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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蘭的“劇本”是經過數人以及人工智能模擬預測過的。先讓夢見因為輿論退出,她一退出必定會引起一波議論, 他們完全趁著這一波輿論來一輪反殺。

——指責保守黨因為一己私利,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指使媒體圍攻一個無辜可憐的女性。

這位女性甚至還沒有成年!這真的是令人發指的惡行, 做出這樣惡行的人怎麼能成為總統呢?

競選團隊當然也想到了, 這樣的後續保守黨也料到了, 隻是接下來就看他們雙方的手段了,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諾蘭從夢見那回來後,表示她願意配合這個計劃時, 其他人沒有絲毫意外, 畢竟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隻是諾蘭拒絕讓夢見暫時離開,隻是讓她暫時不要在公眾麵前露麵,理由也給的很充分, 現在才有了一點苗頭, 如果現在就離開,那豈不是說明他們做賊心虛?他們就要一邊讓媒體和對方對罵,一邊要表現的極為理直氣壯,並且指揮手下,讓媒體務必要大力宣傳夢見的優秀和傳奇經曆。

她這麼優秀,他邀請她加入他的競選團隊, 豈不是非常正常嗎?他們很歡迎任何階級出生、有能力, 無論什麼性彆的人加入他們,一起把聯邦建設的更美好。

她的經曆又是這麼傳奇,難道不應該讚揚歌頌嗎?就因為她是女性, 就要汙蔑她,這是對女性能力的否認,否定她的能力。

——反正保守黨一向是大男子主義的聚集地,反對人工子宮,基因篩選……這樣完全合乎情理,在這個時候,再這麼回擊,說不定又能意外觸動不少女性敏感的神經。

競選團隊聽到了眼睛一亮,他們隻想著借用夢見狠狠的反擊一回,而且都知道諾蘭的那點小心思,所以都不太願意過多的宣揚夢見,隻是把她看做一個花瓶,一個工具,最好等這次的事過了,放在她身上的視線就減少,不然真的被挖出來蛛絲馬跡,那就麻煩大了。

而現在諾蘭這個提議在他們腦中迅速的過了一遍,這個確實可行,把夢見打造成一個招牌,雖然還是花瓶,卻是一個放在更顯眼,又手動添加了幾條花紋的花瓶。

——隻是如果這樣,她的存在感肯定要增強,為了肯定她的能力,要主動給她一些職務。

隻是還是那個問題,萬一真的鬨出來什麼,他們受到的反噬更大。

而最大的隱患還是諾蘭——

所有人都看向他,諾蘭自信一笑,“放心不會出問題的,我和她已經達成了共識。”

在這個時候大家鬆了口氣,然後在心裡吐槽了一句,為了泡妞,諾蘭居然能想到這樣的主意,真的太拚了。

隨著諾蘭的一錘定音,自由黨和保守黨轟轟烈烈的輿論戰正式開始。

夢見在諾蘭的默許下,開始看更多的數據資料,讓人安心的是,她依舊是隻看不說,也不會在諾蘭麵前爭著表現。

不過也有個不幸的消息。

他們幾乎是眼睜睜的看著諾蘭對她的迷戀,朝著“病態”發展。

諾蘭每天都至少要見夢見一次,而且會當著他們的麵,時不時的問道,“親愛的,這個你怎麼看?”“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這種趨勢,讓他們心驚肉跳,雖然夢見現在還依舊“安分”,可是萬一她哪天不安分了呢?

諾蘭一衝動一下,為她的不安分買單怎麼辦?

競選團隊的其中一人,在前他人的默許之下,把這件事委婉的告訴了黨內的議員大佬。

——因諾蘭是個草包,自由黨內早已經決定,如果諾蘭當選,副總統就由這位大佬擔任。

他們的意思是,最好趁著現在,由這位大佬來給夢見一個警告。

諾蘭已經完全倒戈,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他們既沒有那麼身份也根本不想得罪這位“情人”,畢竟眼看諾蘭的支持率越老越高,他們更怕夢見的枕頭風了。

看這架勢,諾蘭根本不是一時興起,到時候第一夫人的話語權可能都沒有她來的強。

這位黨內的大佬——博內斯也不想在個時候,讓到嘴的鴨子飛了,安撫了他幾句,掛了通訊,隔了兩日,就乘坐飛船來到了他們目前在演講的星球。

第一個目的當然就是和諾蘭當麵說一下接下來的計劃,再然後就是觀察下諾蘭和夢見的相處。

當他看到夢見的時候,就不由的心神恍惚了一下。

——他是真的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為她瘋狂。

無論是全息投影,還是虛擬直播間,都無法完全概括她美麗的十分之一,她站在那,什麼表情都不必做,什麼動作都不用擺,她就是美神本身,當她的眼神落在你身上的時候,就算石頭做的心,此刻也要輕輕的震顫。

不要說本就是熱愛追逐於各色美女的諾蘭,就是不愛女色的博內斯,在此刻都有種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衝動。

拒絕她的要求,仿佛就是一種罪過。

博內斯終於理解了,為什麼競選團隊的人在擔心諾蘭色令智昏。

隻有近距離感受過,才能真切的明白她身上的致命的吸引力,如果夢見要求他離婚,諾蘭這個腦子要被女人腐蝕乾淨的家夥真的做的出來。

而在這個時候爆出來離婚醜聞,保守黨能笑暈過去。

絕對、絕對不能發生這樣的事!

他火速定了了接下來的決定,麵上依舊是言笑晏晏,先和諾蘭進行了擁抱,恭賀他競選順利,再然後走到夢見麵前,熱情不失禮貌的讚美她的容貌,表示能見到這樣一位美人,他長途旅行的疲憊都消失不見了。

在幾日後,博內斯就向夢見提出了共進晚餐的邀約。

夢見在他預料中的拒絕了,他來之前就已經看過她的相關資料了,在被拒絕後也沒有惱怒,而是介紹起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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