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1 / 2)

“公主咱這包紮的是不是也太過分了?”她沒有一個手指能分開的,她很好奇她一會兒該怎麼吃飯。

“不包好你不會老實,我看,李太醫你再給她包幾圈。”

“彆介啊,你給我包成這樣我一會兒怎麼吃飯?您倒是給我支個高招,我是頭直接下去吃呢還是用腳啊?”若鳶說著還把腳舉了起來,晃了兩下。

“這不是有我嗎,再不濟窈窈也長大了該儘儘孝道了。”

“看來額駙對您挺好的呀都學會開玩笑了。”真想把包在自己手上的紗布給咬開,看著跟個三級殘廢似的。

恪靖公主心裡暗笑,巴不得包的再嚴實點兒,好叫她四哥心疼心疼。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四貝勒心血來潮,去看望自己的富察姓側福晉,一進帳篷就見側福晉高舉著雙手,一副悲傷的樣子,仿佛受了很重傷。

四貝勒皺起眉頭,這女人怎麼到哪兒都不讓人省心呢,搖搖頭,走到若鳶的身邊。

也許是若鳶太全神貫注看她的手了,回過神兒看見四貝勒現在邊上的時候著實嚇了一天。

整個人一哆嗦“你怎麼跟個鬼似的,悄沒聲兒的就站在我後邊,有趣嗎。”

雖然很凶但是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跟他說過話了,四貝勒心中一喜,“傷著了?”

“對啊對啊我受傷了”若鳶不爽的嚷嚷到“怎麼聽你這語氣,挺開心的?”

“開心?那到不至於,勉強算得上愉悅。”四貝勒麵無表情的說到。

愉悅?神經病!彆人手受傷了他愉悅,典型的見不得人好,愛幸災樂禍。

“哼”一聲,轉過身不看四貝勒,眼不見為淨。

“嗬嗬”四貝勒輕笑一聲,徑直走到凳子前坐下。

聽見四貝勒“嗬嗬”若鳶更不開心了,嗬嗬,有什麼好嗬嗬的,這人純屬就是來看熱鬨的,看他賤嗖嗖的樣子就來氣兒,真想拿把掃把把他趕出去。

“茶”四貝勒四平八穩的坐在上坐上,仿佛沒有看見若鳶咬牙切齒的表情似的吩咐到。

若鳶狠狠的回頭瞪著他,四貝勒目不斜視,平視前方“恩?要爺親自倒?”

“冬陌,給他倒茶!”若鳶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到。

半天不見冬陌有動靜。

一拍腦子,對哦,她讓冬陌和夏晴帶著倆孩子去公主府了,那也就是說這屋子裡就他和她兩個人了,那也就是說她得給他倒茶咯。

對上四貝勒似笑非笑的眼神,若鳶感覺他在說:白癡看什麼看,趕緊服侍爺。

若鳶很想握拳,但手上的繃帶不允許,努力安慰自己,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人家是皇子,忍千萬要忍。

看了看自己包成粽子的手,若鳶背過身用力的深呼吸了一下,走到桌子前,艱難的用她的手倒了杯水,然後雙手夾著杯子走到四貝勒麵前,把水放到他手邊的小桌子上,放下的時候有些沒拿穩,濺出了不少到四貝勒手上。

由於水是冬陌出門前剛煮好的,所以四貝勒手上起了不少紅點點,看著那些明顯的紅點點,若鳶心裡一陣暗爽。

“爺說的是茶。”仿佛手沒有知覺似的,四貝勒好像真的隻是不滿意那一杯白開水。

“不好意思一星小店兒,沒有茶,您湊合著喝點兒白開水吧。”若鳶努了努嘴。

剛坐下,想了想還是拿出了臨行前鐘言慕給她的萬能藥膏。

磨磨蹭蹭地走到四貝勒麵前,看了看他,無奈,誰讓她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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