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蕭漳卻拒絕了金薇薇,而他給金薇薇的解釋也很直接:“短時間內我應該是不可能做醫生了,雖然我擁有行醫執照,但是我不能在其他非工作的情況下行醫,金小姐,請你理解我。”
蕭漳的態度一直都是客氣有禮的,跟過去金薇薇所感受到的那個溫柔紳士一模一樣,他越是如此,越讓金微微欲罷不能。
“那好,蕭醫生就算你不能幫我的父親看病,繼續照料他的身體,但是我們也認識這麼久,無論如何你也不該做的這麼決絕,刪好友什麼的,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金薇薇說完,卻聽到電話那頭的蕭漳有些驚訝都說道:“金小姐,我不知道我之前做了什麼讓你產生了我們兩個是朋友這樣的誤解,我現在要跟你鄭重解釋一下,我們隻是醫生和病人家屬的關係,我先前之所以跟你聯係的那麼頻繁,就隻是想要跟進一下病人的後續恢複而已,既然我不做醫生了,那這種關係自然就要終結了,很抱歉金小姐,我還有事情要做,先掛了。”
等金薇薇說些什麼,蕭漳已經先一步掛斷了電話,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嘟的聲音,金薇薇的整張俏臉都皺成了一團。
不對勁兒,很不對勁兒,明明過去蕭漳不是這個樣子的。
雖然他說的冠冕堂皇,但是金薇薇憑著女性的直覺可以感覺得到,之前他明明就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那些看似關心自己父親背後的話語,都暗藏著撩撥之意。
明明她已經對蕭漳動了心思,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他竟然說過去的一切都是她的誤解,他就隻把自己當成了病人家屬,之前的那一切都是正常交流?
去他娘的正常交流,哪個醫生會在病人都痊愈出院了之後還跟病人家屬聯係的?
或許是出於女性的自尊,又或許是出於一些說不清又道不明的消心思,金微微無論如何也不肯就這麼跟蕭漳斷了關係。
她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不偷腥的男人,甭管麵上多麼風光霽月,背地裡的齷齪都是一樣的。
“想要這麼輕而易舉地甩脫我?簡直就是在做夢,這場遊戲隻有我才能說結束,你沒有資格說。”
打定了主意後,金薇薇倒是又冷靜了下來,恢複了先前那淡定自若的模樣。
她將電話收了起來,從會議室走了出去,之後她轉身進了衛生間給自己補了個妝,這才重新回到了座位上,而坐在他對麵的同事見金薇薇,臉上的表情已經恢複了正常,這才鬆了一口氣。
剛剛金薇薇那樣子還怪嚇人的,還是恢複正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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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蕭漳要辭職了?開什麼玩笑?”
李文雅接到王珍珍電話的時候,原本以為她又是向自己抱怨自家男人最近對她的冷淡之類的,結果卻沒想到自己卻聽到王珍珍說蕭漳要辭職了。
“不是,他怎麼好好的突然就要辭職了,我記得上次你跟我說過,他說自己的事業正在上升期,希望你能好好支持他,這是準備放棄他自己上升期的事業,來你這吃軟飯了?”
李珍珍最後開了個玩笑,然而她這玩笑卻讓王真真覺得有些不舒服,她想起了兩人談戀愛的時候蕭漳曾經說過的那些話。
“珍珍,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你身上所附帶的那些價值,你的家世背景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對你的愛不會因為那些東西而改變。”
“珍珍,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就需要背負很大的壓力,我必須要向所有的人證明,我憑借著自己的雙手也可以給你很好的生活。”
“珍珍,我現在的工作確實很忙,所以才沒有更多的時間陪你,但是你要相信我對你的愛,這都是我為了我們的將來在努力。”
蕭漳所說的話言猶在耳,過去王珍珍還沒有深刻都認識到這一點,但是聽到了李文雅隨口說出的話,她突然就明白了蕭漳那麼努力的原因。
“文雅,你彆這麼說,阿蕭他是一個非常有本事有能力的人,憑借著他自己的雙手也能讓我過上好生活的,他不是吃軟飯的。”
李文雅沒想到王珍珍竟然在這種小事上都會跟她計較,作為好友她也懶得和王珍珍說些什麼,畢竟王珍珍對蕭漳的感情已經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計較這些也是正常的。
“行了行了,我不說了,不說行了吧?不過你真覺得沒問題嗎?是不是在醫院那邊出了什麼事情他不得不辭職的?他這個年紀正是事業上升期,前兩天不還說了要到臨泉市進修的嗎?這怎麼突然就要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