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雅還是覺得不相信,畢竟蕭漳那人有多固執她還是很清楚的,那家夥為了他的這個工作忽略王珍珍那麼久,現在說不要就不要了,怎麼聽起來那麼玄乎呢?
“是真的,阿蕭已經跟我說,他的辭呈都已經遞上去了,上完這個月的班,下個月他就不去醫院了。”
說到這裡,王珍珍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阿蕭對我說,他發現我最近的情緒很不對勁,覺得我可能患上抑鬱症了,他想帶我去看醫生……文雅,我怎麼可能有抑鬱症呢?”
抑鬱症這個詞對於王珍珍來說很陌生,她覺得自己的性格一直都很開朗,也沒有什麼想不通的事情,她的父母對她很好,丈夫也很愛她,而且她也有個能傾述心事的好閨蜜,這樣的她怎麼可能抑鬱呢?
可是昨天蕭漳跟她說話的時候態度十分認真,仿佛已經確定了她就是有病,而且他已經決定為了她的病辭職,專門陪伴她資料,這讓王珍珍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文雅,文雅你在聽我說嗎?”
發現電話那邊沒了聲音後,王珍珍愣了一下,她一連喊了兩聲,想知道李文雅還在不在聽她說話。
“我在聽呢,剛剛辦公室有些吵,我出來接你的電話了,你說什麼?蕭漳說你有抑鬱症?開什麼玩笑,你怎麼可能有抑鬱症……”
隻是話還沒有說完,李文雅就愣住了,她腦海之中浮現出一些畫麵來,突然之間就有些不太敢確定了。
其實在王珍珍結婚之後,兩人見麵的機會就少了許多,平時不是她自己加班忙,就是王珍珍那邊要照顧家裡陪著蕭漳,兩人大多時候都是通過電話和短信聯絡,每個月能見上一次麵就已經不錯了。
而每一次見麵,因為王珍珍都要說蕭漳的好話,容不得彆人說他的不好,這就讓李文雅有些意興闌珊,跟她聊天都有些聊不下去了。
雖然她兩人是好閨蜜,但是最近這幾年聯絡的次數卻算不上多。
王珍珍的變化李文雅也是看在眼中的,她變了很多,跟在上學時候的樣子完全不同,有很多時候,李文雅總會覺得那個驕傲又嬌氣的好友變成了一個小怨婦。
之前她還覺得是因為結婚的緣故,才讓王珍珍發生了那麼多的改變,但是現在她卻覺得一切可能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想到這裡剛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李文雅沉吟片刻後,這才問道:“蕭漳說你有抑鬱症?我記得他是外科醫生吧,不是心理醫生,這種病他也能看?該不會是嚇唬你的吧?要不然這樣,明天我休息,我陪你一起到醫院看看,找正規的心理醫生瞧一瞧。”
對李文雅來說,抑鬱症這個病並不陌生,他們的公司是從事金融相關工作的,壓力非常大,她之前有個同事就是因為抑鬱症,最後選擇跳樓自、殺的。
而且網絡上也有很多關於抑鬱症的文章,這種病可大可小,而且這也並不是完全心理意義上的疾病,這也是生理性的疾病,是人類無法靠自身情緒調節的,像是這樣的病嚴重的話是需要經過藥物乾涉才能治療的。
如果自家好友真的是抑鬱症的話,那必須要儘早接受治療才行,因為這種病是沒有辦法自愈的。
眼見著李文雅因為她所說的病變得緊張了起來,王珍珍急忙開口說道:“文雅,你彆著急,這件事還不能確定呢,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抑鬱症,你這麼急乾嘛呢?”
她倒是並不覺得這病到底有多嚴重,還覺得李文雅反應有些太大了。
聽到王珍珍的話之後,李文雅倒是給她氣得不輕,這家夥向來都分不清楚輕重緩急,都到了這種時候,她還在那裡跟自己開玩笑。
“王珍珍,我在跟你說真的,彆在那裡跟我油嘴滑舌,明天我去找你,我必須要帶你去看醫生,有什麼事情看完醫生再說。”
說完這番話後,李文雅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王珍珍看著手機,臉上露出了無奈之意來。
其實李文雅沒給她機會繼續說下去,蕭漳都說了,等明天會帶她去看病的。
不過有朋友這麼關心自己,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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