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鳶整整在床上躺了五天才緩過來。
“主子,有一事奴婢覺得應當報與您知道。”王嬤嬤見若鳶臉上漸漸有了血色,便大膽開口說到。
若鳶有氣無力的說到“說”
王嬤嬤看了看四周“還請主子屏退眾人”
“你們都下去吧,冬陌你也下去帶著孩子們去外室。”
“是”
等眾人退出去之後王嬤嬤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手帕,遞給了若鳶“主子您看著帕子上的血跡”
若鳶之間白帕上滿是烏黑的血跡,眉心一皺“這是誰的?”王嬤嬤不說是血跡她還以為是墨汁呢。
“是富察側福晉的”王嬤嬤看了看若鳶的臉色繼續說到“生產那日奴婢趕到時正是富察側福晉咯血之時,奴婢見她口中吐出之血很是不尋常,若不是奴婢手快不然以她身邊丫鬟們的動作怕是這點血也取不到。”
“你的意思是夏晴這是中毒了?”若鳶眉頭越皺越緊了,她就知道富察若詩沒有那麼安分!
“奴婢隻是猜測。”王嬤嬤恭敬的說到。
“嬤嬤謝謝你,你且出去吧,讓我靜一靜。”若鳶閉上眼,她此時心中恨毒了富察若詩,她一定,一定要給冬陌報仇!
下午四貝勒來時,若鳶的臉色好了不少,四貝勒的心也安了不少。
趁子們都在外麵玩耍,若鳶打定了主意,眼下能幫她的確實隻有四貝勒了。
“四爺,妾身有事要求您。”若鳶一臉正色。
“說”
“你可否”
“幫你查清十二弟府上之事?”
若鳶點點頭。
她一開口他就知道她要說什麼“不行。”
若鳶皺眉“為何?”這麼點小忙都不願意幫,白給他生孩子了。
“十二弟府上的事情我插不得手,你也少管為妙”眼下正是他爭奪皇位的最後時機,要是叫老八一黨知道了定會咬住此事不放,那他苦心經營了這麼些年算是毀了。
“您是他哥哥幫助他料理料理家務也是可以的。”
“休要再說”四貝勒皺眉,一臉嚴肅。
“四爺這是我第一次求您從前我受再多的委屈我也沒有麻煩過您,就這一次夏晴於我如妹妹一般,求求您了幫幫我吧。”若鳶抓著四貝勒的手哀求到。
見她苦苦哀求的樣子四貝勒很是不忍心他確實有找人暗查但是若是告訴這女人,她定會去十二阿哥府興師問罪到時候他功虧一簣事叫皇阿瑪知道了說不準她小命都難保,但是他又不願叫她如此傷心“你信我還是不信”
若鳶聞言怔了怔,見四貝勒目光堅定,她也莫名的心安了起來“信”
“好,此時定會有解決的一日,你等是不等?”
若鳶心裡很是糾結但是四貝勒的眼神又叫她安心,她相信四貝勒不會食言但是他說的等不會是要等到他當上皇帝之後吧?可是她一時三刻也等不了了,轉念又想到四貝勒話中的那句等是不等,她很想說不等不等我不等,但是這樣他會覺得自己很無理取鬨吧,這事確實事關重大,好吧暫且讓富察若詩多得意幾年“好吧,但是您千萬不能忘。”
四貝勒瞥了她一眼“好好保重自己。”她都沒有為他這樣過竟然為了彆人如此傷心想來他心裡很是不開心。
於是若鳶這一等便等了四年。
康熙六十一年,曆史上偉大的皇帝之一康熙歸天了,享年六十九歲,同年十一月辛醜,其四子即位,號世宗,年號雍正,以明年為雍正元年。
四貝勒哦不雍正皇帝一登基就把十三阿哥放了出來封親王。
若鳶很開心她終於不用再顛來顛去的找鐘言慕了,還有一件事是她最最最開心的那就是她終於可以給夏晴報仇了!
“你真打算養這孩子?”鐘言慕指著夏晴的兒子弘景說到。
“對啊反正十二阿哥這麼多兒子不差這一個,而且我早就想這麼乾了不過就是沒權沒勢沒辦法罷了。”若鳶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喲您現在就知道您有權?要是四貝勒哦不,想在該叫皇上了,要是皇上出其不意給你封了個官女子,您還有權不?”鐘言慕鄙視的看著若鳶。
“得了得了,他給我啥都無所謂,但是我一句話還是能把這孩子帶進宮”若鳶仿佛跟剛有錢的暴發戶似的一臉我有錢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要我說你現在就一副欠揍嘴臉這孩子在十二阿哥府又不是說不受寵,十二阿哥對他挺好的呀,人家雖然沒了母愛但是還是有父愛的呀,好了你這下一個自私把他帶進了宮,人吧唧一下父愛也沒了。”鐘言慕兩手一攤形象生動的說到。
“呸呸呸,冬陌把這孩子先待下去跟好好長長玩兒。”
“是”
“當著孩子的麵兒你說什麼呢,什麼沒有母愛,忒壞了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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