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同寢室的叫章夢娣的,是個小人。”回去的路上許安城看著易柔靜說道,“你那次事情,她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背後也給旁人提供了幾個談資,嘴上沒把門,還是個嫌貧愛富的。”
易柔靜好笑的看向許安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許老師背後說人壞話呢。”
“我這人平時不愛議論人,說人長短,真說了那就是得罪了我在乎的人。”許安城看著易柔靜雙眸含笑,“我還特地找人打聽了你那位舍友在老家的情況,我是真沒想到這樣的人竟然能考上京大,就算學識夠了,品德也是不配的。”
易柔靜有些詫異,“她做什麼了?”
“章夢娣滿十八歲那年就嫁人了,嫁給了鄰村生產大隊長家的幼子,生了一個女兒;二十歲那年去縣城遇上了煤礦廠的一位會計,是個鰥夫,不過年紀相當,還沒有孩子,轉身鬨著跟丈夫離婚,扔下還沒斷奶的女兒就嫁給了那位會計。”
“高考恢複的時候她參加了考試,二婚的她是懷著孩子考上的,當京大的錄取通知書下發的時候,章夢娣毅然決然流了孩子,跟會計離婚,來京市上了大學。”
易柔靜聽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看向許安城。
“這事章夢娣的娘家人作為一大推手有間接慫恿的關係,嫁給大隊長的兒子也好,轉身嫁給煤礦廠會計也好,都給她親弟弟謀了便宜,後者更是直接給求得了一份煤礦廠正式工的工作。”
“這樣的人隻要對方給點好處便宜,下一秒就能把人給賣了,唯利是圖,好拉攏也好對付,你心裡有個底,自己注意些。”許安城抱著包子,還不忘騰出一隻手揉了揉易柔靜柔軟的發。
“你們宿舍其餘人可以來往,都是不錯的。”許安城接著說道。
“嗬嗬,彆說你把她們的底都查過了?”易柔靜抽了抽嘴角道。
“嗯,不止是你這件事的緣故,她們的底在我陪你報道完就開始查了。”許安城回道。
易柔靜眉眼一挑,“彆說是跟鄧家的那個什麼致命弱點有關係?”
許安城笑了,自家媳婦太聰明了,怕是會瞞不過。
“或許吧。”許安城無奈道,“我跟你說我的猜測,但你彆插手,我怕你有危險。”
“坦誠相對才是對的,許老師的覺悟還是不錯的。”易柔靜得了許安城的準話,挽住了他的手臂,腦袋還蹭了蹭。
包子看著兩人忽視自己的模樣,已經習以為常了,不過一點兒不難過,相反很高興。
走了一段路,包子還是沒聽到自家爸媽的談話,疑惑問道,“爸爸不說嗎?”
許安城輕點自家兒子的額頭,“小機靈,咱們家有爸爸和媽媽聰明就好了,你以後再表現的聰明,現在隻要好好玩就好。”
包子微微擰了擰眉頭,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