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己個兒抹點兒,我這三級殘廢,想幫您,有心而無餘力。”把藥膏往四貝勒麵前推了推。
四貝勒挑了挑眉,沒有任何動作隻是不滿的盯著白開水,仿佛他真的真的真的隻是不滿意白開水。
怎麼著,遞到他麵前了都,抬抬手都不樂意?
若鳶兩手夾過藥膏,愛塗不塗反正傷的不是她的手。
“爺要喝茶”
“隻有水”
“爺要喝茶”
“喝水”
“爺要喝茶”
“不都一樣嗎喝到肚子裡你怎麼知道哪個是茶哪個是水。”
“爺要喝茶”四貝勒一字一頓。
若鳶頭疼,揉揉太陽穴給他找茶葉,自個兒都殘疾了還要被他奴役,真是沒!有!人!性!
東摸摸西摸摸,就是沒摸到茶葉,明明平時就是看見冬陌在這個櫃子裡拿茶葉的呀,怎麼就沒有了呢。
若鳶走到四貝勒麵前,倆手一攤“還真不是我不想給你泡,我這找不著茶葉無能為力啊。”
眼睛不自覺的又飄到他手上的紅點點上去了,越看越覺得礙眼,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說好的幸災樂禍呢?
內心糾結了好久,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又萬分艱辛捧起剛才放好的藥膏,“碰”的一聲放到四貝勒手邊的桌子上。
歎了口氣,用左邊的粽子扶住藥膏的瓶子,用右邊粽子的五根天線中的一根,挑起些藥膏塗到四貝勒手上的小紅點上。
還好這禦醫手下留情否則真包成一個球了估計她做夢的時候抓個癢,都能不小心揮拳把自己給打了,還沒處喊冤。
等若鳶擦完了藥膏,四貝勒拿起白開水抿了一口。
“甜”
喲嗬,他還會講好聽的啊,撩妹技能倒是挺拿手的,一開心,這張嘴就來啊,真想給他鼓個掌。
“那您就多喝點兒,我呀剛救死扶傷完,有些累,要睡會兒您呐就自便吧。”若鳶說完打打哈欠,還真就往床上去了。
哼救死扶傷?“起來爺是傷,該爺躺下”四貝勒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說到。
“彆太過分啊,你也不想想誰剛給你端茶遞水搽藥膏來著。”若鳶死死的抱著被子。
“白水一杯,傷誰燙的?”四貝勒背著手筆直筆直的站在床前。
“嘿要不是我給你搽藥膏,你怎麼拿這手去找你的大小福晉,各路紅顏知己聊天啊,跟紅斑狼瘡似的一個點兒一個點兒的,我這不是知錯能改了嗎你就不能善莫大焉了嗎,一皇子小氣吧啦的就不能大氣點兒?”
四貝勒不冷不熱的看著她,還是站的筆直筆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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