們跟你比賽,誰他媽先軟蛇兒誰當一年小跟班。”
唐牛牛久經花場,什麼陣仗沒玩過?現在公然被一個童子娃娃當麵挑戰,這特麼的反了天!
“叔叔能忍,嬸嬸絕不忍,賭了!姓孟的,你聽好,為了防止耍賴,咱們必須要有公證人,常哥,你彆躲,還有大本事和寶官,你們一正兩副公證人,誰也跑不了!來,三擊掌,誰耍賴誰特麼千年爬爬!”
啪啪啪,三擊掌完成,賭約也達成,而寶官滿臉苦笑,怎麼公證啊,合著你們兄弟倆日得熱火朝天,我們哥仨在旁邊五光十色?
鄭常氣急敗壞,鼻子不鼻子眼不是眼開罵:“你們混蛋加三級!正常人能乾這種事兒?合著我們當公證人,在旁邊看你們表演活春.宮?你們豬腦子啊!這要是傳出去,我這名字前邊非加個‘不’字或者‘非’字!”
鄭常前邊加不,當然是不正常,對啊,正常人絕乾不出這種極品下流的打賭事件。
哪知道唐牛牛和孟海是王八吃稱砣,鐵了心要賭,孟海首先叫囂:“從上高中開始,你們倆一直打擊挖苦諷刺奚落……甚至侮辱我!到現在整整十年了!今兒我要不自衛還擊的話,我孟海真得成為全首都的笑柄,娘的,必須好好感謝寶官兄弟!這樣,唐牛牛,你不是美女如雲麼?今晚你全包了,咱們也彆兩人對賭,乾脆,大聯歡!”
唐牛牛求之不得,忽視了鄭常的碎念咒語,指著李大本事,“你……算了,老子看你一臉淫.賤的笑容,出賣了靈魂深處潛藏的色.欲,寶官兄弟,必須給哥哥們麵子。”
趙寶官連連苦笑,這世道隻聽過逼良為娼,還沒聽過逼人嫖.娼的,這叫什麼世道哇?還必須給麵子?要加深感情,也不用非得玩這麼絕吧?
“牛牛哥,兄弟我有家有室有老婆。”
孟海抓過趙寶官的肩膀,神情嚴肅地盯著他,“兄弟,哥哥我二十七年的人生,真正的成人儀式,你就這麼瞧不起當哥的?你也笑話我?”
此時鄭常有氣無力地哀呼:“虧了,慘了,完了……兄弟們,我突然想起公司還有幾筆業務沒搞定……”
“表哥,你今天任何形式的遁逃,我都將視為嚴重背叛行為,過去你們沒少玩,我沒少看吧?你有膽子儘管走,前腳走,我後腳去找表嫂,去找我侄兒……”
鄭常像隻大馬猴似的跳將過來,一把捂住孟海的嘴,“小祖宗,你丫閉上臭嘴!哥陪你成不?刀山火海也陪你!”
孟海扯開鄭常的手,燒刀子的後勁作用越來越明顯,“不用你跟我刀山火海,咱是酒池肉林,嘿嘿。”說著,孟海搓搓雙手,指向桌上剩餘的燒刀子,他喝了八兩多,寶官喝了六兩多,其他三人不足半斤,算下來還有三斤的足量。
“剩下的酒,重新包裝,哥,給我個麵子,這酒我作主送給寶官兄弟,好不好?”
鄭常翻個白眼,“我還用你教?倒會做人情,拿我的東西送人,哎我真不明白,個個說你傻大粗,我現在才發現,他們才是傻大粗!”
孟海裝出感動莫名的樣子,“表哥,真心懂我!傻大粗能考上京大?不過,除了傻是錯的,大和粗,完全正解。”
成功吸引了眾人的視線,孟海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鄭常尖叫道:“快,攔住他解褲子!”
趙寶官差點沒背過氣去,我拷,海哥,太奔放了!這是打算當場亮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