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若鳶想著兩個月之後見分曉,那廂富察若詩卻不如她的願。
某日窈窈正當著她額娘的麵鼓搗她阿瑪解除她的禁足,正從訴說著她對街頭老伯賣的糖葫蘆的思念之情,小菊就哭著衝了進來跪倒在地。
“請貝勒爺和側福晉恕奴婢無禮。”
見她滿臉驚恐,雙手慌亂的亂擺,若鳶心裡咯噔一下“你且起來說話”
“側福晉趕緊去救救我家主子吧,我家主子,她,,,,她早產了!!!”
若鳶一聽怔在了原地。
邊上的冬陌也很是心驚但是她得時刻保持不能亂了分寸“主子,您先不要著急”
“怎麼能不急,趕緊,冬陌隨我去看看”若鳶說著就要起身忘記了她正在給四貝勒繡荷包,一個激動站了起來針沒拿穩,狠狠的紮進了小拇指,針入指三分之一,若鳶吃痛停止了腳步。
四貝勒見狀立馬將她的手拿過來小心翼翼的拔出針,皺眉說到“小心些,莽莽撞撞的能做成什麼,長興去宮中請太醫,王嬤嬤也跟著去十二阿哥府。”
“是”
“四爺,我想親自過去。”若鳶滿臉是淚,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見若鳶的眼淚四貝勒眉頭更深了,隻當她是為了夏晴生產之事如此傷心“十二弟府上的事情,派人去即可,你去未免太越矩了。”
窈窈也不敢再提什麼禁足的事情了夏晴姑姑是看著她長大的,聽說夏晴早產她很是擔心,但是眼下她能做的就是安慰她額娘,她額娘這小拇指簡直是慘烈到了一定的境界“額娘您彆去了,還是先包紮傷口吧”
“可是我總是不放心,這冬陌生產是我在夏晴生產時我沒親眼看著我總是不安心的。”若鳶的眼淚越來越多了。
四貝勒聞言,滿頭黑線,對兩個親近的丫鬟如此那日後要是好好和窈窈產子她還不知道要怎麼哭呢“好了彆哭了有太醫和王嬤嬤在定不會有事的。”
若鳶見說不通,隻得點點頭。
“你怎麼還哭?”這女人還沒完了為了個丫頭也有些過了吧。
“你被紮下試試,我疼啊!!!”若鳶哭喊到,這針紮的這特麼的疼啊!!
四貝勒張了張嘴,有些驚訝“你是疼才如此落淚?”
“廢話都快炸串了,再深點兒都可以直接放架子上燒烤了!”這古代怎麼就沒有止痛劑呢,她這樣是不是得去醫院打破傷風啊。
四貝勒哭笑不得“來人去請太醫。”
冬陌“。。。。”
窈窈“。。。。”
布卓“。。。”
好好“”
長長“。。。”
為什麼氣氛一下子會變成這樣明明他們的額娘剛才是在擔心夏晴姑姑,他們也在擔心夏晴姑姑,這個劇情發展的有些驢頭不對馬嘴啊。
王嬤嬤一去就去了三個時辰。
王嬤嬤回到四貝勒府時見富察主子院中還是燈火通明的這都快天亮了富察主子還沒歇下看來這夏晴姑娘在富察主子心中很是重要,這樣一來她便有些不忍心告訴富察主子實情了。
若鳶眼尖看見了門口徘徊不定的人影,於是喊到“可是嬤嬤回來了?”她心裡一直覺得不安,躺下也睡不著,冬陌也是擔心沒有回家照顧孩子,兩人在院子裡走過來走過去走了好久才見著人影。
“是”王嬤嬤應道。
兩人聞言,立馬快步向人影走去。
“嬤嬤夏晴如何?”若鳶急急的問到。
王嬤嬤不知道該怎麼說“這”
若鳶心裡咯噔一下“她生了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啊?”
“側福晉生了位小阿哥”王嬤嬤說到。
直覺告訴她這裡邊兒有事兒“那就好,夏晴還好吧。”
“側福晉她”王嬤嬤突然跪下“請富察主子節哀,側福晉她,她不幸殞命。”
若鳶一個踉蹌差點沒暈過去“嬤嬤這大半夜的您跟我開什麼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
冬陌也是一怔,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奴婢有罪辜負了主子的囑托沒能保住富察側福晉。”王嬤嬤說著一腦袋磕在地上。
“不,不會的”若鳶覺得身上很冷,這樣的冬天她已經過了二十幾年了,可是為什麼今年的特彆寒冷呢?
“主子主子!!”冬陌和王嬤嬤被若鳶突然地暈厥嚇壞了,兩人趕緊一邊一個架起若鳶回屋。
四貝勒趕來時,若鳶躺在床上閉著眼,眼淚確是從兩邊不住的留下來,四貝勒看了直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